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托二柱后脑勺,二柱以为要打他,下意识歪头。他觉得自己费力挪动了许多,看起来也只是瑟缩一毫。嘉宝微微笑,说不打你了。他把二柱抱起来,二柱手反剪久了,诡异地抽抽,嘉宝边替他按摩麻了的手臂,有一下每一下戳着子宫口儿。
细看才能看到嘉宝的发稍儿都是汗水,沾在湿颈侧湿湿,不好说,可能是二柱的眼泪。屄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鸡巴,高潮之后的痴沌,二柱看着嘉宝揉完他的手臂,又箍着他的上半身,他的大胸肌挤出沟,嘉宝说我妈妈的阿姨今天发现我妈妈在家中去世了。
二柱的思绪才回来,他开口嗓子没发出声,嘉宝的鸡巴捅过他的喉管,他清了清嗓子,发涩说怎么了。嘉宝想摸摸他破皮的嘴唇,还没碰上呢,他以为自己要扇他巴掌躲闪了下。嘉宝收回悬置的手,箍得他更紧,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说了不打你了,老公错了。又说她就是死了,哮喘发作还等鉴定,阿姨报警了。
那场性爱是以柔情收尾,好男朋友抱着他清理又亲亲他,说不要惹我生气。二柱哪儿都疼,心里疼,身上疼,眼角干得眨眼也疼。他还在嘉宝怀里呢,忽然发疯样儿掐着嘉宝脖子,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嘉宝松开怀抱,双手举起投降一样,说你舍得杀我吗?
二柱先脱了力,嘉宝裹宝宝一样裹起他,亲了亲他眼睛,忽然想起什么要他等一下,蹬蹬蹬去客厅。二柱倚靠门檐,极其别扭地站着,重心落在后背肉,卡着棱角,疼也一动不动。
嘉宝母亲,除了来自嘉宝的只言片语,二柱不知道更多了。他的妈妈死了,他也没说具体时间,也没说过程,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伤心的。男友又回来了,手心举到他眼前,一个小盒子。男友打开,说我们结婚吧。
戒指是嘉宝离开生母家,高速上像疯子一样超车,遇到那种大型卡车也没命地变道,离郊区远了,慢慢下来,滑进人流,随便停在哪个cbd,走进认识的珠宝店,要了最贵的和能立刻带走的。
杀了母亲的滋味,因为太好了反而很不好受。他知道母亲确实死了,手指就一直在抖,伴随身上也在抖,血液直充脑瓜。他想他要是吸了那些玩意儿,效果也是差不多的,亢奋得承受不住,只是没流鼻水和口水。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成了,生母有哮喘,又爱美,尽可能不要人看见,又是发作频繁时期,她和药都待在家里。上次回到家,他拆了几盒放空,刚刚回家他把他拆的那几盒埋在后花园。警察问了他最近情况,他说和伴侣一起,没怎么回来。
他马上就结婚,法律上伴侣有避让权利,陈二柱的话不会被采信,虽然他没有什么可以说,但是嘛,为了万分之一的概率,反正嘉宝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回到周家算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没想到这么快,他还以为要等到周父认可他的行事能力,那就不如从命。父亲和这个贱人说了什么,看到他只对他的招呼点头,没有像往常过问他的状况。
贱人,结了婚还不安分,叫他辞去工作又不愿意,看到他早上努力整理自己上班又失败的样子,嘉宝晨勃cao了他后面那个洞,屄太肿了,口儿都挤没了。二柱求他给他含屌,急出了泪,卑微地说晚上再给他用好不好,骚成这样了cao字都不敢说,这下他彻底没上成班。
这也是为二柱好,那样去单位不合适。同事不知道二柱结婚了啊,只感觉兄弟没有当初来单位开朗的样子,有些躲闪,像藏着什么事,气质也畏葸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难处,他也不说,只说没休息好。谁信啊,请假是单位最频繁的,有时候近看脖子涂了粉底,还是能看出下面的淤青,有闲言碎语说他是不是干黑活了。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好,添了点郁郁寡欢。
嘉宝身体半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手刚被他用热毛巾擦干净呢,伸进二柱松垮的裤腰,亲昵地摸着他的屄。二柱手终于知道放哪了,想让不自觉地颤停下来,搭在老公手臂上。二柱知道坦白拖得越久越惨,说我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爸叫我…我们要个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拒绝了。
哦,嘉宝微偏头,记起来了,刚结婚那时候,有次尿在他子宫里,又堵住他的屄,他说老公子宫要坏了。嘉宝说他贱屄是不是想给自己生孩子,是不是,贱人,想着给自己生孩子。他哭得好可怜,说没有,老公,我没有。嘉宝就着直接cao进他子宫,酸涨得老婆四肢像乖狗狗露肚皮那样摆放。乖老婆,都记得老公的话,嘉宝拿出湿淋淋的手,等着他凑近过来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