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渊覆在月宜身上,额上的汗水滴落在月宜胸前,见她手腕稍稍有些磨伤,连忙解开皮带,月宜手腕无力地滑落在床单上,伴随着晶莹的泪珠,显见得是被欺负惨了。狄渊将她抱在怀中,拿了干净毛巾给她擦了擦面上,柔声道:小乖,小乖,不哭了。刚才舒服吗?老公是不是让你要死要活的?
月宜稍稍用了点力气,将自己的手腕呈在他面前,委屈地看着狄渊。狄渊在那些红色的痕迹上亲了亲自责地说:对不起,是我的皮带太硬了,对不起其实也不算疼,月宜只是觉得委屈,闻言刚想奖赏他一个吻,没成想狄渊接下来说:下次我找那种很软的绳子,就不会疼了。
月宜气得狠狠推了他一把,可惜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反倒自己晃悠了一下。狄渊笑得不能自已,十分喜欢这样奶凶奶凶的媳妇儿:以后带你锻炼,学学跆拳道,你好生气了揍我。要不你这个样子,我又忍不住欺负你了。
月宜别过小脸儿,满肚子气,不稀得搭理他。
狄渊的手依旧不安分,还在月宜胸前摸来摸去,唇瓣沿着月宜莹润的肩膀来回亲吻,月宜抬起手推了推他,小手比划着:不要弄了嘛想睡觉
还想再来一次。狄渊脸皮极厚。他的棒子已经又硬了,谁让自己家小媳妇儿香香软软的,摸一摸就想再cao一次。
月宜双腿无力,身上也跟散架了一样,吸了吸鼻子,幽怨地看着眼前这只大色狼。狄渊从身后抱着月宜,一手从她胸前滑落至其花穴处揉了几把,还是湿哒哒得,都是些白色的淫液,狄渊嘶哑地开口:从后面来一次,你不动,就让我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的棒子从后面往她的花穴里塞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是有些松软,进得很顺利,一下子就几乎快顶到了月宜的子宫。月宜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嘟着小嘴儿任凭狄渊欺负。狄渊将她的腿稍稍抬起,对面有一面镜子,狄渊抬起她的小下巴强迫月宜看向镜子中淫靡的一幕:小乖,你看看老公的大棒子是怎么进出你的小骚屄的。
月宜看向镜中,她从来没想过那么粗大的一根可以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遇到狄渊之前,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可不知道,原来女人那里虽然小却可以容纳这样硕大的东西。狄渊的大棒子每一次进进出出,都会飞溅出大量的汁液,自己的小嫩屄也好像是裂开了一样,被他的棒子飞速地戳开。嫩红的穴口,被他的大棒子将软嫩的肉都翻了出来,脆弱却又淫乱。
她羞涩极了,拨开狄渊的手垂下小脑袋。狄渊低低的笑,笑容虽然痞气却充满宠溺。他的手揉着她的奶子,肥嘟嘟的一团被他搓揉捏扁,小奶尖也在他的搓揉下徐徐绽开,他还不过瘾,拉着她的小手也去抚摸自己的奶子,月宜推不开,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娇乳上揉来揉去,弄的身体更加酥软,甚至往后翘了翘小屁股,想让他cao得更深一些。
狄渊按住她的腰肢,一下下往后压,肉棒飞速地冲刺,月宜哼了哼,在他手臂上勉力写着好累,狄渊贴在她耳畔沉声说着马上就好,旋而重重cao了几十下,射了出来。月宜蜷起身子,可是那根棒子还在自己身体里,虽然软下去了,尺寸仍然吃不消。
狄渊捏了捏她的耳朵说:我带你去冲个澡。然后再睡。
月宜点点头,一点力气都没有。
狄渊这次没有继续折腾月宜,给她从头到脚洗干净,便抱着她上了床关灯准备睡觉。月宜翻个身,滚到他怀里,手掌在他胸前细细写着:大坏蛋,我好累,腿都软了。
顿了顿,月宜又努了努小嘴儿继续写:狄渊,我觉得你老了,没有以前勇猛了。
狄渊一愣,顿时有些脸黑:你刚才还说你累了,怎么又说我老了?
我累那是因为我身体虚弱,横向比较,你不行。月宜仍记着他绑着自己的仇,故意气他。
狄渊磨了磨牙,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说:行,下次我不把你cao死在床上,老子不姓狄。
月宜继续气他:还不知道是谁会精尽人亡!
狄渊忍俊不禁,没辙,只好在她鼻尖上屈指刮了刮,低语道:小坏蛋,你不想我点好。我死了对你有啥好处。
月宜笑嘻嘻地看着他:我要去包养小帅哥!
我不帅?狄渊挑眉。
月宜也不再与他斗嘴,扬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亲笑着比划:很帅,我的老公最帅。
狄渊心里柔软而甜蜜,柔声道:睡吧,明儿带你出去玩。
月宜揪了揪他的耳朵,然后稍稍直起身子在他耳畔,很努力地张了张小嘴,口型来来回回变幻,然后又滑落在他胸前,羞涩地比了比:我在说话。
狄渊莞尔:我知道,我媳妇儿在说我爱你。
月宜很激动:你能听见吗?
狄渊手指比了比,笑道:一点点,说不准明天就能完全听见了。额头抵在月宜额上,狄渊耐心地说:今天媳妇儿说爱我,过几天媳妇儿就能唱歌给我听了。
月宜嫣然含笑:你唱歌比我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