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又不是沒送過。夜已深了,阿爹趕緊送出來,免得有人睡不著。」
形同間接宣示,隆景然接下來要幹的大事。
「啥,你们说好了?」隆意重感到很惊诧,猛地抬起头,两眼迎视着他父亲凝视的双目,很庄重的说:「阿爹!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阿柔是我的未婚妻?」
「你又不是刚出道的雏鸟,当真看不出来,阿柔对你另眼相看的一番心思?」
隆景然也不急,悠悠地说:「阿翔!咱们的祖先为了维护血统,特别订下规矩。女性不准随便与人交媾、男性不能毫无意义的射精。而且后代子孙在婚配上,还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阿爹知悉,你要找到合意的结婚对象,其实并不容易。」
外村都是农地果园,并无住户;内村又以方位,区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小村。
下一瞬间,施展「瞬移术」的隆氏父子,几乎同时来到南门--
每天入夜到翌晨黎明,轮由两组人马值夜。今晚值守下半夜的人员,是高明骏和高山峰父子。见隆氏父子来到,高明骏立马从瞭望塔上飞身纵下来,趋前道:「理事长!你来得真快。你看看,我从未见过这种景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最好。贝家的阿柔虽然今年才十岁,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脸蛋小巧娟秀,五官分明。尤其是那双眼睛,蓝色的瞳孔多美丽,有如明净的潭水,幽深静谧充满灵气,透露着不凡的洞察力。阿爹是越看越中意,已经和贝大娘说好了。」
「但是,」隆意重接腔道:「想必阿爹又要老调重弹,是吧?」
隆景然一聽,笑了笑,揚聲說:「大雄!你不怕憋死的話,最好不要出來!」
南门是一座木制的山寨门,门外有一座桥跨越龙涎溪,门内有一座瞭望塔。
「有吗?我一直把阿柔当做妹妹,她也始终视我为哥哥,并无特别之处啊!」
塔内有一口施了法术的铜钟,声音可以传到数里之外。
「二短一长,南门有状况。」语毕,隆意重已经翻身落地,快速着装。
「怎么,你不喜欢,有意见?」
兩人四目交接,隆景然挺直腰桿,臉上露出色瞇瞇的壞笑,一手抓著他兒子那支濕淋淋的粗長大雞巴,很輕快地攥套著;另一手握著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快要爆筋的巨大陽具,宛若長戢般地頂住他兒子雙臀間那朵羞於見人的粉紅色菊花。
這是一種大雞巴準備開鑿隧道的前置作業。
隆家位于东村,农地分布在东南方,玉玲珑田地的西侧尽处,很接近南门。
隆景然投以深意一眼,正欲进一步的劝进,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撞钟声。
虽然宛若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吧,却没有很饥渴的吸嘬龟头。
隆景然的动作更快,一边穿鞋子、一边交代:「大雄!你留下来看家。」
無庸置疑,他打算將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毫無保留的送給兒子,讓他無限歡喜、讓他欲仙欲死、讓他永誌難忘地渡過一個最美麗的夜晚。隆景然充滿信心,雙手動個不停,用感性的聲音說:「兒子啊!今天是你二十歲的生日,阿爹真的很開心,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深知年紀只是一個虛應的數字,對官方有個交待。但阿爹可沒輕忽,為了今晚特地禁慾個把月,希望待會送給你的這份禮物,至善至美毫無瑕疵。不管你心裡想不想要,阿爹都得盡義務,與你共享天倫之樂。」
风化村占地十分辽阔,为方便管理布防,以龙涎溪为分界,粗分为内外村。
「我是镇长诶,怎能置身事外。」最后两个字,黔大雄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開始臨陣磨槍,讓濕漉漉的大龜頭包攬「面壁磨磚」的工程。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隆景然的左手一得空,立即移去将他儿子垂卧在会阴部的阴囊捧高起来掐弄两粒卵蛋。他抓着大鸡巴的右手动得更加勤快,两眼盯着大龟头「面壁磨砖」的进度。发现隆意重的肛门外括约肌的皱纹被磨平了,屁眼蠕动间露出一个小圆孔。
隨即,床下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爬出來一個虎背熊腰年約四十歲的男人。
聲落,隆景然抓著他兒子陽具的手掌一緊,右掌突然往他胸部用力一推。隆意重順勢向後倒下去,抬起兩條毛茸茸的粗壯大腿將兩個腳丫子搭在隆景然肩上。他心知父親此舉必有深意,只管舒舒服服的躺著,兩眼笑意盈然地看著他的臉。
「阿柔是咱们村子里出名的小美人,喜欢她的人多的去,你有问人家愿意吗?」
因为事出紧急,隆景然和隆意重各自穿戴完毕,随即凭空消失于房内。
「反正你都决定了,我反对也没用吧!」隆意重像赌气般的说。
「如此最好。」
「咱们各执一词多说无益,明天开始你好好用心观察,必能有所体会。」
此人乃是鳳鳴鎮的鎮長黔大
的圆鼓阴囊捧住,手指很灵活地捏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