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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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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没入穴口,她蹲下身,狭窄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

    这穴里三年里也不是没吞裹过异物,谭欢都三十多了,哪还像十七八岁时一样欲望还没起来,她有自己的需求,自己宿舍的枕头下放着工具。

    不过他似乎还要大些,谭欢感觉胀胀的不舒服,但好在还可以承受。?

    “姐,你真紧,可比手……”

    谭欢咬住了唇,还要分神去堵他的嘴。

    窗帘没全拉上,孟余朝借着月光瞧见女人在瞪他,谭欢低头在他眸子里瞧见了光。

    孟余朝每被她吞下一分,但觉下面那根阴茎早不是自己的,如同荆棘缠身,又疼又痒,柔韧的穴壁不断收缩抽搐,牢牢绞着入侵的凶器。

    谭欢终于整个身子坐在他胯间,坚硬似铁的长物借着她下沉的力道,直往上捅去。

    女人那处天生就能容纳下他,明明从外表看着窄小的细缝却有不可思议的包容力,两人连着的地方完全看不到他的肉棍子,只剩睾丸留在外面,男人狰狞粗壮的巨根全让她给吞咽了下去。

    男人这凶物太过粗长,将女人小逼塞满了还嫌不够,非要继续往上探,占据住她甬道另端的子宫颈口。

    谭欢忍不住弓起身,眉头紧锁,她没有任何动作,叫嚣着跃跃欲试的粗壮只能被迫插在她花肉里静止。

    她手还忘记捂住他的嘴,就怕他再发出什么莫名其妙的声音来。

    孟余朝咬她手心催她,动一动啊。

    谭欢太过紧张,在这满是人的病房里,就是有帘子和被子挡着,她也不好意思。

    “那你不准射。”她俯下身子,低低对他说。

    不然明天这床上,换床单的护工瞧见了像什么话。

    这是什么怪要求,孟余朝舔她的手心,算是应了。

    谁知她咬着他的阳具,刚试探着前后套弄了几回,铁架子床就“吱呀吱呀”响起来,声音在夜里太过刺耳。

    这下谭欢说什么都不肯,直接从孟余朝身上爬下来,又把自己衣服给穿整齐。

    要不是孟余朝拦着,她还想下床。

    “姐,你好歹帮我弄好啊。”孟余朝轻声叹气。

    谭欢躺着去摸他的裤子,那处布料浸湿了大片,乍摸上去,他裤裆前像失禁了般,谭欢想起自己刚才的话,面颊微微泛红,幸好这会儿谁都瞧不见。

    刚才这地方她坐着的,分明是让她自己弄湿。

    “姐,你也太双标了,不叫我射,可是你看你自己,流了那么多水,把我裤子都给……”他咬她的耳垂。

    裤子湿成那样,孟余朝又不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谭欢:“……”

    第二天办完所有的手续孟余朝就可以出院,谭欢在市里开了间房,离医院有些远,但环境不错。

    下午谭欢让孟余朝呆在酒店里,自己说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

    孟余朝以为她去买些生活必需品,没怎么当回事。

    没想到她是出去买回帕县的票。

    孟余朝皱着眉,脸上惨白不见一丝血色。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向她走过去,勾着她衣扣一字一句说:“谭欢……你早打定主意了是不是,你打算把我一人扔在这儿自生自灭,那天我问你要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

    “啪!”

    孟余朝避无可避,硬生生让她甩了一巴掌。

    “孟余朝,你三十一岁了,不是三岁,有你这样整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么,你不念着张姨,难道还不顾着你爸吗?”

    孟余朝在外头,在单位上,虽然看着好相处,但内里终究还是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也就是在谭欢面前才这样。

    孟余朝一下偃旗息鼓,男人退后了几步,颓然地重新坐回沙发,单手扶额。

    “谭欢,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给我个准信行不,你以前说嫌我麻烦所以不拒绝和我上床。可这次呢,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赶过来了,还哭过。你照顾我比我妈都多,还有昨晚,虽然是我求你弄,可你不还是应了我,自己坐我身上来,我们这样和男女朋友甚至夫妻除了你不肯应,其他有什么区别。”

    谭欢沉默不语。

    孟余朝有点担心她这副沉默的样子得,就怕惹得她犯病。

    又忙道:“我也不是逼你,谭欢,你别乱想,你要暂时没想好,我等你。”

    谭欢站在原地没动。

    过了好会儿,她扭身走到桌旁,从包里取出两张票拿到男人面前:“明天去帕县,我后天要回来的。”

    孟余朝愣了下,接过车票来回看了好几遍,只觉在冰窖里呆了几天又让人扔进油锅里炸过。

    他站起身猛地单手抱住她:“谭欢!”

    勒得太紧了,谭欢差点喘不上气,她拍他没受伤的手臂:“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要出了事,张姨她那么爱你,你让她怎么活。”

    “哦。”

    孟余朝也不知道听清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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