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dong

    仲春时节，国师照例要去灵山拜颂祈福，带了四名入门弟子，包括最新筑基的三个徒弟，另有十二个挂名弟子供役使。

    典礼将至，众弟子在师父面前听遣，国师再次当众安排：‘待我登坛祝祷完毕，你等四个就随我御剑飞天从山顶探查灵山，天意昭彰，此山或有仙宝乃至功法传世，需仔细勘察。挂名弟子，各携十二人卫士，分作十二队，从山脚进山寻宝，如有奇遇，即刻燃放彩弹，我等即来；如无其他，五日后众人便皆回此处会和。’众弟子俯首称是。

    ‘好，是你的，全给你。’郑华说着，也往上颠腰，顶的小耳手撑辇顶，怕被顶上天去。

    ‘你前面那根也长的好。’

    ‘你说自己那根？’郑华愕然。

    ‘我看你平日多爱乱动，怎么到了御剑的时候，却不和我抢了？’小耳担心郑华误了修炼的功夫。

    却说师徒五人都已筑基，可以御剑而飞，但这一众的弟子排场，祭拜灵山恰恰也是举国盛事，自不能一飞了事。于是师父单独一个豪盛车辇，入门弟子得了两个小些的车辇，十二个挂名弟子又坐了三车，还有几车行李法器，另有二百金甲卫士骑马跟随，一路人马出了王都，浩浩荡荡往国境边北地一处灵山而去。

    ‘好大啊。’小耳吁出口气。

    小耳坐动成痴，脑袋向后靠在郑华脸侧，悄悄问他：‘你摸着了吗？’

    再到礼毕，国师带四个弟子从祭台上立地而升，直奔山顶，一组修仙之人以灵御剑，好不神威，‘你两个去山阴往雪线下细细查探，你两个去山阳，我自赴雪顶。’国师安排妥当，就急速而去。

    仙府中更是一派及盛气象。只是轮到郑华，连着三人进阶，师父和众多师兄们除了炼献给皇帝的仙丹，着实没有其他像样些的好物可送他了，莫说没个最低品级的仙剑，连个像样的法衣都凑不成套。九师兄郑小耳倒是送了他半个院子，解了仙府里一时半刻的饥荒。郑华依然雀跃万分，日日带小耳和师兄们学练该怎么纳灵御剑。

    小耳与郑华共用一把灵剑，转向飞向山阴。自郑华近了山顶，便觉察这灵山莹莹润润间透出来的不只是灵气，还有死气。修仙世界，灵地既刻转成死地，也是常事，想那国师近些年来总来查探也未出事故，不知是死气新成，还是他运道好。不过再多死气又有何妨，他与小耳总在一处，并无忧心。

    郑家兄弟的车辇里，此刻正是极好风光。只见两人上身衣裳都还归整，但下身衣裤早已褪至膝弯。小耳背坐在郑华怀里，随那车马颠簸，欲起欲伏，吸拔阳根。郑华却逍遥，靠背敞腿地坐着，只一只手吃过坚果零碎，另一只手轻摸在小耳小腹上，再往下正是小耳丹田灵根所在，日夜浇注，气蕴灵培，长势喜人，那天灵根已开始显露才华，吸灵纳元，日渐贪婪。

    ‘知道就好。’小耳侧歪着脸吻郑华下巴。

    郑华不答，覆低身形，竟把玉茎含入口中，小耳前后皆受夹击，又被郑华夹个小果塞入口中，两指填玩逗耍舌根齿沿。小耳身溃，穴涌津奔。

    ‘嗯？’

师府里新入的郑家弟兄，拜入门下不足两个月，先后进阶筑基，郑华此前还是当红的名角儿，消息出来，震动国境。

    ‘那你坐浅些。’郑华笑。

    ‘你怎知我能这般好好的站在你后面随你御剑

    ‘我自己哪根？’小耳嬉笑问他。

    ‘你的鸡巴快要顶破我的小腹了。’小耳痴言。

    一路上，万民朝颂，风光无限，正似仙人下凡。

    两人只觉岁月淌蜜，时光流金。却不料，这辇中光阴，终成追忆，再不可寻。

    一队人马先在山脚处扎营结寨，整肃队形，又清查盘点，设施高台，准备择个吉日，便要开坛祭山，拜遏山神。

    他二人自从筑基，师父也未提过要教他们什么，莫说其他功法，炼丹的丹方也都不见，郑华不在意，说那些仙丹像是只给凡俗人吃的，他们已经筑基，吃着也没意思。小耳倒觉得许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和师父结道，得罪师父，更连累了郑华修炼，心中有愧。

    ‘怎么大了？’郑华笑问。

    ‘屁股里那根。’郑华也笑。

    ‘怎个好法？’

    ‘又粗，又长，又硬。’小耳说着忙摁住玉茎，怕自己先出了精，稍稍坐定了。

    ‘啊，好大。’小耳叹。

    ‘我不，都是我的，我都要。’

    郑华与小耳一路在山阴寻了三日的宝，并未遇上奇事，倒是看了不少风景，小耳御剑的本事见长，带上郑华，灵剑离地不足一尺，也能飞的顺顺当当。

    ‘什么？’

    说到灵山，明明山峰常年积雪，但从山顶深洞探下，却会发现积岩荡浆，火石暗生，本就是座绮丽奇山，但近百年里，渐显灵气，人传此山将有仙宝降世。这近百年间，此界修仙之人往来不绝，甚至有零星散修常驻探索寻求，却始终没甚收获，但此灵山已成业已成名，仙宝酝酿，也未可知。国师得地利之便，每年都来祭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