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安妍被吴山从背后抱着,死死箍在怀里,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穴里插着鸡巴,竟整整吃了一整个晚上。
宿醉和一整晚的激烈情事令安妍头脑昏沉、浑身酸软,意识回笼得很慢,等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时,昨晚那些淫荡不堪的画面也一并疯狂涌入脑海。
激烈的,混乱的,淫靡的……
像是电影的镜头,在她脑海中一帧帧闪现。
她被强奸了!
被吴山强奸了!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徐暮庭?
“不……”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地低鸣,安妍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吴山,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可这一动,率先挣脱的竟是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啪唧一声,脱离了她的软穴。
没了堵着的“塞子”,肉穴里头东西像是洪水决了堤,疯狂地往外泄,黄的,白色,混做了一堆,全漏在了床单上,晕开了很大一片痕迹。
量太多了,像是她失禁了,尿在了床上。
失禁般的感觉太清晰,也太羞耻,又一次提醒了安妍,昨晚吴山不单强奸了她,还侮辱般地被用尿标记了她。
安妍奔溃地捂着脸,痛哭出了声,明明昨晚已经哭了那样多,身体里却像有用不完的水,眼泪透过指缝汩汩地往外冒。
安妍从小被当作小公主宠着长大,所幸性格没有长歪,总是用最大的善意对待这个世界。
她有责任心,也有担当,所以才会在家里遇到困难时勇敢站出来,不惜拿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做赌注,嫁给一个年长自己三十多岁的男人。
所有人都把这段婚姻当作笑话,她也可以当作没有看到那些或嘲讽或看戏的目光,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她慢慢喜欢上了徐暮庭,她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庆幸命运眷顾她。
那为什么又要让她遭受这样的事?
安妍说到底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突然遭遇这样的事难免会无措、惊慌、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不敢想象,如果徐暮庭知道她被强暴,会厌弃自己吗?她才刚喜欢上徐暮庭,就要失去他了吗?
还有家里的难关还没有彻底过去,如果徐暮庭和她离了婚,他们家又该怎么办?难道她要再拿自己去做交易,那下一次她能“卖”到什么价格?
安妍脑子里一片混乱,哭得大脑都有些缺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逃脱恶魔魔爪最佳的时机。
安妍奔溃的哭声吵醒了熟睡的吴山,他手臂一捞,重新把安妍捞进自己的怀里,声音带着清晨刚睡醒的暗哑,覆在安妍耳边,“夫人,怎么又哭了,昨晚我cao得你不爽吗?”
无耻!
安妍不知道吴山怎么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样自然,仿佛昨晚那不是一场强奸,而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偷情。
“吴山,你放开我,你那是强奸,你强奸我,我要报警。”
安妍长这么大,鲜少与人争执,此刻却失去了理智,尖锐地尖叫、怒骂,指责吴山的无耻行径。
她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尽管已经恢复了力气,但是在男女悬殊的体力下,她的挣扎还是被吴山彻底压制了。
吴山将安妍翻了个面,从正面将她压在身下,安妍哪里肯乖乖就范,胡乱挥舞的拳头砸在吴山的脸上、身上,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嘶。”吴山倒吸了口气,方才还把她的挣扎当作情趣,这下像是被她激怒了,阴测测地说道,“夫人,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要罚。”
安妍察觉到了在挣动中某个危险的物体也在逐渐苏醒,顶在她小腹上,蓄势待发。
“不要……吴叔,对不起,我不会报警,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追究的。”
安妍意识那是什么,又惊又怕,瞬间放弃了挣扎,不敢再动,声调声线颤抖,眼里仍含着水汽,眸光闪烁。
吴山见安妍不再挣扎,放松了钳制,慢条斯理地撑起身,双手罩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像是得了玩具的孩童,认真地把玩,欣赏安妍害怕又羞愤欲死的神态,火气这才稍稍有了缓和。
“这样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