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难得来嘉宝名下置业,阵仗左一人右一人后几人,中间一个老头儿。嘉宝候在顶楼电梯口,等人上来了陪着人逛,回答问题,再一起吃个晚餐,就是好儿子了。
周父没什么表情,等其他人退了,和新儿子独处的时候,说你最近回家看看你妈,说的是周母。最近周母跟他闹,得了这么个儿子,还真上起心来了,一下子说他当爸的多少年来亏待了他,一下子说这么些年受了二三房多少气,嘉嘉啊,老天爷看她命里没有匀给她的。说白了,要他多带着嘉宝,多给嘉宝股份。
周母这个女人,仅得一女再无所出,女儿好几年没回来了,不怎么搭理周父,钱一分没少拿。周父意外周母很喜欢周嘉宝,怎么说也是二奶生的,不因这个和他闹反而对这个便宜儿子诸多嘉奖,他多少有点怅然,女人不争他了。
嘉宝好脾气笑笑,说嗯我知道,妈妈才叫我回一趟她吊着汤。也不过就是借着他打压二房三房,二三房瓜分了周父四分之一的置业,还有四分之三悬置着,自己的女儿只领钱,怎能不找条后路。嘉宝送她的礼物诚心如意,那玉翡翠项链和蛇精的玉如意一个调调,华贵透着邪。他可没忽略养母第一眼看到他没藏住眼里的惊和喜,这个女人喜欢他,除了他是个便宜儿子,还因为他的皮相。
周父哪能不知道周母和新儿子打着的算盘,可他确实享受新儿子加入家庭,老太太又高兴,新儿子见他永远带着笑脸。他终于带笑说,你呢,失去了母亲不要紧…现在什么都有了,爸爸很高兴,但是你还年轻,爸爸指路给你,不贪心不过火。
新儿子说谢谢爸,乖儿子听完教诲的样子。他心里藏着一丝焦郁,父亲并不十分信任他,的确,他才来这个家不过一年。死去的生母耗在这个男人身上二十来年,和其他女人一起抢这个男人鸡巴。这个男人连葬礼没去,派工作人员和新儿子一起办的,生母没有家人,早年离乡讨生活的舞女,遑论剁截鸡巴悼念她。
周父敲打完,顿觉得此行圆满,想到新儿子和他说会要孩子,周父开怀笑说,孩子的事情,爸爸想帮你,你有需要和爸联系。嘉宝乖乖笑,说爸爸操心了。
另一厢二柱整天处于恍惚中,他没准备妈妈知道他和男人结婚了,还可能和男人生孩子。也不是这么说,这些是可以让妈妈知道的,都是可以商量的,就是,二柱忽然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他难堪地藏着他的不堪,这些都是不能让妈妈知道的。
嘉宝当然不会当他妈妈面前打他,可是他害怕,嘉宝好一阵没打他了,只是在性事上虐待他。可是他害怕妈妈看出来什么,看出他真的是条狗,不是以前那个他了,他好爱妈妈,他还是那个帮妈妈的好孩子,大家都喜欢他。嘉宝可以配合他恩爱吗,他可以求老公的,对,可以求的。
好老婆完全不知道他和老公看起来已经和正常夫妻有别了。淡巧克力色肌肤的高大个儿,站在高瘦个儿白脸旁,眼神不敢四处看,如果白漂亮个儿身边有个窝儿,他肯定吓得钻进去了,空气中的一草一动都能惊扰他。
好老婆是慢慢成长的,好老公回到家,身上有些酒气,神色却很清明,眼睛烧得发亮。好老婆给他泡解酒茶,拿着热毛巾给老公擦手擦脸,他一开始不会做这些的,有一天,他发现早回到家等老公,老公那天似乎脾气好了些。又慢慢的,他端茶拿拖鞋,老公似乎脾气才好了些,到现在这些都不管用了,嘉宝手指捏着他的舌头,看着他半匍匐在自己脚边。
好老婆说他已经申请辞职了,还在办理中。嘉宝不浓不淡嗯了声,似乎在出神,反应有些慢。二柱吞吐半天,说出他的请求,他说,我想要生孩子的,可不可以对他好一点,在妈妈来的时候,对他好一点?
嘉宝头皮发麻,陪着父亲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握着二柱下巴,挤出一团子肉让嘴巴嘟起来了,嘉宝说在求老公?好老婆勇敢对上老公眼神,点了点头,下巴还在老公手里。嘉宝说老公为什么同意你?二柱做足心理准备一天了,没防备听到这问,对啊,为什么,一下子眼圈给激红了。二柱哀切说我喜欢你。说完一大滴眼泪往下掉,眼眶没兜住。
嘉宝拍他的脸颊,上边儿有泪拍得清脆,说这么贱啊,边阴茎往好老婆嘴里塞,好老婆舔好。好老公cao屄cao得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忍耐钻到心尖的鸡皮疙瘩,咬着二柱送到嘴边的胸肌,吮不出任何东西,生气地挤捏乳肉。嘉宝心里发躁,尿在二柱屄里,足足让他的腹肌饱起浅浅弧度,又堵着,好老婆跟条狗一样哆嗦。嘉宝问他,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