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认识。”
“我要电脑!”
“我不看电视!”
“要不您先回公司,我在这守一晚上,醒来了跟您汇报。”
作者留言:这章算猪猪加更,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依然三章,希望可以继续冲。
“要真论起来,二少爷确实没把人拦住。”
“这电视他买的?”
“…………”
等电视被几个男人扛进来装上后,她冷着眉把桃子一扔。
专家医生一整个医疗队,连青家的人都请来了,在山脚下的一栋医院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硬是把要死的人从鬼门关给拉扯回来。
,她只是表面故作没事。他看穿却没说破,只是安静的等待着,或许去了那个稍微偏僻又宁静一点的地方短暂度过一段时间,这种心里创伤会好起来。
哥哥有父亲的智慧与冷静,弟弟有父亲的偏执与专一。
小夫人脖子上那把刀也不知哪儿来的,但说句实话,秘书撞着胆,说这事要怪起来,能酿成这样的局面,是二少爷没把自己小夫人看住,要不外面那么多人,想拦一个巫马玖,还是能够的。
就是亲的,别说像谁。
两个枪口,加上一把刀伤,血也差不多流了个干净,浑身上下插着仪器,就这么样,没死绝。
她脸色相当难看,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但是像老爷。”
裴州问,秘书皱着眉。“裴总,二少爷从小到大亲子鉴定做了十七八次,国外最顶尖的医疗机构都说这是您的亲弟弟。”
“肥肥要看的。”
她光着脚。踩在地面跑出去上了三楼,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在河里一动不动泡着的男人。
男人一句话都没说,连份遗嘱都没写。
秘书说二少爷像他们父亲,裴州脸色霎时冷了下去,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家当初闹了多大的事出来。
洗完澡后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他忍耐着心绪,在夜晚给她擦额间冒出的细汗,秋安纯跟在船上一样睡的特别不安稳,紧紧把人抱着,夜里反反复复慌张摇头说着梦话,第二天醒来时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冲他笑了笑,翻身去厕所沐浴洗澡去了。
“老头过生辰前一天,我爸给我妈打电话,喊她回来聚聚。”
嘴上说的温情暖暖,两个儿子特别特别想她,考试也考满分,想跟妈妈吃顿饭,她要
就死了个那个,裴老爷子当初定下的继承人,他们的父亲。
“那怪物呢?”
秘书提议,坐在椅上的男人缓慢的摇了摇手,公司的事儿他暂且不想去管,只想在医院呆着。
“把钱寄过去,让他们买台电视,装客厅。”
男人觉得脑子有点疼,指尖按在太阳穴处缓慢的揉了揉,就这么个不怕死的玩意,活蹦乱跳时的样子跟现在比遥远又陌生。
人的基因与染色体或许存在着某种特质的情绪,能授予下一代。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缺乏某种“极端”的情感,对于爱这个字,他家这个蠢货好的不继承,把坏的继承了个七七八八,发扬光大。
每个人的嘴都特别严,不敢往外透露半个字,一个裴字足以震慑住当晚所有人的口风,所以至少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裴家二少当晚被他想娶的小夫人刺了一刀,更没人知道伤及心肺,这会还在医院吊着一口气呢。
老刘一脸幽怨,转身往船上走,坐在船头准备开船时少爷挪了过来,给他了一沓钱。他一脸惊喜时,巫马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
秘书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抽了个椅子在裴州旁边坐着,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点滴与仪器的滴答声响,人救回来了,还没醒,一米九的大个子,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
她要闹,她要离婚,她要自由,他放她走,约定好了固定的时间,让她回来,结果人不回来了,反悔了,爱上别人了,要跟别人结婚。
裴家父母的过去。与没人疼得猫咪。
下午钱准时到账,某处深山老林里,木制三层房内,一楼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特别凉快的吊带衫,手里拿着没啃完的桃子。
码头老刘早已等待多时,一整晚下来赚了几张钞票,肉体身心俱疲,不一会就看着少爷牵着自家的女人往过来走,另一手大包小包的零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偷藏了私房钱,又是给她买了梳子还有新的衣服和换洗内衣,钱全花她身上去了,都没说给他买包草莓糖。
怕裴州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秘书摇了摇头,良久后感叹道:“裴总,二少爷不像你。”
“在河里游泳…岂大人他,皮肤烫…”
这几日秘书忙的焦头烂额,连饭都顾不上吃,心惊胆颤的守在病房门口,往日总裁身姿挺拔,犹如松般屹立不倒,这会靠在病床边,面色发白,就这么坐着。
“你说这脾气,这脑子,像谁?”
第二百零七章
“少爷,你要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