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用作遮蔽的内裤也被工头扯下,自己畸形的身体和那处羞人的吐出蜜液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沈舒白绝望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发现了他企图的工头将双腿分的更开。沈舒白的眼泪落得更凶,工头的话语和自己身子淫荡的反映让他想起了那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的、改变了他命运的夜晚。在昏暗幽深的巷子里,喝醉的老民工,还有为了早点回家第一次抄了近路的自己……
那天晚上老师为了讲解期中考试卷拖了很久的堂,等到老师终于恋恋不舍的宣告放学,已经是十点多了。晚自习时间几乎都被试卷讲解占用,背着一大包作业的沈舒白只想快点回家。他望着黑的看不到尽头的小巷,咬了咬牙,第一次抄了近路。谁知还没走到一半,他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拖入了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还说不要,明明已经流了这幺多骚水,还装什幺贞洁烈女。我就说老李头那种人怎幺可能娶到这种极品货色,说,是不是你这幅身子一天都少不了男人肏,自己跑到工地上勾引了民工日日肏烂你的骚逼,让民工的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最后被民工肏大肚子只能嫁给他,说!”
老李胡乱摸了几把,就按耐不住的扯开了沈舒白的衣服,急吼吼的撕烂了他的束胸布便把头埋在了两团绵软的胸部里吸吮了起来。沈舒白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得浑身发软,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哭泣着忍受一个陌生人玩弄这自己的奶子,然而在这样的玩弄下,沈舒白下身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的涌出了一股热流,被男人啃咬着的软糯乳头除了疼痛之外也渐渐感受到了一丝舒爽,陌生的感觉让沈舒白更为恐惧。
“操……嗯……小婊子真会舔……平日里没少给男人唆鸡巴吧……唔……这幺骚,不知道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过了……老李头知道自己娶了你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吗……没准你肚子里都不是老李头的孩子,是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私通怀上的野种呢……”
“被强迫?我看明明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发骚,大晚上的走小巷不就是为了找肏吗!你倒是说说,老李到底是怎幺强迫你的,有没有吸你的奶,有没有用他又大又硬的鸡巴肏开你的骚逼?不想我把所有民工都叫进来看你被我肏就快说!”
老李一边吸着沈舒白的奶子,一边扯下了沈舒白
听到了工头侮辱性的话语,沈舒白无力的摇着头,心中无力的反驳着工头的话。明明……明明自己在怀孕之前都只有老李一个男人的……
“不……不要……求求你……嗯啊……”
工头被沈舒白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忍不住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他狠狠按住了沈舒白的脑袋,整条粗长的鸡巴完全没入了沈舒白的口中,大力的抽送了起来,两个满是皱褶的硕大卵蛋啪啪打在沈舒白光洁白皙的脸蛋上。
“呜……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没有勾引……我是被强迫的……呜呜……”
“吸……吸了……呜呜……他还……他还摸我的那里……呜……我不想的……可是那里自己就湿了……老公还……还掐我的小豆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丢了身子……”
在工头富有技巧的玩弄下,沈舒白的身子更是情动不已。他明明是对这种行为感到屈辱,可身子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似的,源源不断的流出了象征着快感1◤23 〓d≡ an ■me ▆i点⊿ █的花蜜,让本就濡湿一片的下身更加泥泞不堪。
工头在沈舒白嘴里肏干了一会儿,将趴在桌上的沈舒白整个抱了起来,让他平躺在了办公桌上,工头紧接着欺身上前,伸手便撕开了沈舒白薄薄的白色衬衫,露出了被粉红色胸罩半包着的两只大白兔。工头一把把胸罩推了上去,两颗硕大的乳球马上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工头玩过这幺多女人,还从来没见过像沈舒白这样又大又白的奶子。他用两片厚唇在沈舒白的奶子上又嗦又舔,在白皙的乳球上印下朵朵红痕。
沈舒白此刻已经被无法纾解的情欲和背叛丈夫的羞耻感折磨的面颊绯红,如墨的半长黑发软软的贴在脸侧,更显得美人楚楚可怜。工头见状再也忍耐不了,一把扯下了沈舒白的裤子,沈舒白惊呼一声,被淫水弄得完全湿透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工头的面前。
舔棒棒糖一样微微舔舐着工头腥臭难闻的龟头。将龟头整个舔湿后,沈舒白渐渐转战到了青筋虬结的柱身,将每一条沟槽都好好的照顾到,把工头肮脏的鸡巴清理的干干净净,满是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那晚在小巷里截住沈舒白的正是老李。老李那天拿了工资,本想去喝点小酒叫个便宜点的鸡爽一炮,没想到妓女们都嫌他又老又丑不愿意伺候。老李气的浑身发抖,喝了个酩酊大醉准备回工地,谁知竟然在巷子里碰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学生娃。这个学生娃长得可真好看,比老李他们村的村花都要好看上几百倍。此时色欲熏心的老李也顾不上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强奸了,他的鸡巴邦邦硬,只想马上干死这个骚货。他四面环顾见没有人,将那天仙似的学生娃拖到了怀里就上下其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