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在家里排行老大,但资质平庸,事事都被她的二妹顾志压一头,但好歹她是长女,家主之位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顾家祖母如今八十二岁,她风流一生,老了也不消停,前几天,顾老看上了顾毅最漂亮的一个男夫小欢,要收入房中,她心里骂老太婆不要脸,但还是忍痛割爱,把小欢让了出去,毕竟,谁能当上家主,祖母还是有很大话语权的。
前几天,小欢偷偷跑回来向顾毅哭诉,老太婆手下没个轻重,她掀开他衣服,一片青青紫紫,连几把上都伤痕累累,这老太婆人老了,她那子孙袋里早没感觉了,眼看着漂亮的小男人,却消受不起,把气都撒在了小欢身上,真是苦了他了。
顾毅握住他的手,语重情长地跟他说:“我知道你苦,但我身为顾家长女,祖母对我恩义深重,我却不能时时在她身前服侍,是无德无义,今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最可靠,让你替我在祖母床前替我尽孝心,也是无奈,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小欢一听,也知道短时间让他回来再没可能,扑通跪下,更是哇哇大哭起来:“小欢只想跟夫人在一起,可如今,这身子已是断柳残花,再也没有脸面服侍您了,他日只求能继续在您身边当牛做马,随侍左右。”
“莫要悲伤,你的苦,你的伤都是为我受的,我怎么会亏待你。”虽然这小欢一男侍二主,但胜在容貌出众,身体上伤痕斑驳,也别有一番风情。
“夫人…”说着他分开腿,眼看着中间的肉根就立了起来,他挺动着臀部,让肉棒在身前摇晃着,双目含泪地看着她,更显得楚楚可怜。
这小欢也是淫贱,伤成这样那顶端孔洞中竟也汩汩流水,不过这玩意刚被那老太婆用过,顾毅有些嫌弃,一脚踏上去,左右碾压着。
“啊…啊哈,夫人…”他跪在她身前,挺直腰腹,双手按在自己脚踝上支撑身体,仰起头漏出白皙的脖颈儿,“夫人,啊,好舒服,谢…夫人赏赐,啊…”
顾毅专挑他有伤的地方用力,他的腰眼在颤抖,眼看就跪不住了,“撑好,支撑不住就滚回去。”
“是,啊…夫人。”痛感让小欢的情欲更加高昂,粗糙的鞋底在他肿胀的器官上摩擦着,被这样轻贱地对待也快要射出来,他到了临界点,眼神都失了焦距。
顾毅抬起了脚,以他现在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射出来的,即使是射在鞋底。
小欢还在情潮之中,灭顶的情欲让他失去理智,但也不敢坏了规矩,他倒在地上,腿还软着,身前的几把翘在半空,下面的两个球浑圆饱满,顾毅拿了绳子,帮他紧紧系住肉棒根部,以免他控制不住。
小欢穿上外衣,他的肉棒还立着,顶起一块布料,随着动作上下颤动。
“夫人…”他又跪下,脸埋在她腹部,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夫人,小欢知足了。”顾毅摸着他柔软的发,心想,自己也需要新的男夫了,正好几天后就是状元节,可以去打打猎。
这天,顾毅出现在状元园中,众人一点也不惊讶,顾家富甲一方,这顾大小姐本来就是这种地方的常客,生性喜新厌旧,家中男宠无数,个个姿色都是一等一的好,放到寻常人家哪会像她这般轻贱对待,听说有的男宠被她玩过一两次就送人了,这二手的男人谁会珍惜,就算容色倾城,也只能弯腰做奴隶。
她坐在小剧场的前排,台上的表演在她看来毫无新意,左右都是老一套,什么肌肉男互搏,又唱些淫词艳曲,甚是乏味。
起身走到后台,刚一进去就被一群人围住,她头痛得很,这群马屁精,又无聊又难缠。期间说到有没有看上的男人,她实话实说,都很一般,“男人不都一样?”
“是啊,男人见了大小姐像见了主人的狗,都要翘‘尾巴’”
“哈哈哈”她也跟着笑,旦见不远处一个美人,也听到了他们的笑声,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见她看向他,立马背过身去,羞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