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极了,帝释天何曾被这样对待过,涨红了脸如火烧,恨恨道:“总有一天,我会踏平深渊,焚了你这手下败将最后一寸偷生的夹缝,让你再不能口出狂言。”
“是吗,我期待着。”天魔不以为意,赤红的双眼含笑看着帝释天,帝释天瞬间警觉起来,只一眨眼,天魔就不见了踪迹,下一秒,帝释天就被抱入怀中,坐在了男人健壮的大腿上,“滚开!”他往后一拐肘,却被轻而易举地卸了力道,天魔单臂搂紧他的腰,后背与胸膛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乖,别闹,让我抱抱你。”
“……”热气喷洒在耳朵边,帝释天倏地咬住嘴唇,抑制住眼中突如其来的热意。白发天魔比他强壮太多,帝释天完美地嵌进他的怀里,严丝合缝,他抱得那样紧,皮贴皮肉贴肉,熨烫的体温满足了帝释天皮肤的饥渴,他也不再感觉到冷了。
“你放开。”帝释天说,却没有挣扎的动作,天魔握住他的手,略弓了背抵着帝释天的肩膀,亲昵极了,好似他和帝释天是正在闹别扭的情侣,而非你死我活的宿敌,“不放。你打不过我,你的莲花也拦不住我。”他细嗅着帝释天的脖颈,“你好香啊,小莲花。”
帝释天倏地被击中了,他怔住,睁大了眼,他忽然想起,阿修罗没有叫过他小莲花,阿修罗叫他帝释天,乖宝,固执鬼,圣子殿下,团长……但唯独没有叫过小莲花。阿修罗也没有见过他被改变后的身体。他现在的身体,除了自己,知道的只有……也只有他玩弄过。
他刚才幻想里的不是阿修罗,是……是……
怎么可以,他想的怎么可以是……
天魔不知道帝释天内心的激荡,一双大掌安分不过片刻,便在帝释天滑腻的皮肤上游走,自腋下穿到胸前,拢住两团绵软的椒乳细细揉弄,色情极了,耳边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屁股下也垫着硬热的阳物——倒真的合了帝释天的幻想。
但不该是他,抱住他的那个人不该是他。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未餍足,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挑起又一波情欲,帝释天咬唇忍住呻吟,低头便看见天魔宽大有力的手掌拢住他的胸乳抓揉,脸色醺然,羞赧地扭开头,“要做就快点,别弄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原来圣帝陛下已经迫不及待了吗?”天魔故意曲解帝释天的意思,含住他耳垂吸吮,低语,“我偏不。这不是无关紧要的事,这让你舒服,你喜欢。”
“我才不……呀啊——”帝释天惊叫一声,天魔忽然抱起他换了个方向,让他叉腿跪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天魔抬眼看了帝释天一眼,在帝释天的气恼的眼神里张嘴含住了左边乳肉,“唔啊——”帝释天脸颊发烫,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双乳了,但像给男人哺乳一样,他仍然接受不了,他推天魔的头,拉扯着白色长发,饮泣着:“不要吸,不要这样样,我不……啊嗯,不喜欢……”
天魔充耳不闻,白皙绵软的乳肉被他舔得水光淋漓,乳头吸得啧啧有声,手攀上另一边的小乳,粗粝的手指拉扯揉捏娇艳的乳头,帝释天手上外推的动作渐渐变了,纤长的五指穿在天魔的白色长发间,搂着他的头,表情隐忍又欢愉。
“好甜啊陛下,跟你的骚水一样甜。”天魔吐出嘴里硬挺的乳头,乳晕周围已多了几道牙印,言语粗鄙,“就是太小了,以后的奶水也不会太多,要多揉揉。”他两手抓住乳房,打着圈揉,帝释天被弄得有些疼,惊恐地摇着头,“唔啊,疼,轻些……不会有那种东西的,你、你胡说……”
“会有的,怀孕了就会有的。”天魔以温柔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语,帝释天睁大眼,他不能怀孕,不能怀天魔的孩子,不要,他往天魔怀抱外跑,什么欢愉高潮,他都不要了,不可以怀孕的。天魔把他拽回来,牢牢固定在腿上,抚摸着帝释天平坦的小腹,“陛下,现在才知道躲是不是太晚了,说不定这里早就结了种呢。”
帝释天呆呆地随着他的手看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止也止不住。从那晚开始,哪一次这该死的天魔不是非要射满他的子宫才罢休,疲软的阴茎也不拔出去,堵住甬道不让流出来。会结种了吗,这个男人的孩子?
“好了好了,吓你的,小莲花。”白发天魔一见帝释天呆住直流泪的模样就装不了样了,捧着他的脸吻去眼泪,“我和你的力量不同,你身体里有没有我的力量在滋长,你还不知道吗。”
帝释天这才动了动眼珠,泪光朦胧地看着他,忽地偏头,一口咬在天魔的手腕上,泄愤似的,尖牙刺破皮肤,渗了血。白发天魔放松了肌肉力量,任圣帝陛下在自己身上耍小孩子脾气,另一只手在他的腰臀间逡巡。许久,帝释天牙咬酸了,慢慢松了口,唇间沾了血,艳极了,他看着天魔渗血的手腕,低语着,“我恨不得饮你的血吃你的肉。”
天魔看着他染血的嘴唇,“欢迎。”捏住帝释天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吻住了那艳丽的唇。帝释天没躲,只是在天魔伸进舌头时咬了一口,但疼痛并没有让白发天魔放开他,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顾卷住帝释天的舌头纠缠,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帝释天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