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煊在门口站立了片刻,忽然抬起脚,“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门。
元灏正斜斜地靠于榻上看书,忽听门被人一脚破开,看了一眼门口的陈煊,神色也无惊讶,只道:“景明回京了”话还没说完,陈煊忽然大吼一声,冲过来一记拳头便朝他面门挥了过来。
元灏猝不及防,面门遭了重重一击,血从鼻中喷涌而出,整个人也往后仰去,倒在了地上。他两耳边嗡嗡作响,片刻后,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陈煊又恶虎般地扑过来,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混蛋!原来你早就觊觎她,那样下三滥的手段都使过!”
元灏闭了闭眼,抬手抹去鼻中不断涌出的血。事实上他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唯一没料到教训他的却是陈煊。
陈煊冷笑:“你第一次见到素素就想打她的主意了吧,恼羞成怒才装腔作势一副看不上她的样子,装的倒挺像,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腹部又重重吃了他两拳,元灏怒吼一声,“那又怎样!你当时不也背着萧绎和她好了吗,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整个人翻挺过来,将陈煊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下手也毫不留情。
元灏作为楚王嫡长子,自幼天资过人,能文擅武,目下无物,与两个弟弟关系不佳,唯独与陈煊这个表兄弟极投缘,感情笃密。
但是现在,俩人都恨不得吃了对方,每一拳每一脚都攻击的实实在在,很快就各自重伤。
便是素娥,也知道俩人伤的不轻。
陈煊回屋以后往下榻上一坐,想让陈青帮他把靴子给他脱了,屁股刚一碰床榻,一下就蹦了起来,口中骂了一句粗话,“混蛋,老子可没踢他屁股”
“要不奴才给您上药?”陈青抹了一脑门子的汗,低声询问着。
陈煊脸色一阵青红,可谓是变幻无常,好半响,才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把药给我,你出去罢。”
陈青立马“哎”了一声,麻利儿的把药膏从怀里掏了出来。
陈煊接了药膏,把深衣带了解了开,手拉在亵裤腰边上,把裤子退了下来,随后挖出一团药膏胡乱在屁股蛋上抹了几把,涂了以后觉着还是有些用处,火辣辣的感觉消退了不少,凉凉的,还挺舒服,心想也没旁人,就这样趴在榻上算了。
素娥一进屋便见陈煊光着下半身趴在炕上,绕是从前没少见他光溜溜的样子,这会也不由地脸红。那精壮的腰臀处有好几处淤青,但并不显得难看。
“素素,你怎么来了”陈煊也红了脸,闻着素娥身上的香味儿他就起了反应,加上趴着的姿势不对,只得艰难的弓了弓身体,竟是比伤痛更难受几分。
“别起了,你好好休息,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见素娥要走,陈煊忙一把拉住他,口中叫道:“素素别走,别走好吗”虽然这种狼狈模样被心爱的女人看见陈煊可不自豪,但对素娥的思念和欲火早已攀升到沸点。
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赶忙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她嘴儿。
亲了一会儿,把素娥放倒在榻上,除下她的深衣和小衣,旋即覆住,抱住素娥的细腰,叉开两条玉腿儿,将阳物在那细缝儿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
才入了龟头,下面的嘴儿似已饱饱满满,穴肉一阵阵地收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乖乖,你要夹断我了!怎比先头还紧了?那些男人鸡巴都是棉布做的不成?”陈煊忍受不了,忙弓腰着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床沿,又狠插,才入了尽根。
素娥里头给那大龟弄得痒快无常,着迷的抚摸他滚烫的钢铁般的肌肉,被他健壮的腰身无数次的顶起,小穴一抽搐,大丢了一回阴精。
陈煊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素娥下面那粉嫩小口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翕翕张动着,颇为费力的含吞着自己的阳物,吃着吃着还吐出白白的汁水。陈煊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柔情蜜意地亲她嘴儿,又将粉红的乳头磨弄,素娥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不行了……噢”
陈煊发力狂cao,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湿漉粘滑,素娥闭着杏眼,若哭若笑,不觉已泄了四五次身,只觉底下被他肉棒插穿了,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陈煊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抽送千余数,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素娥的小嫩穴里。
两人喘作一处,两口儿相对,四肢交缠,皆是无比满足。
也不知是素娥的安抚有效,陈煊的伤到第三日便已大好,听说元灏还躺在床上修养,心里面更是得意,恨不得时时往素娥寝屋里钻,好叫她知晓自己的强壮。
他们多数是轮流与素娥欢爱,但哪个不像陈煊这样希望时时与素娥黏在一处,故偶尔也会一齐疼疼她。
对于素娥来说,不同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都有所不同,组合起来快感更是强烈,她总算是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左拥右抱了,凡事总要尝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