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松弛的尿道括约肌可能根本拦不住膀胱的液体。
等走上高台的时候,阿希德已经不敢迈开太大的步伐,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往前移动。
好在他的速度虽然缓慢,但在这种场合下还算正常。阿希德感到周围所有的欢呼声都离他远去了,他眼睛望着最前方等待他的科西多大主教,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到腹部。
坚持住。
阿希德夹住腿,艰难地前行,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用矜持掩饰紧张,毕竟他是史上最年轻的主教,他还是个年轻人,科西多大主教甚至对他露出慈祥而鼓励的笑容。
阿希德的视线扫过左右台下的人群,然后在一众激动欢呼的权贵之中发现了迦文。
迦文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勾起嘴角。台下的白发青年换了一身服饰,与左右的贵族无比合群,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俊美的Alpha手上捏着一名失德候选人的性命,还在三小时前和另一名候选人滚过床单。
阿希德红着脸不自然地扭过头,花穴里残留的不适感猛然清晰起来,好像迦文那东西还插在里面一样。
这很正常,毕竟三小时前他还被迦文压在密室的铁床上做爱,Alpha粗硕的阴茎像从火中取出的烙铁般炽热,操得他合不拢腿。
直到现在为止,阿希德的下体还沉浸在情欲中,两片充血的小花唇外翻着,被夹在同样红肿肥厚的大阴唇中间格外难受。
送他来之前,迦文在他腿间垫了一层十分厚实的棉布,并且系得很紧,向上勒住了饱满的囊袋和花唇,弄得他腹下二两肉无处安放,连走路都非常难受。
圣台尽头便是庄严的女神神像,大主教站在神像前等待他。这段路程只有短短十来米,阿希德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被夹在腿间的棉布摩擦到私处。
还没走到一半,阿希德就感到自己的阴蒂被蹭得再度勃起,豌豆大小的肉粒让娇小的花唇包也包不住,直接从里面冒出头来,与粗糙的面料亲密接触。
但力度还不够。
阿希德低低抽了口气,下意识夹住腿。刚刚还觉得碍事的棉布现在已经不足以应付欲望,他渴望夹住更坚实更有体积感的东西,哪怕不插进来,只让他蹭蹭也好。
艰难地走到终点,大主教把阿希德脸上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当作了激动,很是欣慰地将主教权杖交给他,安抚道:“不必担忧,我的孩子,女神的光辉永远照耀着你。”
阿希德勉强笑了下,单膝下跪,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地接过权杖。
就在这一刻,一股酸意陡然席卷膀胱,阿希德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好,湿意陡然间在下面蔓延开。阿希德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借着低头的动作盯紧自己被宽大长袍遮住的下体,生怕看见地面有液体渗出。
憋不住的温热尿液从尿道汹涌漏出,被腿间厚实的棉布吸入,畅快的酥爽感让阿希德头皮发麻。他仿佛能听见淅沥流淌的水声,哪怕拼命想控制肌肉锁住通道,臣服于欲望的躯体也不听驱使,反而让失禁的背德感更加鲜明。
他抬起头,科西多大主教仍然在一无所知地颂念祷词,高大巍峨的女神神像垂首注视世人,脸上雕刻的慈爱一如既往。
他又偷偷转头去看台下,所有人都带着虔诚和狂热,只有迦文,迦文在看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迦文一定是知道他正在做什么了。阿希德狼狈地扭回头,不敢对上Alpha的视线。
阿希德不知道仪式是怎么结束的,他浑浑噩噩地跟着科西多大主教行动,机械地完成指令。下面一直湿漉漉的,像被泡在了水里,让阿希德难受得不行。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属于主教的房间里,仪式落幕,欢宴散场。
从此刻开始,他成为珈蓝地区的最高话语权之一,再也无人能撼动他的权威,即使领主来了也应当对他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