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膝下只有一女,虽是庶出,生母难产病逝后便被正室夫人抱到膝下养活,视若己出,疼爱非常。如今年方十六,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偏因出身上有些不足,便耽搁至今。
不几日,京中忽又有人来,却是秦家的,只道:
谁知秦母固然称愿,却哪里料到秦沄一心只想求娶蕊娘,正打算禀明此事,二者恰碰到一处,秦母闻知,顿时大怒。
卵球沉重地拍打着她的下巴,还有大手在她臀瓣上的肆意蹂躏,她的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全都被男人涓滴不剩地咽进了口里,不止吸舔干净了,他还探舌在花径里勾弄着,似乎不把她喝干不罢休。
霎时间,一股难言的酥麻涌将上来,她娇喊一声,那龙头也猛地往上一撞,竟挤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果不其然,傅重洲刚射完精后的肉棒立时又硬涨起来,小美人儿浑身一哆嗦,看着他的目光又羞又惊,显然是被他的金枪不倒给弄怕了。
之后见了几面,果然样样皆好,又委婉与永昌侯夫人透出几分意思,对方再无不愿的。秦霜遂以此事必成,将事情告知秦母后也便不再理论,任由两家自去说合。
“太太的意思是,请二姑奶奶也回去劝劝。咱们这样的人家,虽说不是那嫌贫爱富的,也不能娶个做奶娘的女人不是?”
况且,还是个带着孩子的……秦霜听罢,默默叹了一声。
“太太特来请二姑奶奶回家一趟,家里出事了!”
那媳妇子苦笑道:“老太太气得狠了,发狠要收拾行李回金陵,大爷只能跪着,老爷太太都劝了,大姑奶奶也回来了,家里正一团乱呢。”
她上下两个小洞同时被塞得满满的,一边是捅进去肆意翻搅的大舌,一边是挤进软肉中似乎还要挤进胸腔里的疯狂凶兽。她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吞咽,这一咽,便将男人的肉棒含得紧紧的,爽得他几乎要升天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终究长久不了,先不提傅寒江已打发人来问秦霜何时回京,毕竟傅家在西山的别庄已毁,如今还在重建之中,秦霜一个当家女主人,也不能总在这寺庙中暂居。
此情此景,仿佛她被十几根大鸡巴轮番奸淫过一般,她的模样有多柔顺,这淫态便勾得人心中的欲念有多强烈。
只见她一张秀丽娇美的小脸上沾满了男人阳根里射出来的那东西,红肿的樱唇张阖间,还能看到口中没咽下去的糜白。
秦霜闻言,忙乖乖偎进他怀里,羞红着小脸送上双唇,主动环着他的脖子与他缠吻。二人又这般赤条条地交缠了许久,虽说她的小屄没有再惨遭蹂躏,但男人也是时不时揉一揉她的奶子,拍一拍她的屁股,又让她用小手帮自己纾解。
啪、啪、啪……
“好,今儿就把你上面这张骚嘴也给干穿,省得你的浪叫声让人听了去。快舔!用力往里咽!小荡妇……肏死你!嗯……骚屄也给你舔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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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顿时一惊,忙道:“何事?”
原来秦母因忧心秦沄婚事,曾托两个出嫁的孙女儿相看有无合适人选,这傅家因与永昌侯府交好,秦霜与侯府女眷来往数次,便取中了他们家的女孩子。
自打傅重洲在这寺中“养病”以来,他二人几乎每日都是这般度过的,即便傅重洲不插嫂嫂的穴,也喜欢她窝在自己怀里,搂着她一身温香软玉与她耳鬓厮磨。
秦霜登时浑身一软,再也难以支撑下去。
傅重洲自是心中得意,又怜惜她被自己搞得这般可怜,故意道:
房中的小美人儿已经被干得泪眼朦胧,神志混沌,只知依言舔弄那巨根。她娇嫩的小脸因为阳具的飞快进出完全埋在耻毛丛里,嫩颊上甚至被蹭出了点点红痕,真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骚妇……让你吃,让你夹!男人的鸡巴就这么好吃?下面吃了还不够,还得用上面使劲含?!”
“过来,好生伺候我,我之后就不插你了。”
一时之间,那带着哭腔的嗯唔呻吟和男人愈发露骨不堪的淫话响成一片,丹梅面红耳赤,早已不敢再听,逃也似的匆匆离开。
她倒是能理解秦沄,若是没有这些世俗枷锁,谁不想一切凭心而为?况且蕊娘她亦是知道的,温柔聪慧,又极有见识,比秦霜素日见过的许多千金小
羞羞(*/ω\*)
秦霜一想,永昌侯府的门第虽略低些,与算门当户对,这位小姐既是独女,又是夫人亲手养大的,那行事做派自与嫡出的女儿一般无二。
秦沄求娶(H)
待那媳妇子说明了原委,不由叹道:“真真的……这竟是我惹来的麻烦了?”
终于,她双唇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傅重洲方才低吼出声,把那一股沸热浓浆有力地喷射在了她的小嘴里。秦霜吞咽不及,唇边顿时溢出一股股的浊白,不止如此,连她面颊上,甚至是眼睫上都被射满了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