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是什么——呜啊啊啊我的屁眼,屁眼要裂了啊嗯——”金木研仰头痛呼,身后的男人跨坐在他身上,从身后把几把插进了他的屁眼里,而他也只能无能哭喊着。
“肛门没有出血呢,我不得不说——金木君,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月山习被金木研夹得直抽气,柔嫩紧致的肠肉舔吻着他的肉棒,这感觉可真是——太爽了。
月山习抽插了百十来下,然而这个动作总是不能把他的肉棒全部吞下,于是又提着金木研的胯骨,让他的肥臀高高翘起,而无力的身体只能和几把套子一样随意让人摆弄。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月山习直接插到底,龟头已经顶上了一个肠道的结口,仿佛一个闭合的花苞一般舔舐着马眼,爽得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报复一般,月山习压住射精的欲望,摆动腰让肉棒去重重按压金木研前列腺的位置,粗大的肉棒可以完全地碾压住前列腺的软肉,并且用比手指更大的力气不断顶动些那一块的柔软,直操的金木研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哦~啊嗯~不行了—我好想尿——屁眼好麻嗯嗯嗯~”金木研的声音本是偏清柔的少年嗓音,现在叫的都有些沙哑,让人只想让他继续哭出来。
月山习将金木研的臀部提高,用手去把玩那根随着抽插摇晃的小肉棒,肉棒上的皮肉十分光滑,连写两颗卵蛋都可以托在手心把玩,偶尔摩擦过青涩的处男马眼,都会让少年的身体一阵颤抖。
“金木平时也有自慰吗?自慰过几次呢?”月山习一边抽插着,一边俯下身问到,“要乖乖告诉我哦~”手上则轻轻捏了捏处男几把的龟头。
“呜…我…一次…”金木研抽噎道。
“一次?一次什么,要全部说出来哦~”
“我…啊啊~哦~我…自,自慰过一次…呃嗯~”
“只有一次吗?我觉得金木君在撒谎呢,说谎的人是要被惩罚的哦。”月山习放下男孩儿的小肉棒,转而钳住金木研的腰肢,开始挺腰猛cao起来,柔软的臀肉拍在男人腹肌上啪啪作响,屁眼处也被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溅着水花。
“啊啊啊啊——屁眼要裂了,要被捅穿了——肠子要坏掉了哦哦哦哦~”金木研被狂cao屁眼,肉棒随着大力的抽插上下摇动着,洒出淅淅沥沥的一点点精液,口水都被cao出来,眼睛逐渐向上翻着,似乎已经濒临高潮。
“金木君怎么可以先发泄出来呢?不可以的哦”月山习优雅地微笑着,但是却伸出手,死死堵住正在不断在外溢水的金木研的肉棒。
“哦嗯嗯嗯~我要尿了嗯~不行了唔啊啊啊~月山先生,请让我射——哦哦哦哦哦~”
喰种的身体素质极高,让月山习的抽插的动作快到几乎看不到,狂cao几百下后才射出十几股精液,重重打在肠壁上。
金木研已经双眼翻白,舌头都耷拉出一截,屁眼里的精水被磨成白色的泡沫粘在下体,月山习松开手,金木研的肉棒颤抖两下,淅淅沥沥洒出斑驳的精液来……
“嗯~不亏是金木,果然没让我失望呢~”月山习感叹着,赫子早已经被收回体内,喰种的身体也让金木研的伤口渐渐愈合。月山习舔着嘴唇,把呆滞的金木研翻过身来,拉开双腿操了进去,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几把在少年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
把独眼喰种变成自己几把套子的感觉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月山觉得自己的阴茎更粗大了一圈,撑得金木研在高潮的半昏厥状态中也哼唧出声。
“就让我来彻底把你灌满吧,金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