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黎正在自我升温时,楼梯上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单黎愣了愣,随后更加用力的点着头,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以后会注意的……真的,我真的知
单黎尚未碰到鞋的脚收了回去。
我愿意被你管束,被你疼爱,被你惩罚,被你救赎。
单黎却不听他的,反而着急忙慌的想要下床拿医药箱。
被纷乱杂事充斥的这几天,他一直睡在这张床上,睡在秦双冽的怀里。
……是典型的一拖拖一天,最后一小时忙完全天任务的拖延症了。
一颗心被满足感和幸福感包裹着,好像连着对即将到来的羞耻和惩罚的忐忑都轻了些。
单黎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他当然清楚的记得秦双冽说过,要罚他后面那张嘴的,但这样的话,即便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一样,他还是很难说出口。
他悄悄捉住枕头,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有……有一点……”
他慌得一比,再一看墙上的挂钟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墨迹了十分钟有余,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逼得他顾不上害羞七手八脚的脱了裤子和内裤丢在一边,麻利的趴到了枕头上。
秦双冽推门进来,看见完全变了个样子的床和飞得四仰八叉的外裤和内裤,心里已经脑补了一只甩着小短腿乱飞的猫猫了。
秦双冽把那只被割破了皮肉的手往前伸了伸,单黎低下头,几乎不敢去看。
秦双冽没有计较他的支吾,他一只手覆到猫猫手感很好的屁股肉上缓缓摩挲,“屁股才刚好,就又要挨打,会埋怨我么?”
他上了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疼么?”
他吭哧了一会,最终也只能答出“知道”两个字,然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回答的太不诚恳,于是又补了“后面”两个字。
他听见秦双冽轻笑了一声。
洁癖猫猫在床上铺了一张浴巾,又把猫肚皮枕收进柜子里,拿了之前秦双冽用过的枕头出来,想了想又在上面铺了个新的枕套。
但他没有像往日一样调侃两句,而是仔细的将他的裤子和小裤衩给叠好,随后站在床边看着那在他精心呵护下恢复了白皙软嫩的小屁股,“知道哪里会挨打吗?”
“怕么?”
然后站在床边,两手摸到裤腰上,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
单黎当即窜了起来,惊慌失措道:“秦双冽!你干什么!”
他甚至都没见有多迟疑就“哦”了一声。
秦双冽没有半分敷衍的“嗯”了声,随即又把食指探进那微微张开的臀缝中,寻到小屁眼上打着圈揉按起来。
秦双冽瞥了他一眼,“不准乱动,趴回去。”
单黎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只猫一样,秦双冽的抚摸总是让他很享受,让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不会……我说过,我愿意让你进入我的圈子。”
单黎忙不迭的点头,他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着,简直难受得要命。
所以即便他的要求对于单黎来说的确是有些羞耻的,他还是顶着一张泛红的脸“嗯”了一声。
偏生秦双冽还在故意诱导他,“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乖乖趴在这里,不许乱动,能做到吗?”
这小野猫爱干净的很,每天都会像猫猫用舌头清理自己一样,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还要打这里……会害怕么?”
这一瞬间,他好像有点明白秦双冽要干什么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双冽一手握住了匕首的刀刃,另一手毫不收力的把匕首抽出,鲜红的血霎时涌了出来。
他坐回床上,眼神中几乎带了些哀求,“秦双冽,别……你别用这种方式……”
秦双冽用稍显严肃的声音喝住了他,“趴回去!”
单黎张嘴就想说不怕。
自觉的服从他,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给予的疼痛与惩罚。
这种服从不来源于惧怕,也不会让人产生地位差的抗拒感,因为他从来没有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感觉,相反,他会用直击心灵的话,让你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信服。
随即,他就看见秦双冽坐在了床头边,是自己正好能看见的位置,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自己架在单夫人脖子上的那把匕首。
但他话到嘴边才突然察觉,自己的心的确跳得有些快。
床上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猫肚皮枕头,是他给秦双冽买了个跟自己一样的,床上也被好好铺了软硬适中的垫子,就连被套都印着可爱的猫爪图案。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会用这个匕首惩罚自己吗?
他做贼心虚般的在屋子里撒么了一圈,恍惚间才反应过来,这是家里不是列车上,是没有摄像头这种东西的。
单黎有些疑惑。
单黎并不相信。
……明明之前都被各种打过揉过骚扰过,这会秦双冽突然要作为他的男……男朋友来罚他,真的是全然不同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