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快就脱完了,脱内裤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笑意。
住又来了一次,都没来得及清理。
于是微微低着头,像鸟窝里的雏鸟似的,张着嘴一口口吃着豆腐脑。
小色狼。
彭狼后悔了。
小瞎子瞬间绷紧了身体,直挺挺地,无声而倔强地拒绝着。
彭狼的问话他不敢回答,他怕哥哥知道自己昨晚被人强奸了。
小瞎子将嗓子口的那句“不想吃”默默咽了下去,张开嘴将豆腐脑吃了进去。
他先咬着唇微微撇过脸,如果是正常人,彭狼会认为他实在避嫌,可小瞎子本来就看不见,他转过头就已经很奇怪了。
小瞎子皱着脸吃了药后,没从彭狼身上下去,而是像只考拉似的,双手拽着彭狼的袖子,头歪在身后人的肩窝里,舒服地闭着眼睛。
怀里的人瞬间便坐了起来,还侧过身子,眼睛眨巴眨巴地也不知道在看哪儿,嘴里乖乖地回答:“好的。”
彭狼冷漠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小瞎子着急忙慌地像按住,可就他那点力气,按得和摸似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就是身后人的衣服是湿的,潮得难受。
彭狼顶着腮帮子愉悦地想:以后一定喂饱,不然总是勾引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拉进自己怀里靠着,将豆腐脑喂到了怀里人嘴边,“嘴张开。”
“别动。”彭狼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语气冷冽,“你一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洗什么床单被罩?”
小瞎子喜欢吃甜豆腐脑,但是北方卖的豆腐脑大多数都是咸的。
“嗯。”彭狼不冷不热的答了一声。
“我脱衣服。”怀里的身体没有丝毫软化信息传来,彭狼无奈道,“脱完抱着你睡。”
“哥……哥哥……你没穿衣服吗?”小瞎子撑着彭狼的胸膛,难为情地问道。
彭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动如山:“嗯,你发烧了,我抱着你出汗,出了汗就好了。”
昨晚做了一晚上,今天听到脱衣服竟然还敢发情。
“好难受。”
小瞎子听出来彭狼的冷漠,难受地抿了抿嘴,将那双大手放到了自己额头上。
他当时没有给小瞎子清理没有时间确实是个理由,但更多的是恶趣味,他就想让小瞎子带着自己的痕迹和体液。
小瞎子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出来了站在离他仅一米的人,脱完衣服后正大光明地将鸟对着他,耳朵才能红成那样。
彭狼赤裸着身体,拿过旁边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胯间的巨龙垂着,沉甸甸的,都能想到立起来时有多大。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彭狼的眼神一直在小瞎子身上,于是亲眼看到小瞎子隐秘的变化。
“哥哥。”小瞎子急得挣扎着要摸彭狼,胳膊刚伸出来,就被人又塞回了被子里。
“哥哥,是你吗?”两颊泛红的脸微微仰着,漂亮得和琉璃一样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虚空的某处,热得有些烫的手摸到男人的冰凉的手,像小猫似的,一边问着话,一边将脸贴了上去。
“我发烧了。”
贪吃鬼。
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彭狼
“你不能等我回来洗?”
小瞎子还在挣扎:“我热。”
前后变化快速地让人苦笑不得。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亲密无间,没有任何秘密。
可是,出意外了。
豆腐脑竟然是甜的!
长时间没有听到彭狼的回话,小瞎子用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弱弱地又叫了一声:“哥哥。”
彭狼拉开小瞎子的被子,将人搂到怀里躺到床上,被子落下,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可是……”
“你不要凶我。”
吃完豆腐脑又被彭狼强行喂了一个包子,包子是包菜粉条,很清淡,但是小瞎子难受,最后一口是哭着咽下去的。
彭狼将他的手压了下去,“衣服都湿了,穿着潮。”
他以为小瞎子会穿着自己特意挂在衣柜里的衬衫,光着腿,用满身的痕迹和被吻肿的唇,呆在房间里迎接自己。
更何况,他转过去时,将耳朵露了出来,红通通的耳朵还颤抖得动了动。
他想将自己液体留在小瞎子身上,让小瞎子记住自己的味道。
本来就承受了一夜性爱的身体,没吃没喝,在自己不熟悉的房间里跌跌撞撞地收拾残局,又害怕又惊慌,最后还在冷水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小瞎子肩膀动了动,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突然肩膀被一双手推了起来。
就像狗标记自己地盘似的。
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他只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滚烫的,小破熊,像他之前绑架的那个孩子怀里抱着的小熊,脏脏的,破破的,一点也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