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程翰将赵延龄放上床,摘了她的眼镜放到一边。
躺上床的赵延龄勾住他的脖子将其带倒、接续上吻。扯掉衬衫,他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她,隔着衣料传递热度。
不满于衣物束缚,赵延龄亦脱去上衣。包程翰熟练解开胸罩,抚上她双乳。她有些发痒,下意识蜷缩起来。
“我又没挠你,有这么痒吗?”包程翰知道她怕痒,已经放缓了手法。
“真的很痒”,赵延龄一边笑一边说,“换一个。”
包程翰只好作罢,埋头乳间亲吻,一手伸进她裙底。
他手掌覆上两腿间的柔软地带,大拇指向下轻揉慢抹。赵延龄双手枕于脑后,感受他的操弄。随着手上力度逐渐加强,身下一阵酥麻袭来,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接着褪去内裤,他手指先是沿阴蒂外围绕圈,后滑入阴道探索。食指被内壁包裹,穿梭间带出一片湿润。一番挑逗下来,赵延龄体内欲望膨胀,不禁伸脚勾了包程翰上来。
她双腿张开将他夹住,二人调适身体的贴合程度。戴上安全套,包程翰再次俯下身来与她耳鬓厮磨,身下阴茎于门户周围摩擦润滑。
赵延龄一口咬在他肩颈处,催促他快一些进来。
“没耐性。”包程翰笑她。
“是及时性。”赵延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于是挺入,缓缓抽动起来。
阴茎顶在穴内,里间被填满。初时钝感,随着律动累积,碰撞中引出一小波痉挛。
快感低低袭来,赵延龄翻身将包程翰压在下面继续冲击。
她低下头吻他微张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额前碎发。他搂抱着她,间或伴随起伏在她背上、臀上抚过。
及至后面,抽送节奏越来越快,赵延龄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双手撑在包程翰胸上,做最后的冲刺。
仿佛卷入旋涡,自深处传来温柔讯号,一圈圈放大,终于抵达表层。堆叠的快乐从小腹传递开来,她登上峰顶。
阵阵收缩中包程翰亦缴械。赵延龄趴在他身上长舒一口气。
一早被闹钟叫醒,包程翰起身,旁边赵延龄仍在睡梦中,丝毫不受影响。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他发现赵延龄还没起来。
“圆圆”,他伸手去揉她脸颊。
赵延龄哼唧两声。
“起床了”,包程翰继续,“你周一早上不是有课吗。”
“几点了?”她睁不开眼。
“快八点了。”
“哦。”赵延龄应了一声不再搭理。过了几秒缓过神,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窗外阳光洒进来,她微张开眼,瞧见穿了警服的包程翰坐在床边望着她。
揉了揉眼睛,赵延龄低头,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
“你是来抓我的吗?”裸女与警察,显然的关系,她的大脑初始化中。
“还没醒酒呢?”包程翰摇了摇她脑袋。
“快起来,我开车送你。”包程翰怕她犯迷糊。平时她都自己开车上班。
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冲了个澡,十分钟后赵延龄衣冠楚楚准备出门。
“换白衬衫了呀”,她这才发觉包程翰衣着上的变化,藏青制服下穿了代表高级警官的白色衬衫。
“真帅!”她补充道。
“是吗?”难得听到夸赞,包程翰很高兴。
二人下楼,他去发动汽车。赵延龄任职的Z大学与公安局在两个方向。
周一早高峰,市区内车辆移动缓慢。
逼近学校,赵延龄看了眼手表,发觉不妙。
“包子,你要迟到了。”
“几点?”
“八点二十。”
局里八点半上班,折返回去至少二十分钟。
“那就没办法了。”包程翰抿了下嘴。
“会被老大骂吗?”毕竟警衔晋升后第一天,赵延龄有一点点不忍。老大是局长戏称。
“老大省里开会去了,估计没回来。”身为副局长的他自然没人能管,虽然他从未迟到过。
赵延龄收回那一丝不忍。
“下班来接你。”开到校门口,包程翰叮嘱。
“是,包局。”赵延龄下了车连忙奔向教学楼,不大能顾及副教授的形象。
今年是他们结婚第六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