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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光(剧qing,掌掴,冷shui冲xue,第一个吻,求饶,囚禁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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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跑了吗?”林弘华的声音突然变轻了,林父和刚刚苏醒的林霞脸色全都白了,林父顾不上警察的阻拦,扑上去抢到了通讯器,“你娘本来就是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现在都干了什么!”

    听到父亲的声音,林弘华就明白了,他笑了,“你果然知道啊……你把我娘打死了,然后我姑姑和表弟,把她扔到了井里,对不对?”

    所有人都被这件陈年往事震惊了,副队神色肃穆,吩咐人去林家查看,林霞的腿都软了,“他胡说……他胡说……”

    “你们后来喝过那井里的水吗?想必是没有的,但是你找的那个女人和你的小儿子喝过吗?喝过这口装着她前车之鉴的女人尸骨的水吗?你们就不怕我娘的冤魂从井里爬出来找你们,不怕做噩梦吗?”

    林弘华字字泣血,这也是折磨了他十年的噩梦,是他哪怕身处异国他乡,也会夜夜梦到的落水的噗通声。

    魏岚护着安骄,安骄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小声的说:“岚岚,他真是可怜。”

    怀着这样刻骨的恨意,居然不直接对林青下手,而是选择冠冕堂皇的在这里谴责他们,真是可怜。

    这样发泄有什么可解气的呢,应该像曹连这样,开膛破肚,让他在痛苦中死去才最让人舒适。

    安骄看着自己指缝里的血,恍惚觉得这里的血迹中还夹杂着破碎的眼镜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让他和那个人同源的血液彼此交融。

    林弘华端起了那碗糖水鸡蛋,就是因为这碗糖水,只是因为一碗糖水。他哭着喝了。

    这是从老乡家借的炉灶和碗,农村人最常用的青花瓷纹的大海碗,还破了口,林弘华抚摸着这只碗,喃喃念着:“娘……”

    魏岚来不及掏枪,林弘华用攥着手里的手术刀割了自己的喉。

    安骄第一个冲上去,按压住他的伤口,但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林弘华嘴里都是血沫,却笑得很畅快。

    他是以屠夫的身份死去的,就像安骄说的那样,也许普通人会怕他、骂他,但网站上的同类会把他当做英雄,杀过的人是他的丰功伟绩,是他独树一帜的勋章,他沉默的、没人在乎的人生,有一个光辉灿烂万众瞩目的落幕。

    他看着安骄面无表情的脸,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屠夫,可以轻松把人解剖做成艺术品,也可以三言两语挑拨的他认下自己没犯过的罪,哪怕现在他难得聪明了一回,却还是心甘情愿。

    小女警,你可要小心啊……这个人,很危险的。

    指缝和衣襟被新的血液覆盖,安骄眼睫低垂,宣告了林弘华的死讯。

    副队带着人冲了进来,被晾在一旁的曹连早就没气了,进来的警察无一不受冲击,不少人都干呕起来。

    安骄救人的姿势很标准,医护人员随后就赶到接手了他的工作。现场忙忙碌碌的人来人往,他就那么手滴着血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对尸体动过手,却在警察到来之后仍停留在现场。他曾经幻想过杀完人之后到现场回味自己的杀人现场,一定很刺激,但他谨慎的一直没有这样做。

    可现在,其实也没有很特别。甚至……很无聊。安骄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点空虚感,他的使命在于刀划过人的皮肤的那一刻,现在还站在应由警察处理的现场,只觉得自己很多余。

    魏岚结束了和副队的谈话,转身就看到安骄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茫然的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动物。更正,一只浑身血淋淋的小动物。

    “接下来我们算算总账吧。”安骄的两只手上都是血,魏岚伸手嵌住了他的下巴,瞧见他的耳垂上有一滴溅上去的血滴,另一只手重重的揉搓上去,直到把那只耳朵揉得通红无比。

    “私自行动,挂我电话,还有,”魏岚冷笑了一下,“别以为你借着救人就能掩盖自己身上的血迹。”周围的同事投来打探的目光,魏岚跟副队打了个报告,就拎着安骄把人甩上了摩托车后座,随后自己摆腰甩腿,动作流畅的跨上了车子。

    好帅。安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魏岚,胡乱蹭了蹭手上的血,环住了魏岚的腰,在夜风中汲取着她的体温。

    好奇怪,刚刚那有一点怅然的情绪,在抱到了岚岚之后,全都消失了。

    魏岚带他回了旅店,和留守的同事打了招呼,看起来一切正常。安骄却有了风雨欲来的预感,在魏岚身后不经意的夹了夹腿。他好像有点湿了。

    关门落锁,魏岚转身看着安骄,安骄在她暗烧着怒火的目光中很乖顺的跪了下来,随即被魏岚拽着头发扯直了身子。

    “答应我的不会发疯呢?嗯?那是喷溅血,别说那个正正好的位置是你在旁边看着溅上的,他给你上解剖课呢?凑那么近看?”魏岚的后怕成了愤怒的助燃剂,“不管是你反杀了他,还是他心血来潮杀了你,恭喜你,我都要被停职了。”

    魏岚拽着人摔进了小旅馆的淋浴间,安骄被她的大力撞的肩膀疼,却乖觉的重新跪好,魏岚连水温都懒得调,直接开大花洒冲到了他身上。

    “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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