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我脑子变得更加混沌。我问:“都那么久,你还记得这么细致?”
“嚯嗯!”随着新一次大力的顶入,邢志成用他粗重的喘息予以了我回答。他拿两条胳膊锢住我的腰,接着又架着我两腿,将其环绕到自己胯间。完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七哥就突兀地站起了身,弓着腰,站在了床上。
我吃了一吓,急忙招呼他说:“喂!快下来要死了!”
他的这一举动,直接致使我双肩也离了床,光剩个脑袋顶在枕头旁,承受住了身体全部的重量。全身血液的倒流,顷刻让我眼前冒起了金星,双脚亦跟着胡乱蹬了蹬,‘命令’他放下我。
邢志成再次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回,他倒总算听了我的话不再折腾,安安分分地将我轻轻放下后,再俯身压了过来,用他温暖结实的怀抱紧裹住了我。七哥把嘴凑到我耳畔,一边胡乱摩挲,一边低声嘟囔着抱怨:“你说你小子真是以前第一次跟老子这么玩儿,好歹还一直坚持呃着搞。现在这咋越活越出溜了涅?”
我脸羞得通红,实在不好意思回答什么,便只得拍了他肩头一下。不过,他调情的话语却也让我很懵,一时对种种前因后果搞不太清了。而当他缓缓活动起腰身,小腹蹭着我的肚皮,让他昂扬的阴茎数次撑开我狭窄的后庭甬道时,那种充实与空虚感的交错滚滚来袭,使快要淡去的回忆,再度渐渐变得清晰了些许。
我记起来了,在十多年前的那个夏日夜晚,老家县城小旅店的破旧房间内,最后的‘冲刺阶段’中,七哥曾一度拽起我的脚踝,将我整个人头朝下倒提起来。他‘跨坐’在我两腿中央,把狰狞的龟头深深没入进我那时才刚刚初尝性事的臀缝内,直上直下地狠命捅我屁眼。他潮热的囊袋被别在我俩股间,硕大的蛋蛋挤压着我的两枚睾丸,让我承受着酸楚和眩晕的同时,又体会到了种谜一般的舒爽与刺激。
而在我身侧,女友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遮挡住脸。她用未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静静地望着我,却什么也不做,连动一动手指都不肯。我完全不清楚,这是有意为之;还是药下得太多,导致她神经出了损伤;亦或说,是被七哥和我共同‘肏傻了’。
几近脱力的我,只得半睁开迷离的眼,绝望地看向她。‘倒栽葱’的视野内,天花板成了地,床变成了天。灯影黯然,单薄瘦弱的她,仿佛被死死绑在了这‘天花板’上,若要掉下去,便会摔成个粉身碎骨。我的境遇,跟她也大致一样。
“呃呃呃嗷!嗷!艹!真真特么鸡巴屄肏得刺激妈了个臭屄的干!死你个小杂种”
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时粗野狂暴的男人口中不断吐出,传入了我的耳中。即便先前被他肏过了好一阵儿,已渐渐开始习惯这种感受,我内心的震撼仍着实难以付诸言表。这种体位,让我根本看不清邢志成脸上的神色,只能瞧见他两瓣结实的屁股在有节奏地收缩,以及那条将我‘彻底贯穿’的粗长‘凶器’在进进出出。
恍惚间,我的视野内,出现了极不和谐的一幕:当不知多少回后,邢志成将他的大鸡巴全根拔出的一刹那,我倏然觉察到,他鸡巴黝黑的包皮上沾染了不少褐黄的黏水儿,在灯光映衬下,好似还有点发红。我基本想都没想,就立刻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而这无异于给了深陷性欲旋涡的我又一记沉重暴击,登时让我再度昏了过去。
待我不知昏阙苏醒了多少次后,我朦胧中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伸过了七哥腋下,又一次被拥入了他的怀抱里。他使劲儿抱着我,喘着粗气,小腹不停收缩着。他结实的臂膀上流下了成片的汗水,蹭了不少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
我挣扎着抬起脑袋,向下望去,见七哥拿大鸡巴狂顶我屁眼的同时,左手还握着我的鸡巴,如打桩一般跟那儿频繁套弄。我那会儿都无从知晓自己的鸡巴究竟还是不是硬着,只知道包皮与茎身在他暴烈的搓动下已变得通红得很。至于我的腰,则早就麻木到尽无知觉。两颗肾像是已被邢志成粗糙的大手全部‘捏瘪’,连想撒尿的感觉都没有了。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邢志成不知是用顶前列腺还是替我撸管的招儿,在激情澎湃的肏干中,使一大股精液又一次从我的鸡巴中喷射而出,溅了他一手。紧跟着,他插在我屁眼内的大鸡巴开始了激烈的颤抖,不等我来及仔细体会这感受,陌生的炽热液体便直接注入进了我的直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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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当我意识到自己无可避免被肏的噩运时,心中其实做过一些思想准备,无数次幻想过承受邢志成精液的洗礼,会有怎样一番独特的体验。
可或许是因体力消耗殆尽的缘故,这一刻真正来临后,我才刹然醒悟到,所谓会‘搞死自己’的被内射,其实再普通不过,仅此而已。即便那股热流洒满了肠道内壁,又缓缓倒流回了我的肛门口,我也并未过于惊奇,过于惊喜,亦或是过于惊骇。
就好似新生婴儿脱离了母亲子宫中羊水囊的那一刻,作为一个旁观者,总会因种种先觉概念,多少品味出震撼与欣喜。但是,我们每个人的印象里,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