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女S,现正被整个SM圈的人追杀,原因是我今天穿的不是黑丝而是肉丝,男m拍案而起大喊邪教,于是我被女S牌坊鉴定委员会鉴定为伪S。
我旁边跟我一起跑的人是我姬友,她被连累的原因是夸赞了一句我的肉丝。
总之我俩现在正拼命逃跑中。
“我说……”姬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扯住我的背包道:“你不是有之前他们给你颁的那个‘真女王’牌匾么?快拿出来挡一下!”
“没有用。”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姬友急了,说:“怎么会没有用呢?!那可是男m亲自颁的,他们总不能赖自己的账吧?!”
我反问道:“你觉得那些领了免死铁券的大臣为什么还会被杀头?”
姬友一头雾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因为皇帝要杀他们啊。”
我答:“我们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姬友恍然大悟,怒骂道:“操他大爷!枉老娘辛辛苦苦当驴做马赚牌坊,结果到头来只要稍微有一点不顺着他们就要被砍!那牌坊有个屁用!”
我回头看了看笑道:“你完了,骂这么大声,他们听到了,追杀我们的人又多了一群女S。”
姬友回头看了看,十分绝望,说:“我跑不动了,要杀要剐随便她们吧。”
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还有得救,只要你现在返回去跟他们爆我的黑历史,他们就会拿你当自己人。”
姬友摇摇头道:“行不通的,我的黑历史早被他们挖出来了,那个黑历史很严重,严重到人神共愤,他们不可能接纳我的。”
我十分诧异,问:“你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不守妇道,有什么严重的黑历史?”
姬友叹了口气道:“我曾经收了一个男m两毛五的红包。”
我听罢倒一口凉气,惊叹道:“好家伙!两毛五!可以买半个白面馒头!”
姬友脸色愈发凝重,说:“对,所以他们不可能接纳我,纯洁的SM圈不可能接纳一个收费的。”
我听罢转念一想,又道:“不对啊,后面追杀我们的那群女S也收红包啊,男m怎么就能接纳她们呢?”
姬友白了我一眼道:“亏你还是领过牌匾的人,居然也能问出这种蠢问题。”
我恍然大悟,叫道:“原来如此!只要将男m们舔得飘飘然之际再伸手要钱就可不被察觉!”
姬友摇摇头道:“舔男m只是基本功,要想做到收费而不被撕还需要立一个好人设、加入一个好团伙……不是,团体。”
我点点头道:“人设这个我略通一二,据说将此功夫练得出神入化者,可将全职主妇包装成事业女性;将风俗从业者包装成上市公司CEO;将卖假票骗子包装成受害者……”
姬友赞许地看我一眼道:“不错,看来你已习得人设大法真髓,要不是你今天脑子不开窍穿了肉丝,说不定已经是圈内楷模了。”
我摇头道:“行不通的,就算我没穿肉丝也不会变成圈内楷模的,因为我没跟男m结婚。”
姬友一拍脑门道:“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圈内楷模等级排序应该是:与男m结婚并生下随父姓儿子的女S>与男m是情侣并给男m做饭花钱当妈的女S>与男m是主奴并给男m做饭花钱当妈的女S。”
我无语:“后面两个有什么区别?”
姬友又白了我一眼道:“傻,与男m是情侣说明准备结婚啊!”
我听罢,顿感高山仰止,一时间只得摇头默叹,以为妙绝。
就在这时,旁边的民宅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我俩分别拉了进去,随着耳边“砰”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
我们听着门外的喧嚣声逐渐远去,待眼睛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以后,一张笑盈盈的脸逐渐浮现在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