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一处大石上晾晒,却还不肯分开,小耳附身去吻青年下身,也将自己下身留给青年,两人互相叼酌侍弄着,却终是小耳先不济事,泻在青年口中,又被青年分捉了两腿,在下身密穴里好一番肏弄,才出了精。
‘你怎么嘴上功夫也这般厉害?’小耳揽靠着青年劲实腰身,颇有些赞叹。
‘天赋。’青年说得自豪。
‘嗯。’小耳并无异议,他此前不喜欢让青年用嘴弄他下面,今日却遗憾以往不曾多多受用,‘你当真是非常喜爱我吗?’
‘确实当真。’青年今日也觉不同以往,欣欣然回答道。
‘那你后面也给了我吧。’小耳问着。
青年瞬时不说话了,一双眼直盯着小耳,端端探问。
‘你不肯吗?’小耳漫不经心。
‘真想要吗?’青年问他。
‘华儿死了,我便有件憾事,没有那样要过他。’小耳并不直接回答他,‘我若能好好爱惜他,他肯定喜欢’。
青年闭口不言。
‘今日你在他们面前要了我,细细想来,就算华儿活着,只怕也会不气我。但若是我要了你,许能将华儿活活气生还了。’小耳说完,倒是笑了。
青年依旧闭口不言。
‘不论如何,我都要修仙,便是为了能再与华儿相逢。’
‘为了个死人么?’
‘你不明白。’小耳不打算解释给青年听,修仙之人若得飞升,可窥天机,可探轮回,届时哪怕是九千世界,他也可以寻了郑华的转生之人,再续前缘。
但青年也不屑明白这些虚无缥缈之事,他坐起身来,按着小耳脑袋,要他再为自己口。
‘你若要了我,还与华儿相逢做什么?自欺欺人吗?’
青年难有这般粗暴急切的时候,小耳却也乖顺自觉,被迫地面胀气短,喉咙深处更是被顶的痛楚欲呕,却还是由了他,直到精水呛出,仍是细细嘬了阳根,伺候干净。
‘你嘴上功夫还得再多练。’青年语气平平地做出评价,松了按在小耳脑后的手,自去捡了衣物穿戴,就要离了此地。
却多撇了一眼那两个坟包的方向,‘以后你再出山,便在那小院子里好好等我,非要引我来这里寻晦气。’
小耳也穿了衣衫,又搭上他的茶盐包袱,闻到阵阵茶香,才想起定是这味道暴露了自己。
由此往后,小耳与采药青年都当没发生过这次的事,照旧每半月一次,在那小院里相会。
青年不再提要小耳断了修仙念想,与他出山过活的话;小耳不再提要与青年分离,亦不提要变个花样爱惜青年的疯话。
两人在床上本就相予的甚好,自从断了别的胡乱思想,每次相见皆是新婚小别一般,只一门心思地求欢,更如水乳交融一体,默契贴合,再无痴怨矛盾,恰成一对神仙眷侣,缠绵恩爱难言。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小耳打理的山间诸多生长供给,日常所需多能自取自得,便是半年里不出一次山,也无不可,却还是照旧要每半月出山一次与青年相会,两人间爱惜完满,更是前所未有,情意深深,不能形容。
小耳跪在地上,为青年口侍。一手自抚玉茎,稍做宽慰。
两人浑身赤裸地在山间一处小院落里,沐着晚霞余晖,偶有鸟鸣虫啼之声,悉嗦之间,全无打扰。
小耳功夫渐长,青年颇喘了口气,才按捺住射精欲望,将小耳捞立起身,两人缠密细吻,下身阳具拌抵在一处,倒似要打架一般。终于搬挪过了小耳臀侧,扶着低矮桌椅,就肏弄进下身密穴。
小耳翘着屁股,腰摆臀就,迎得甚好。青年促捣了一会儿,还不觉满足,捞起小耳一条腿,又将小耳摆弄怀里,只凭一条腿站立,一只手扶桌,捣弄的再站不稳,呜咽唤叫着两人齐射了精。
青年还不退出,半萎的阳根留在小耳体内,嘴上亦是亲缠,时而蜻蜓点水的几下,时而吻到气短。
‘唔。’青年微喘了口气,竟是因为不忍断连出体而得意忘情尿在小耳穴里。尿水热涌,从那密穴口沿着小耳腿根流出,直侵落到脚面鞋面最后渗入地面。
小耳常被肏弄出尿水,却不曾被人这样做过,一时无语,却也不拒不嫌,由着青年将半注热涌的尿水都落进他身体。
青年在小耳嘴角亲了亲,似是问他,又似赔罪。
小耳也不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青年搭一只手在小耳肩头,手指微微下垂,小耳知是要他口侍,又跪了下去,将青年阳物含在嘴里时才反应过来是在做什么,却被青年手搭在脑后,不及躲闪,一股热液涌入喉间,不是精水,却也不似尿液腥臊。
‘咽了。’青年令他。
小耳尽数吞咽,做了人的溺壶。
青年抱起小耳,搂坐在自己怀中。两人静谧良久,依偎化做一人,不知岁月要流走到几时。
忽地吹来一阵山风,刮在地上成了个小旋,卷着几片叶子盘旋不止。青年对着小耳微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