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燃了炉火。
你并不感到冷。你几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术士,在圣殿中你就是老师最优秀的学生,再繁复的咒语你念一遍就能学会。
你是在一个雪夜被老师捡到的。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西斯里从没有过这么大的风雪。暴风雪将所有的灯火都吞没了,呼出的一点儿水汽都会立刻结冰。
但你的母亲执意要你出门捡一些柴火回来。
一个贫穷的家庭,无法承受抚养第六个孩子的负担。更何况是一个女孩。
你在大雪中迷失了方向,泛潮的衣服结了冰,像坚硬的盔甲一样挂在身上。可它不能抵御寒冷。
雪下得更大了,又或者那是冰雹,不断地砸在你的身上。你的头发也结了冰,脸颊几乎没有了知觉。
积雪没过了你的膝盖,寒冷像针扎进骨头里,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你用最后的力气抬起头。你看到了白塔的灯光。它穿透浓雾一般的雪粒,像高悬在天上的月亮。
你新买的宠物打断了你的思绪。
伊甸跪坐在你的面前,上半身趴下来,将头搁在你的大腿上。
他似乎比炉火还要暖一些,高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你的皮肤上。你不禁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
他抓住了你的手腕,亲吻你的手背。
“我没有生病。”他抬起眼睛,舌尖在你的手指上游走,“我发情了。”
他坐起来了一点,露出胯间勃起的性器,黑红色的,尺寸惊人。
他用这根器具cao过精灵,cao过恶魔,或许还cao过女人。魅魔会在任何时候对着任何生物发情。
“我不会帮你解决欲望。”你这样说道,冷静又残忍。
他扬了一下眉毛,很快妥协:“好吧。”
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那条黑虫在他手中跳动,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肉翼在他背后不自觉地煽动,他眼尾飞红,直直地看着你,似乎一点也不觉羞耻。
你坐在壁炉旁看着他自亵。
他半张着嘴,一只手揉搓着胸前的乳粒,尚未愈合的伤口又淌出鲜血,蜿蜒地染红了苍白的皮肤。性器前端溢出白精,他看起来情难自制,长尾紧紧地缠着自己的脚腕。
“嗯……哈啊……”
柴火噼啪作响,似乎不及他呼出的热气,水汽凝结成白雾,沉沉地往下坠。
他还在看着你。
他昂起脖颈,蛇瞳涣散成一颗圆球,黑珍珠一般,乖顺,没有攻击性。
他仿佛在说,求求你,摸一摸我,你会让我欲仙欲死。
你几乎要被诱惑了,朝他伸出手去,想要试一试那白如凝脂的皮肤是不是像看起来一样柔嫩。这是危险的信号,你的理智让你决定抽身离开。
“主人、主人……芙涅罗……”
他喊出了你的名字,声音比妓女还娇媚。你忍不住回过头看他,他红着眼睛,犬齿之间露出粉红的舌头。狰狞的性器再次膨大,将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他舔掉了嘴边的白浊,眼尾上挑,似乎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