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他不顾许放震惊的眼神,径直走向了后台。这会儿刚好是个集体节目,只留了稀稀散散几个小厮模样的男生在。
最先看见他的是高二挺出名一男生,混的开,知道的也多,见他来了,立马殷勤的凑上去,左爷,久仰大名。
他淡淡的应了声嗯,视线巡视一圈,寻找着那红色身影。
刚跳舞那个女生在哪?他问。
男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恭敬的回他,您说的是安春来?她刚在里间卸妆。
得到答案以后,他朝尽头的里间走去,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男生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撺掇着几个同伴赶紧离开。
这安春来不是对贺归死缠烂打么?怎么连阎罗这号人物也牵扯进来了?
他暗自咋舌,旁边同伴问他的话他也只当没听见。
安春来一下台,就把绣鞋脱了,衣服闷的她脸红扑扑的,她赤脚走到护栏处去开窗,新鲜的空气渗入,凉爽清透。
左青生推门而入,她听到动静后转头。
视线交汇,窗外云抹微雨,雨打芭蕉,疏疏一树,她呆愣片刻,少年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地上影成双。
鼻息间充盈着白兰地香,她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揽进了怀里。
他很高,安春来只到他胸膛处,胸腔内心脏的跳动清晰可闻,她的脸当即就红成了晚霞。
左青生只觉得今天自己极其离谱,像是醉酒一般不能自己,他低头去看怀中人的澄澈的眼,小巧的鼻尖,最终停留在那饱满的唇上。
唇舌相依,他强劲的破开她的牙关,搜刮她的牙壁,情欲交织而上,她丁香般的软舌被他纠缠厮磨,哭音起,唇分,他满意的覆上她的眸,手心一片濡湿。
啪
他的笑意凝固在嘴边,冷白的皮肤上,一道巴掌印格外突出。
很好,居然敢打他。
安春来也是使了全力,打完之后脑子就嗡嗡作响,汗湿的手心惊慌失措的揪着衣角,你你活该
她结巴道,想到自己也没什么错,突然挺直了腰,谁让你胡乱亲我
左青生冷笑一声,抓着她的胳膊,把她调转了个面,臀部被抬高,他靠近她,亲一下就打我巴掌?
他顿了顿,那我要在这上了你
安春来顿时腿软,身后炽热的温度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现在的危险处境,她心跳的很快,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被校方处分,甚至退学?
少年不为所动,唇边绯色糜烂,他脸上披霜挂雪,腮边的肉被他几度碾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试试?是你先被操,还是我被处分?
或者说,你被操了,我能不能被处分?
身子被调转过来,他扯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绑住她的手,打了个死结,埋在在她颈窝处,这样等会怎么撞都不会散了呢。
她惊恐的睁大眼,刚刚回笼的一点底气也被消磨的干净,少年衬衫湿了半边,漂亮的锁骨,结实胸肌毕现,纽扣全开,精瘦的腰腹上是规整的鲨鱼肌。
来不及想太多,她终于低声求饶,会有人来的
左青生置若罔闻,扯掉她的外袍,薄薄的里衣贴在身上,他像是指尖带火,掀起燎原之势,姑娘褪了衣裳,白玉脊骨轻颤。
白嫩的乳被他隔着衣衫把玩,她痛呼一声,被他堵住唇瓣,发出呜呜声。
他缓缓下移,去含她的乳尖,绕着圈舐她的乳晕,安春来忍不住扶住他的脑袋,快意从尾椎骨升腾,身下开了闸一般涌出体液,她夹腿像是往常自慰一样,想要纾解穴深处的痒。
唇红衣湿,他哑声,
想要吗?
欲望之上,谁与臣服,终是一句隐匿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