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性器大力拔出,再插进去,一样是齐根没入,粗暴得很,少年天子穴里的媚肉层层迎他,又被他重重肏开。
粗暴贯穿时,他爱李玹璟深处湿到极致也热到极致的缠吸,刻意让龟头重重在肠壁上摩擦,李玹璟就会禁不住收缩小穴,将他的性器死死咬住。
李玹璟大张着口,感受着老师深深插入自己的饱实感,老师抽出去时,他主动摇着翘臀追上去,媚穴恋恋不舍缠着老师的性器。
起先,谢经野每入他一下,他都被撞得叫一声,气得喘不顺了,还一声紧一声叫着,啊啊,嗯嗯,啊……一下一下插着他的性器隔着腔壁撞击他的前列腺,欢愉一股一股涌上来。
老师。太深了啊。
“呜,老师,老师就可以。”李玹璟带着哭
谢经野放缓了节奏,急喘着,又重重抽了他一下,那火热的阳物在李玹璟紧滑的肠壁上无情碾过:“荒唐,陛下乃一国之君,岂可视臣下为主?”
“呜,老师……”李玹璟急得紧紧夹着老师要往外抽的巨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哭着喊道:“呜,要老师,要老师肏我,像,像上次那样肏我……”
老师慢一点……
两人紧紧镶在一处,都顿了一下,李玹璟面红耳热地,抖着腰肢,用自己的媚穴夹磨着谢经野热铁一样的性器,急喘着,回头看老师。
他越撞越快,李玹璟受不住:“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老师——不要,不要,啊——太快了呜呜……”
权臣性器,只求自己快活。
“璟儿要什么?”
不多时,少年帝王的浪叫就变成了哀哀的哭喊。后面被肏得熟热,自己青嫩的龙根翘起,筋软了,骨头也酥了,便服里闷了一身细汗,也无计可施。
老师放过我……
听他叫床,谢经野发了狠,腰胯用力地律动,一下一下往李玹璟穴里送,每一下都重夯到底,决绝而出,又快,又狠,肉刃撞击软穴,肆意榨着热液,自始至终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谢经野托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阳具上用力一压,冷笑问:“既然喜欢,璟儿哭什么?”
不多时,少年帝王还算清醒的头脑便被欲念灌满,心里热,身上更热,露出来的一截漂亮腰肢都热得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老师口中吐出这等淫言浪语,李玹璟听得脚趾头都软了,谢经野重重一插,拔出,然后泄愤似的抽进去,狂风骤雨般猛插了好几下,边插,边厉声问:“陛下以何为报?以何为报?”
谢经野插得性起,喉结呼动,眼中几乎喷出了火焰。
谢经野由着他哭,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插入,用力,用力,再用力,无情到了极点,然而滚烫的肉棒被少年天子的穴儿磨得汁液发亮,上面虬结凸起的肉筋活物似的在那穴儿里跳动,也是动情到了极点。
他哭泣着求饶。
老师挺胯时衣料垂荡,拂到他腿上,这令他格外兴奋,不由得绷紧了双腿,将后穴挺得更高,口中浪叫,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老师那一根无论插他多少次都叫他欲罢不能的性器上。
李玹璟这身体本就是谢经野用催情的秘药养起来的,哪里禁得住这等激烈的肏弄?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李玹璟便怕了起来,呜咽着往前躲,口中喊不要了。谢经野不管他,挺胯撞上去,李玹璟避无可避,老师的耻骨毫不留情撞上他的臀尖,性器贯穿了他,力道之大,把他肠壁上的褶皱都撑开了。
李玹璟被他诱惑得彻底,忘了方才的哀求,媚穴欢欢喜喜地把老师的性器夹得更紧,神色迷乱之极:“呜,喜欢,璟儿好喜欢,好大,啊,好深……老师,老师插得好深,好深啊……呜呜。”
谢经野目光深邃,喘息着问他:“璟儿,喜欢吗?”
到了这份上,李玹璟最为火热的胯间却变得格外敏感。
那性器一抽一插,出去进来,滚烫强硬地摩擦着他,几乎烫到了他的心上。李玹璟清醒承受着情欲刺激,将头一仰,动情地叫出了声。
他要出来时,李玹璟缠得他最急,每每摇着腰臀往他身上顶,他自不客气,下一次撞得更狠。
“璟儿,陛下,”谢经野叹息着,将胀得最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李玹璟那几乎被他肏成了洞的媚穴,感受着里头紧到极致的吮吸,那感觉太美妙了,舒服得他声音都柔和了几分,“微臣将一生心血,交诸晏家江山,就连这腹中精血,也心甘情愿种在陛下身上。”
谢经野的龟头一颤,再也抑制不住肏穿李玹璟的冲动:“璟儿,你要受大罪了。”
老师也看着他,俊朗的面孔因为染上情欲,有一种生动的纵欲之美。
这紧致的压力让谢经野舒服到了极点,肏得愈发用力。更让他愉悦的,是李玹璟被他用力肏着,动情地缠着他求欢的热情。
李玹璟被他插得快疯了,啊啊叫着,哭出了声:“呜呜,老师,璟儿,璟儿当奉你为主,都听你的,啊——”
不要,不要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