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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井秋翔/BE1:共享、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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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己掌控。

    我几乎坐在两根性器之上。

    是不是又失禁了?

    混杂液体大股淌下,还未流经绷紧脚尖便淅淅沥沥滴答满地,将身体淫弄到秽乱不堪。

    意识却仿佛悬浮在透明深水。

    身周水纹闪烁金色微光、温柔熨帖地一寸一寸包裹肌肤。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到达极点的悲鸣哭叫,生理性泪水落得满脸都是,眼前一切都旋转模糊成大块阳光晕染的浓白,穹顶似乎飘着几轮青色的星星,我怔怔地张了张嘴,感觉唾液也被细致舔去,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极致的空虚。

    然而这空虚,也很快被席卷而上的快乐掩盖。

    高潮反复来临。

    唯独眼前的雪白与金光,才是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

    由于实在弄得太脏,公悟郎和秋翔收拾了一整个晚上残局。

    保持三人关系以后,秋翔一直住在我家这边,上次离开是为了完成不得不做的任务,离开整整一周,大概憋坏了吧?

    但公悟郎都能忍,没道理做弟弟的不能忍嘛。

    嫂子在想什么?

    欸,突然问我这个?

    因为一直躺在那里发呆嘛,看起来很茫然的样子。在想会不会是希望我搭话。

    嗯,那秋翔要过来抱抱我吗?

    男孩子怔了一下,丝毫不在意身后骤然攥紧拳头的兄长,丢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跑过来、把女性捞进自己怀里。

    脸埋在肩上,手臂压在背后,紧密贴合的姿势,能清晰听见呼吸与心跳声。

    嫂子有想我吗?秋翔闷闷地问,不会一点都没想吧?我会超级难过的。

    其实每天都在想。并不是每时每刻,只是闲下来没事做的时候,脑中会冷不丁冒出他的脸。

    有没有想呢?脸颊贴在他的锁骨,我抿唇笑着说,可能有一点点想念吧。

    他去做什么了?偶尔会想问这种事。

    应该是危险的事情吧,杀人犯罪之类的。虽然身上没什么伤,但那股隐隐约约的血气越来越重了。

    公悟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从不告诉我,我怀疑有些事情他们是联合起来做的,秋翔很适合为不方便出手的人做事,到最后弄脏自己的只有他一个。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讨厌自己的心意被否定。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比较好。

    像现在这样,轻飘飘的活着就可以了。

    最近偶尔会和阿瑛通话,大概是秋翔离开的第三天,她来我家做客了。

    「固定关系很糟糕哦。」听到现在的关系后,并没有感到惊讶,反倒露出有些棘手的神色,「要享受就找不同的人嘛,奈奈这样很容易出问题的。」

    「诶?」我不太明白,「但是和不认识的人」

    「就是要不认识的人啊。」阿瑛顿了顿,促狭地眯起眼睛,「去找你家作哥要嘛,让他给你介绍点男高中生什么的。」

    我还是不要说真的和男高中生发生过关系比较好。而且大哥怎么可能给我找情人,三哥还差不多

    「秋翔也没有大多少嘛。」

    「这不是重点啦。」阿瑛托着下巴盯着我看,「秋翔弟弟他有点问题吧?」

    「诶?」我不太明白。说起来阿瑛认识秋翔吗?

    「认识哦,不如说还蛮熟的。」

    「欸」我睁大眼睛。

    阿瑛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脸红了哦。」

    「那是因为地热啊。」

    「他性格很糟的。」

    「话题转换得未免太快了!」

    「因为是在讨论你的小情人嘛,万一真的很喜欢,就可以用在开玩笑揭过去所以真的很喜欢吗?我这边也可以介绍干净的漂亮小男生哦,随时可以丢掉那种。」

    我很震惊:「那不是糟蹋好人家孩子吗!而且秋翔很好啊,为什么说他性格很糟呀?」

    阿瑛捏捏我的脸,一脸憋不住笑的表情,「奈奈看男人的眼光也很糟。」

    什么嘛,公悟郎也蛮好的呀。

    应该没有在说第三个人吧。

    森村里瑛:「秋翔弟弟呢是会笑眯眯从背后捅刀的棘手类型哦。」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奈奈平常最好不要太刺激他。」

    「我刺激他做什么呀。」我歪歪头,「况且秋翔自己也喜欢被做过分的事,我不觉得他会生气诶。」

    好友复杂地沉默了一会,犹豫似的停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再次张口。

    「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奈奈,记住哦,把你当成浮木的溺水的人是很危险的。」

    她捧着我的脸,难得认真地说,「别让自己被扯下去。」

    可我哪里是浮木呢。

    这些奇怪的误解究竟是怎么来的呀。

    天色从刚才起就越来越暗。

    我靠在情人的胸膛,侧头望着熟悉的、与丈夫的卧室,忽然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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