木雅雅脸色沉冷,对上芬里尔讥讽的眼神更是躁郁难言。
刚把芬里尔的裤子扒下去,车厢外面就传来一人的声音:“雅雅小姐,刚才路过镇上的时候我顺便带了些当地的甜点,您想尝尝吗?”
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旁人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芬里尔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是否要回答,木雅雅摇了摇头,对外面道:“他在睡觉呢,刚才可能是手碰到箱子了。”
车外的人嗫嚅了半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她将根茎退了出来,抵在穴口隔靴搔痒般地来回蹭动:“我今天有点累了,你自己做给我看,契约的内容是这样吧,我给你自由,你自愿给我提供食物。”
木雅雅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暗火,语气冷淡下去:“您可能有些多虑了,说到底我们只是租用了一个货厢而已,多余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
木雅雅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争起来,直接把问题丢给了他:“你非要觉得我装模作样也行,但我不是没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可以装成你喜欢的样子,是你不要的。”
芬里尔及时捂住了嘴,头却砰的一声撞在了车壁上,眼神凶狠地刮了她一眼。
“真狠心啊……”芬里尔低声嘲笑道:“说翻脸就翻脸……其实他也没说错什么吧……”
“所以啊……现在这样算……算什么呢?”芬里尔被操得眼里水光氤氲,还不忘抓住机会挑衅:“你都已经装不下去了……为什么还……哈……虚伪……”
哪怕芬里尔知道她的威胁不可能实现,也禁不住被恐惧笼罩。
许多东西一旦打碎就很难再恢复原状,芬里尔花了十年推到高处的底线,只过了几天就重新降回了原位,
车外的人好像才意识到车里除了木雅雅还有别人一样,瞬间有些慌乱:“抱歉,我还以为……总之您没事就好,芬里尔先生……应该没事吧?”
“是这样啊……我们外面有搭帐篷生火,您为什么不愿意出来住呢……车厢里本来就小,您和芬里尔先生……抱歉,我不该说这些话的,但是你们的关系好像也不是……”车外的人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局促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差不多重复着和今天一样的日程,木雅雅除了进食前后会提醒他几句外,再也没有别的交流,倒是偶尔会在商队休整停顿的时候,跟主动打招呼的人客气地聊上几句。
“我之前就发现,被人看着你会很兴奋。”木雅雅用根茎点了点他激动得微微收缩的雌穴唇口,平静道:“快点,还是说你想到外面去?就算是最低等的暗娼也不喜欢被轮吧。”
“雅雅小姐……您……刚才是什么声音?”车外的人迟疑又茫然地开口。
对方好像是商队主顾的子侄亲戚,身家相貌都挺不错,自以为把心思藏得很好,只是往木雅雅跟前跑得殷勤了些。
然而这才是最让木雅雅恼怒的方面。
比如木雅雅刚开饭的时候。
商队为了赶路,一般都是在天彻底黑了之后才会停下来休息,这一路的地面并不平整,车行进起来很不稳当,所以木雅雅不得不等到晚上再做,颠簸着饿一整天,她也没心情讲究了。
木雅雅正餐都还没吃上呢,尽力控制住语气里的不耐烦:“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爱吃甜的食物,实在抱歉。”
芬里尔当场就发出一声嗤笑。
“怎么能这么算呢?但是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忍心看您不适的,若不是您执意要——”
木雅雅看芬里尔老实闭紧了嘴,想了想还是出言解释:“不是我,刚才芬里尔撞了一下。”
他确实是天生下贱到这种地步。
无论是阴茎还是雌穴都兴奋地充血肿胀着,丝毫没有因为根茎的离开而改变,反而更加空虚渴望。
“够了,我想我们没有熟悉到可以讨论这些问题的地步。”木雅雅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还有,芬里尔是我的人,我不跟他在一起,难道要相信你们吗?”
怎么能这样,要他主动在她面前表演自慰……
更何况……他确实……
芬里尔能看出契约有漏洞,木雅雅当然也知道,她比不上对方的算计,但该是她的可不会轻易放手。
木雅雅一挑眉,觉得自己真没必要给他好颜色看,伸出根茎在他穴口上蹭了蹭,直接捅到了底。
“你……”芬里尔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直接哑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那个年轻人也没有自信到觉得木雅雅会同样对他有意,并不算烦人,就是跑得勤了……就容易撞上不巧的时候。
一方面是不好拒绝别人的热情态度,一方面是想多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事,木雅雅对那些人也还算友好,只是没想到短短几日就催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木雅雅直接装作看不见,根茎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几下就把两个穴都彻底捅开了,淫水流了出来,终于得到滋润的根茎愈发贪婪地向深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