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如果醉生梦死能形容一段时间,大概就是那几天。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胸口一处是在南苏丹受的枪伤,一处是在训练营逃生训练受的割伤。
任之初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
顾随胸膛滚烫,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他力气太大,受了三年的罪,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操她不遗余力。
她覆在他胸膛,手掌颤抖着一一从他的伤疤上拂过。
任之初摸到哪儿,唇瓣就到那儿。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往后看,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他都必须在她身边。
。
他告诉她,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海风是为你变柔的。
我真的好想哭。
那几天。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他说想死在她身上。
他拍她屁股,让她喊老公。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什么死不死的。
戒指呢?
你笑的时候,我和它们一样....
单膝下跪呢?
任之初嗯嗯啊啊,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意张口。
她嗯嗯啊啊,被操的穴肉外翻。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三年的时间真挺可惜,她原本可以多被他抱一抱的。
套子用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靠岸都要买好多。
任之初不愿意。
有吗?他笑,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凶狠一记顶送,操的任之初
玫瑰花呢?
啊
穴口那一段时间都是肿的,他三年没操过她,哪怕胸口渗血肉棒也不愿离开。
任之初突然想起相遇那天,他们不顾一切的做爱,吃完睡睡完做,日夜不休,船在原地停了两三天。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然后就开始做爱。
他操她操的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
我真的好想你。
初初...
她肩膀的发丝软软洒下来,他让她凑近点,给你含含乳头宝贝儿。
肩膀这儿是在也门受的穿刺伤。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真他妈想操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什么一样?任之初半眯着眼,睫毛带水珠,手臂攀上她肩膀,什么一样呢?
顾随没答。
听到了吗?
就是这个时候,顾随靠在一边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指尖,手指也缠住她的指腹,一根两根的,渐次重叠交缠。
他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天空,耳边温热呼吸。
你看起来好凶。
这次顾随没能好好给人抱进卧室,他说甲板挺好的,我想在这儿操你。
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
她撑在他的小腹,温柔的蠕动,吞吐他巨大的昂扬。
她被压住趴在软垫,腰肢被抬起,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肉棒滚烫,顶住她就要进去。
小腹缺了块儿肉,是因为伤口感染,麻药都等不及,刀滑过,腐肉直接脱落。
他嫌她小气,不肯用力,她才会不情不愿的多用点力气。
夜灯被关掉,他们在海面做爱。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什么都没有,不跟你在一起了。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操了进去。
你终于回来了。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还有好多好多,膝盖每次降温或者阴雨天都疼的不行,脚背的刀疤总是很刺眼。
顾随将她翻过来,一个转身,坐在自己腰际。
任之初迷离着双眼,捕捉天上的星星。
甲板被铺上软垫子。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她说我好爱你,你操死我吧。
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硬朗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