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孩子有两套男性器官?”
陈决山慢悠悠抿了一口咖啡,单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神色也不禁有些讶然。他从医多年,却也头一回听闻。
“那倒不,是有两根,但丸也跟咱一样只有两颗。”付野明在瑜伽垫上快速做完早上第一百个俯卧撑,脱了汗湿的运动背心扔洗衣机里,拿干毛巾擦汗:“怎么样,是不是觉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哈哈哈,做起那档子事儿来可也把我舒服坏了,毕竟先天优势摆在那儿,就是活儿还得多练练,发挥不稳定,也亏的是碰上我这么扛造的,换了别的现下准在医院吊水瓶子了。”
陈决山笑了笑:“那小孩儿也是你们学校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在学校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
付野明擦汗的动作一顿,挠了挠头:“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跟你那几个固炮……怎么维系这么久的?”
“你还想和自己的学生发展成固定关系?”陈决山挑眉:“随你,我能理解那孩子的体征对你一个纯Bottom来说具备怎样的吸引力。只要你别最后对一个小你十岁的孩子上了瘾,甚至走了心,我便一律支持你在我不在的时间内充实自己的性生活。”
付野明咧唇笑得开怀,绕过餐桌坐在陈决山大腿上,亲了亲他的嘴唇:“想啥呢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值得我们陈主任惦记?行我先不跟你扯了啊,我得去学校了,这会儿升旗仪式差不多结束了,十点还有节课。”
陈决山拍了拍他结实的屁股:“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我那发小说许久没看见你了想你想得紧,咱们去外面吃。”
付野明翻了个白眼:“是你那病秧子发小就惦记着咱们仨啥时候再来一次吧,他那东西跟我外婆缝衣服的绣花针一样……真不骗你,上回戳进来了我压根都不知道。你就说我没空,我不去,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打发了,我这屁股又不是笔筒,不是拿给他装回形针的!”
陈决山被他这怨天尤人的语气给逗笑得前仰后合,两人腻歪了会儿方才道别,陈决山收拾了餐桌,随即亦前往医院准备主刀手术。
付野明今天的课排得挺满,每周最忙的一天也是周一,从上午十点一直到下午放学的最后一节都有他的体育课。
最末一堂课的上课铃响起,付野明眼皮都打着架,直到看见角落里皮肤冷白容貌明艳的少年,瞬间跟打了一公升鸡血般精神抖擞。
付野明让体育课代表搬来两箱运动器材,一箱多是男生爱挑的足球篮球,一箱则是女生爱挑的羽毛球跳绳。挨人头点完到,他吹口哨宣布自由活动,男生几乎是蜂拥而上抢走了仅有的十二个篮球,于宝则停留在原地踌躇,看上去隐隐有想转身离开操场的架势。
“想回教室做作业?”付野明走近,发觉了他心思根本不在体育运动上,顺手揉了揉于宝脑袋。
于宝摇头,乖巧道:“我作业写完了,想回去看书。”
付野明皱眉:“你得多运动,身体才是革命本钱。还看什么书,我听到你们蒋老师说你这回数学模拟考又考了满分,就这还看,给不给其他学生留活路呐?”
于宝解释:“科幻小说。”
付野明曲指弹了记他额头,厉喝:“那也不行!现在是我的体育课,明目张胆在我眼皮底下逃课看小说,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过来,选个器材,我亲自陪你锻炼。”
“哦。”于宝目光转而流连打量于两个乱七八糟的器材箱,最终走到女生器材箱拿了把羽毛球拍:“付老师会打羽毛球吗?”
付野明鼻子一皱拨高音量:“笑话,这里面的东西还能有我不会的?话该我问你,你会打吗你就挑这个?”
“会一点,爸爸教过我。”
“成,我让着你点儿,省得说我一爷们儿欺负小女孩儿。”付野明嘿嘿直乐,捏着于宝冷白光滑跟雪媚娘团子似的脸蛋爱不释手:“哎唷喂,我们宝二妹终于肯屈尊降贵上我的体育课了,受宠若惊呐!”
于宝任脸颊被他揉圆搓扁,捏出层皮肤自带的腮红来,最终被拉扯出个奇怪诡异的表情弧度,颇为困难启唇含糊不清道:“我们就在这儿打吗?”
“不然你想去哪儿打?”付野明终于收回摧花辣手,悠然把玩着掌心里的羽毛球朝于宝笑得意味不明:“双胞胎小二妹痒了,想干我了?”
于宝低头,表情平淡,耳朵尖却滚烫:“这是在学校,付老师别这么说话。”
“成,这面皮儿怎么比饺子皮还薄。”付野明朗声笑着把于宝牵进操场台阶里层器材室,反手锁了门,火急火燎搂了于宝舔舐他曝露在校服外的脖颈,喘着粗气道:“刚在外面还敢跟我装不熟,我一叫解散你扔下我就准备跑,怎么着,才操了我几回就腻了?不想操我了?”
这声音所含玩笑成分居多,但仍能听出愠意。于宝捏着付野明背心边角,抬眸看了看付野明此刻对他疯狂的占有姿态,略作思索后,道:“付老师,他们说你结婚了。”
付野明动作一顿,咬着于宝耳朵的嘴唇松动,握了于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