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不是这种人,而是荒莽山上三清宫宣明子道长的关门弟子。”
张富户闻言,猛地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急切问道:“夫人此言当真?”需知他自从放出消息,欲寻武林高手充当贴身护卫后,也有不少人前来,但大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即使会些武功,也是一些庄稼汉把式,如今李氏要引荐之人,居然是三清宫的弟子,怎能不让他喜出望外,更何况还是宣明子的关门弟子。
这也难怪,要知道但凡是江湖中人,难免有些傲气,
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轻易去当一些富商的护卫,更遑论张富户还算不上富商,只是一个土财主罢了。李氏见张富户急切的神色,微微一笑,道:“老爷如果愿意,我明日便带他来,若老爷信不过,当场试上一试也就行了。”张富户闻言更加确信,当即便答应了。他看着李氏娇俏的脸庞,突然来了兴致,便要搂着她交欢。李氏自从与罗贤有过肌肤之亲后,早已将一颗心托付给了他,如今再看张富户,又是无比恶心,便推脱身上来了月事,张富户闻言只好作罢。
再说罗贤回到客栈,田柔早已醒来,遍寻不见他,只好一人在房内枯坐等待。见罗贤回来,她迫不及待上前,问道:“贤哥你何时出去的?”罗贤笑道:“我见你在补觉,一人在房内无趣,便出去转了转。”他自然不会跟田柔去说他和李氏的事情。二人又说了一会话,便下楼用饭。罗贤又和田柔说明日有事要办,让她先在客栈休息,田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罗贤径直出城去了庄园。李氏早早便在正门口翘首以盼,见他到来,满心欢喜,恨不得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只是顾忌周围还有一些下人,只能假装矜持。
罗贤跟着李氏进门,过了影壁之后直达前厅。张富户为显示自己礼贤下士,早早便在前厅等候。见李氏带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前来,知道此人定是三清宫弟子,急忙迎上前,笑道:“久闻三清宫乃是江湖第一大派,宣明子道长更是当今第一高手,教出来的弟子各个身手不凡,如今一见,果然不虚。”罗贤微微一笑,也是十分客气,道:“张老爷太客气了,日后还请张老爷多多抬爱。”
二人一番交流之下,张富户便欲询问罗贤姓名。罗贤早有准备,便将化名说出。他自称田于罗,却是借了田柔与自己的姓。张富户丝毫没有半分怀疑,便将罗贤迎入前厅,李氏自去招呼下人倒茶。
二人在前厅一番交谈,张富户提出想要见识一下罗贤的武功。罗贤自然答应,二人到得院子里,罗贤见院中一棵大树,粗逾人腰,拔出腰间长剑,只是随手一划,一道剑气射出,直指其中一根手臂粗的枝丫。但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根树枝被整根切了下来,掉在了张富户面前。张富户先是一惊,继而大喜,暗想有此人在身旁,何愁哪里去不得。当下便决定留下罗贤,又招来李氏,让她带着罗贤去客房安放行李。
李氏心中欢喜,带着罗贤到了客房,甫一进门,便迫不及待抱住他,想要求欢。罗贤恐惹人注意,便要拒绝,又担心惹恼李氏,反倒泄露自己的身份,一时有些犹豫。不想李氏见罗贤没有拒绝,以为默认了自己的举动,回头关上房门,三两下便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抓着罗贤的手便往自己的一对肥奶上面按。
眼见如此,罗贤也不客气,一把将李氏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身子压了上去。李氏娇笑一声,伸手到他的胯下,熟练地捉住他的阳具,用力套弄起来。罗贤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肥奶。李氏只觉欲火焚身,快速解开罗贤的裤子,捉住阳具便往蜜道里塞。罗贤只觉蜜道泥泞不堪,阳具轻轻松松便插了进去。
原来李氏自昨日被罗贤淫弄地连泄三次之后,心中便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先前在正门等候时,下体蜜道中便源源不断流出淫水。方才只是因为张富户在,所以不敢对罗贤表示出任何举动,如今只剩他们二人,自然便要求欢。
二人纠缠在了一起肆意交欢,罗贤对于这送上门来的美肉自是来者不拒。他压在李氏身上,阳具犹如打桩一般,次次直插到底。李氏抱着罗贤的脖子,满脸潮红,张着嘴发出一阵无声的浪叫。罗贤抽插了一阵,又将她翻了个身,一边用力猛拍她的肥臀,一边狠狠抽插。
二人在客房内肆意交欢,张富户却是丝毫不知,他尚在为罗贤的到来而欣喜。他在前厅坐了片刻,随即便吩咐下人准备宴席,他要与罗贤好好喝上一杯。
张富户又在厅内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便起身往客房行去。客房在一间院子里,院子颇大,离前厅又有一段距离。罗贤与李氏正在肆意淫乐,丝毫不知张富户正在往这边赶来。
约莫走了半柱香时间,张富户方才到得客房所在的院子。他前脚刚跨进院门,便隐隐听得一阵动静,这动静听来颇为熟悉,他便不由自主往那边走了过去。
那声音听来很轻,就像是某个人正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张富户悄悄走进,先是凑到窗户旁仔细听了一会,面上逐渐露出一丝怒意,跟着一脚踢开房门,大骂一声贱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