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坐在会议室中间,听着员工的工作汇报,他穿一身深色西装,领带严丝合缝地贴在脖子根部,丰润的唇微抿着,专注的眼睛黑黝黝地,让人无法忽视,衬衫包裹着肥美的肌肉,让人觉得他怀里揣着只猫儿,蠢蠢欲动地要从衣缝中爬出。
“就这样,散了吧,小陈,报告整理一下拿给我”
“是”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却仍紧了紧外套,神色严肃地吩咐着秘书,而后迈着有些不自然的步伐回到办公室,越来越燥热的温度令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泛出红晕,一脚跌在椅子上,大口吞咽着空气,湿热的水汽灵舌一般透过立体的西装舔舐他的肉体,越来越觉得衣服像绳索一样紧紧箍在身体上,让林晓透不过气来。
又是发情日,身体里像是窜着火,从皮肤烧起来,再到五脏六腑,将他整个人都烧软了,多年的冷静果决在此刻消失殆尽,接触着椅子的屁股也发着烫,身体的每一寸感观都被无限放大,连带着那隐秘的,羞耻的器官也在他的神经里叫嚣着,一股股蜜液从那里淙淙流出,差一点就跪在地上求人狠狠操他,一寸一寸地破开他多年的自尊,将他击碎,成为别人的omega像条魔咒一样盘桓在他的脑海。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怀孕,生子,一辈子被关在家里……不,他不甘心,多年的事业难道拱手让人吗?人类分化期一般在十五岁前,而他迟迟没有分化的迹象,身材高大声音低沉的他顺理成章地让人以为他是个alpha,但是到了二十岁之后,他身上才逐渐出现了omega的性特征,以及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一切都像噩梦一般缠绕着他,成为他最大的秘密。
……
林晓夹着湿透的内裤走出办公楼,他不觉得自己的状态还能够开车,带上口罩,挤上公交,好在下班高峰人挤人,周围厚实的肉墙将他挡得一干二净,估计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人实在太多,难免有些磕磕绊绊,公交一次次走走停停,他也随着人群东倒西歪,一会儿有人跌在他身上,一会儿他又被身后的人推向前方冰凉的扶手,这些触碰又密又杂,不可预料。林晓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带着呻吟,双腿发软,似漂浮在海中。
“你怎么了?好多汗”
“我,我……没事”
一副低柔的女音在耳畔响起,林晓听到后难以自制地上身微微前倾趴到了扶手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被身后那人抚摸,蹂躏。
程昕弈只见到前面那人比自己稍稍高一些,身材壮硕,公交车里温度不低,他却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西装,脑后的短发和衣服已经汗湿,贴在脖子上,好像遭受着什么天大的痛楚,他上身向前倾去,腰窝塌陷,臀部肥美壮硕的曲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再次开口:
“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我……嗯……不用”
“先生!”
公交猛的停住,身前的男人突然倒向自己,她伸手扶住他的手臂,他的脸就在她脸侧,整个人像是刚从桑拿房里捞出来,嘴唇微张没有规律地吐着气,眼神涣散着,看起来像是……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