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连迦文有没有家室都不清楚,这个孩子出生很可能成为私生子,一辈子也无法光明正大地站到迦文面前叫他一声父亲。
他可能,怀孕了。
那副画面让阿希德口干
还没到高潮,阿希德就感到雌性尿道一热,一股液体从深处的膀胱经直淌出来,浸湿枕头。
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会欢迎他来到这个世界吗?
阿希德不怕失去工作,他能养活自己和孩子,真正让他恐惧的是迦文的态度。
没高兴太久,这份喜悦就变成了惶恐。
可他还是没见到迦文。
很快他软垂的阴茎就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伸长变硬,向上翘起,露出后面的两枚囊袋。
阿希德又对着镜子用手托起自己鼓涨的囊袋,藏在后面的阴蒂泛着水光,被刚刚的暴力拉扯捏得肿大,像花蕾一样怯怯地探出头。
绝对不能让迦文知道这件事。
阿希德无时无刻不在漏尿,晨会时、祷告时、参加宴会时……现在他能够面不改色坐在椅子上,一边听手下的人汇报工作,一边感受尿液浸湿垫在屁股下的厚棉布。
他的尿道已经松了,除了作为性交器官用来取悦Alpha,再也发挥不了其他用途。
美中不足的是,审判所究竟会派遣哪一位执行员完全是随机抽选。阿希德就像一个赌徒,在深不见底的奖池里拼命投注,却怎么也抽不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他居然真的有迦文的孩子了!
光明神殿与审判所可以合作,只要阿希德愿意适当控制神殿的权柄,将判决犯人的权限移交给审判所,那么审判所派出的执行员就会在三天之内抵达神殿。
其他神官和圣骑士怜惜他见不得犯下淫秽罪罪行的犯人的肮脏,便不再允许他观看行刑现场。
以前阿希德的阴蒂没这么大,随着玩弄的次数增多,它充血后的带来的异样感就越来越鲜明。阿希德继续用手指捏玩会阴里的阴蒂,视线落在虚空中。
几天后,阿希德再次对餐桌上的羊排产生了呕吐的欲望。周围人都认为他最近身体不好需要休息,阿希德的脑中却慢慢萌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阿希德念着心底那个名字,咬住枕头的一角,开始加快频率。他的阴蒂已经勃起探出私处,变得和前面的阴茎一样硬挺,小阴唇的内侧快要被磨破皮,花穴口与尿道则微微肿胀,分泌出充实的淫液帮助润滑。
阿希德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抚摸自己紧致光滑的腹部,想象几个月后他的肚子会像球一样高高鼓起,迦文的孩子会从他的腿间钻出来。
镜子正对着露台,充足的光线让阿希德大腿内侧的水迹在镜子里映得一清二楚。他微微打开腿,单手撑着镜面,另一只手伸进双腿之间,用手指夹住阴蒂用力抖动起来。
一旦怀孕的事情被发现,阿希德就会失去主教权杖然后被逐出神殿,除非他愿意打掉这个孩子。
阿希德吐出一口气,坐在枕头上缓缓磨蹭。
他觉得这枚肉粒还能再长大一点,等什么它有黄豆那么大了,他可以在上面穿个带铃铛的银环。以后每次迦文操他时铃铛就会一直响个不停,迦文操得越快,铃铛声就越急。
不过他不喜欢那种冰冷的木质感,除了固定时间段必要的扩张练习以外,阿希德宁愿在床上抱着枕头靠幻想解决问题。
阿希德在私底下对自己进行了生命检测,一个意外之喜几乎砸晕他的头。
怀孕后阿希德的性欲变得更加强烈,仅仅是想到一些与迦文有关的事情,花穴分泌的淫液就已经顺着阿希德的大腿流了下来。
“迦文……唔。”阿希德跪在床上,把半身长的枕头抱在怀里,末端夹在双腿中间。他在粗糙的枕面上摩擦私处,花唇被蹭得红肿向外翻开,露出保护在里面的柔嫩花穴和尿道,只要再稍微用力往里一压,枕头就会刮过尿道口的薄膜与花穴。
他对失禁已经习以为常,自从打开了前面的通道,即使没有扩张时,雌性尿道也会保持一道能容纳手指的空隙。膀胱一旦分泌液体,就会畅通无阻地全部流出去,仿佛是一个漏水的壶。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希德腰线丰腴了几分,小腹鼓起细微的弧度。现在外形上还不明显,Beta众所周知的低受孕率加上神殿宽松厚重的主教长袍,几乎没有人会把阿希德身上的状况往怀孕方面联想。
阿希德最后选择了主教权杖的末端,那根粗壮结实的木杖插入进来,终于让他找到了和迦文做爱的感觉。
神职人员可以有正常的私生活,但不能孕育子嗣。因为光明女神认为,血缘会让神职人员内心偏爱,从而失去公正。
阿希德咬住唇,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样持续了十几秒后,他呼出一口气停下来,慢慢拿开手,镜子里的两枚阴囊中间有一小股晶莹透亮的粘液垂下来,它慢慢下坠,拉出一缕银色的长丝。
阿希德脸色苍白。他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迦文不会允许他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