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死的时候,整只手腕被切了大半”
“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躺在浴缸里,里面的水染成了红色。”
“抑郁症,至少有半年了,你都没有发现”
……
女人美好的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修罗,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
黎元不出意外地疯了。
黎家继承人从来不会需要疯子,将黎元丢进精神病院,重新找了个继承人。
他只是念叨着那个爱他置身的人。
“白玫瑰。他说他要我送他白玫瑰的,我怎么忘了呢?”黎元声音沙哑着,蹲在病房的角落。
“我忘了,我不该忘了的”他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倒在那里,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笑着,泪水糊了一脸,“我忘了”
有时候黎元会一个人坐着,自言自语地对着身边坐很久。
“受了刺激,慢慢养会好的。”医生同性的看着这个冷艳却憔悴的女人。
女人听了却勾起笑容,看也没看病房中的男人一眼,一脸灿烂地离去。
……
阳光照在男人脸上,黎元一下子惊醒,他环视着周围的设施,建筑就是他大学时的屋子,他飞快的掏出手机。
IPhone 5
2013年的手机,他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穿越了!
他爬起来奔出卧室,早上!他一定在客厅。
黎元这样想着,可等待他的只有冰冷安静的房间,他掏出手机,快速的翻找着许森的电话,没有?
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呀。
他一遍遍的翻找着突然想起什么,拨打了一个电话。
“郑方洲,你看见许森了吗?”
“黎元?许森谁呀?”
“许森,就是那个给我表白的许森,别装傻快说!”
“什么,有人给你表白了?”
……
郑方洲还想问,一头雾水地被男人挂掉。
他在大脑中搜索着,颤颤巍巍地播出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对不起……”他双眼通红,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照片。
有去北方南国滑雪的,有m大校园交际会的,可始终都少了一个人。
许森。
“他不见了”
黎元捂着脸,一遍遍地念着。
“去他家,我可以去他家”
男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坐上了z城的火车。
车窗外景物变幻。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呢?他问自己。
下车后,沿着林荫小道往前走,听见有商贩吆喝的声音。
他站在手机中手下发来的地址的门前,许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