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月圆之夜。今晚夜幕是泼了墨一般的漆黑,却无半点云彩。圆月如玉轮高悬于夜幕中间,繁星闪烁如流动的河流,又或是沧海间闪烁的细小沙砾。尤尔斯眯起眼睛,因为星海炫目的光芒而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这么多星星,让他想起了迷海。
“为了保存你的体力,我还是别让你先射一回了。”她垂眸看着他下袍令人羞涩的凸起,认真地说道。
“嗯。”他小声地确认,暗想怎么这短短的几分钟这么难熬,又嘟囔道,“我早就不能反悔了,各种意义上。”
尤尔斯听明白意思,放任心跳得越来越快,却只是抿抿唇不说话。
两个人都只穿了一层薄袍,现在水一浸,都贴在肌肤上。伊娃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袍子,却没有着急去解开他的。尤尔斯下意识地别开头。做了这么多次,他鲜少看见她的肉体。
伊娃把他压在池壁上亲吻。一开始她只是浅浅地舔弄他的齿关,温柔舒缓。她闭着眸子,细密的睫毛垂下来,发丝上沾染着零星一点水珠。
“知道。”他撇撇嘴,“……我在你心中原来是那样的人吗?”
她湿润的手浸湿了他的衣衫。薄袍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他的乳粒上。她揉捏着他的乳粒,酥麻了他半边的胸膛。
伊娃像是想起来什么,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说道:“虽然你不是龙,但是你也不准有第二个伴侣。”
就在这时,这双金黄的眸子睁开了,含着一点坏坏的笑意看向他。他像做了坏事一样心虚地别开头,却又被她掰回来吻。这次,她的吻激烈起来,舌尖轻而易举地入侵了他的口腔,纠缠着他的舌与他共舞。
伊娃牵着他往前走,银泉是天然的泉池,在绿竹掩映之间,蒸腾起迷蒙的雾气。
“沐浴过月下的银泉,两方就会结成伴侣。”她一脸认真地说明道,“龙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龙皇还抬着头望着那满天星海,目光沉静又渺远。听到尤尔斯搅动的水声,她才回过神,转身看见他已经坐在岸边,小腿浸没在银泉里。
虽然是敲定终身了,但是,他此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西装啊,还是说你想穿裙子?”黑发的龙皇突然停下了动作,打量了一下他的宽肩细腰,和略长的柔顺金发,“对哦,也许你穿裙子也不错?”
光见证他红透的耳尖。
“还要有婚礼啊。”她头也不抬地说,软尺上上下下地比弄。
次日,龙宫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伊娃还亲自给他又量了一遍身体的尺寸。
“不是说,是在银泉吗?”他问。难道那里不是泉水吗?
伊娃下了水,泉水不深,只没到她腿根。尤尔斯想到,这个深度,好像是一个,她不会很受阻力的深度。
他歪了歪头,似乎是在问她为什么不下来。
“哈啊……”他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伊娃于是离开他的唇,舌尖牵拉出银丝。她捏着尤尔斯精瘦的腰肢舔吻他的唇,一路舔吻留下细碎梅印,最后咬在他的颈侧。
“不、可、能!”他攥紧拳一字一顿道,“西装,没得谈。”
“银泉?”尤尔斯心想这又是什么龙国的礼仪。
伊娃认真地舔掉每一丝浅红,他的喘息声大起来,乳粒硬起,前面也勃起,硌在两人的小腹中间。
尤尔斯蹲在池边,伸手试探泉水,是温凉的,并不是热泉。泉水平静无波,映衬天上银河,是名副其实的银泉。
“唔、唔嗯……”他被吻得有些喘息,闭上眼承受她热烈的爱意。而龙皇睁着眸看着自己的宝物,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
尤尔斯听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地往后仰——虽然但是,她打算做的多激烈啊?
泉水沾湿了指尖,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
她的手也作乱起来,一手抚摸着他的乳尖,一手描摹着他脊椎的每一个骨节。
“那我明早就去联系礼仪官,后天就是十五日,月圆之夜,银泉将会开放。”龙皇盘算起来。
尤尔斯拂去嘴角的涎水,心想,那今夜,不如就把灵魂交给最原始的欲望吧。
伊娃被他这副炸毛的样子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脑袋:“好,西装,答应你。”
“唔呃!”他闷哼一声,牙印渗出些许血丝。
危险的感觉袭来,他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拉下了水。显然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如此想着,他搂上她的肩颈,也吻上
很美。尤尔斯半睁着眸,想到。她的这张脸,真的很有杀伤力。
“婚礼……?”他突然想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我是穿什么?”按照做那什么时候的体位,他不会、不会是穿裙子吧。
“那,可就真的,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哦,我的伴侣。”她突然坐起来把他的身体摆正,神情认真地确认道。
伊娃笑了,也坐下来:“你急什么,夜晚还长——今夜你可要挺到最后哦,帝国第一的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