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一如既往的好,晴朗的如洗的蓝天,朵朵白云像是大颗大颗的棉花糖镶嵌在天边。这边污染的少,自然气息浓厚,更显得风景如画,纯洁动人。
月宜很想睡个懒觉,但是安娜过来骚扰她说:我们去港口玩吧。
月宜眨眨眼,想了想,拿过小本子给她写:可以吗?狄渊会去吗?
哎呀,我想和你出去玩,不想带那些男人。安娜扁了扁嘴还有点委屈,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啊,不要总是想着你的男朋友成吗?
月宜和安娜这些日子也亲近了不少,安娜爽朗活泼,再加上收留她和狄渊,招待他们尽善尽美,于是连忙答应。听说港口很美,她们去散散步也好。
安娜昨天也刚刚剪了头发,两人换上很休闲的衣服,戴上鸭舌帽,有些假小子的感觉。女孩子家嘻嘻哈哈,背上大书包准备齐全。
狄渊呢?月宜下了楼没有看到男朋友的身影,连忙询问橙子。
橙子正在整理柜子里的枪支,闻言笑道:他一大早去买龙虾了,说不准待会儿你们能在港口见面。晚上回来我给你们做龙虾。
安娜捧场说:好久没有吃到橙子下厨做的大餐了,今晚有口福哦。
月宜应下,和安娜从后门出发去了港口。
一路上鸟语花香,心情舒畅,两人手挽着手走遍港口,停留最久地是当地的国家博物馆,月宜很喜欢这种遗迹,仔仔细细地聆听讲解员地描述。安娜搂着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月宜,你真爱学习,我看你经常在屋里看书。Ocean哥都没怎么上过学,你俩交流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心累?
月宜抿着唇摇摇头,低下头写着:没有的,狄渊会画画、会唱歌,还会跳舞,他很好的。
安娜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好像看错了,惊讶地问:你开什么玩笑啊,Ocean哥会这么多?我怎么不知道啊?他每次都冷冰冰、硬邦邦得,说话也很少,就算偶尔聚在一起玩乐,他也是自酌自饮,看着旁人玩笑。
月宜把小本子捂在胸口,骄傲地扬起下巴,意思是只有自己知道,她很得意,这般骄矜的表情让安娜忍不住蹂躏了一下柔软的小脸蛋。
她们在港口拍了很多照片,月宜喜欢用拍立得,拍了几张速成的照片,还在上面签字留念,回头想要送给狄渊。
她和安娜回到家里听到楼上有声音,橙子探出头来,手上不知道在擦是什么,笑道:你们回来了?好早。
安娜笑道:还早啊,已经六点多了。她换上鞋问道:龙虾呢?我们路上还说要回来吃龙虾。在港口也没见到Ocean哥。他回来了吗?
橙子莞尔说:回来了,比你们早。他在睡觉,月宜,你要不要来看看他?
月宜点点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闻言,换好衣服上了楼去。狄渊阖衣侧卧在床边看一张报纸,月宜爬上床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狄渊回眸,深深呼吸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扔下手里的报纸笑道:玩得好吗?今天从早晨就没怎么见面。很想你。
月宜伏在他身侧,大眼睛安宁乖顺,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比划着:你看起来有点累?卖龙虾的地方很远吗?
有点远,顺便还兜了个风。狄渊语气轻松,但显露出一份疲惫。
那你平常不兜风,是不是因为我耽误你了啊。月宜微微撅起小嘴儿有点埋怨。
狄渊在她鼻尖上捏了捏:我可没说这话。他咳了咳,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回眸和月宜说:橙子应该已经开始烹制龙虾了,我们下去吃。
月宜总觉得狄渊脸色不好,可狄渊总说没事。
晚饭大家吃得大龙虾,橙子为大家烹制,加入当地特产的香料,的确很美味。狄渊勉强吃了一口,再到后来就面色白的吓人,橙子打着圆场,狄渊也勉力和大家说笑,但最后还是坚持不住,他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呼吸沉重地说:我,我上楼休息一下
橙子立刻站起来,紧张地说:我扶你上去。
月宜察觉此中有事,扶住踉跄的狄渊,却发现他外衣的腰部位置已经渗出大量鲜血。她顿时怔住,双手无措地捂在狄渊伤口上,狄渊身子一晃,双膝猛地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然后就昏迷过去。
忙了一夜,月宜花容失色,可再疲惫也不肯离开,附近的医疗条件不好,橙子也不想打草惊蛇,都是他与安娜为狄渊取出子弹,包扎伤口,期间麻药不够,只得是用酒精消毒,月宜看得胆战心惊。
狄渊昏迷中一声不吭,哪怕是取出子弹的一刻,他也只是稍稍蹙眉,可月宜知道,那一定很疼。橙子叹了口气说:月宜,休息休息吧。你守了很久了。
安娜一手搭在月宜肩头,抱歉地开口:对不起,我们瞒了你这件事。Ocean哥是不希望你为他担心,他自己也完全可以应付的来。
月宜询问他们情况。
橙子也知道无法隐瞒,只得一五一十地说:那天狄渊哥和你去买花瓶,回来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