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上楼

    “我以为这里会是防盗门什么的。”加百列和德意志站在办公室前，两扇玻璃门自动划开，“你就不怕有谁潜入进来偷绝密策划书什么的吗？”

    德意志有点疑惑有点茫然地看着加百列，不知道加百列为什么还不出来。

    “你硬了吗？”加百列又问道，满眼好奇。

    “这一层都是你的吗？”加百列走出电梯，任电梯在身后合上，却又一次站住不动了。从他们站着的位置往两边看，左右两边都以磨砂玻璃为墙壁，看不清后面的景象。

    “恩。”德意志的回答依然很沉闷，随后觉得这样回答太简单了，又补充道，“左边是健身房，右边是书房。”

    整个办公室都是黑灰白的色系，黑色是一张实木的极为宽大的办公桌，灰色的是在四周摆放的布艺沙发，白色的则是办公桌后面如同一棵巨树般向上延伸的金属雕塑。

    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如同一个新入职场紧张过度的毛头小子。

，还往外摆了摆头。德意志率先迈出电梯，回身等待加百列，加百列却依然站在电梯里，微笑着，眼里满是兴奋的神采，如同期待好戏开场。

    “下次来得时候，如果这里没有人，我可以允许你爬到办公室。”加百列歪着身子，小声对他说。

    “……没有。”德意志愣了愣，随即回答。

    整间办公室的风格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极简。

    “让我摸摸。”加百列伸出了手，却偏偏没有直接放在近在咫尺的德意志身上，而是故意留了一点距离。

    他们并肩往前走，穿过了两边的磨砂玻璃，在走廊的中段看到了办公室的入口。

    看着男孩脸上恶劣的笑容，德意志只能绷着脸十分拘谨地回答：“明白了。”顿了顿，他又接道，“主人。”

    今天加百列问了好几个让德意志措手不及的问题，而每一个问题似乎都隐藏着深触灵魂的答案，让德意志张口结舌。好像经过这几天的空白，德意志被日益高涨的紧张期待压得无比软弱，而加百列却参透神功般越发锋芒。

    德意志的眼神又茫然了，加百列耐心地提醒：“我是来参观的吗？”

    但那其实不是加百列想知道的信息：“除了你没有别人吗？”

    恍然大悟，德意志的身体弯的更低了，直到比杜诺还要略低了一些，他看着地面，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请……请主人到办公室……玩我。”

    “我的办公室在中段，走廊另一头有几间办公室，里面有我的助理和秘书。”德意志陡然明白了加百列的意思，心砰砰直跳。

    一瞬间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的强烈感觉在德意志身体里升腾涌动，德意志抬起左手放在小腹前，另一只手往后微背，略略俯身，嗓音有些干涩地说：“请……主人参观我的办公室。”

    加百列这才迈出电梯，在德意志直起身子之前，还飞快地拍了拍德意志的头。德意志直起身，站在加百列身边，只觉得仅仅一个出电梯，已经让他坚持不住了。

    “那你还不跪下？”加百列扭头看他，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知道了，你在好多地方都有办公室。”加百列拖长了声音，随后他看向身边的德意志，“这里面还有人会看到我们吗？”

    “那也是一种风格，我在其他地方的办公室有布置成中国古典风格的。”德意志为加百列解说道，“但这间是我最常驻的办公室。”

    加百列撇撇嘴，进入了德意志的办公室，他环视一圈，再度感到了惊讶：“我还以为会全是那种古代家具，摆一架子古董，布置的假山流水什么的。”

    加百列的手碰到了坚硬地绷紧了内裤和西裤的鸡巴，其实不用去摸，只从外面看也能感觉到里面的鸡巴硬到恨不能把裤子撕裂：“看着我。”

    德意志直起身子，视线越过加百列看着对面的墙壁，往加百列身边靠近了一点，将自己的裤裆主动靠在了加百列的手上。

    “这里的玻璃都是高强度防弹玻璃，门也是人脸识别的。”德意志指了指玻璃门上一个不太明显的纽扣状摄像头，“其实也只是为了好看而已，没什么实际的用处，你想象的那种商战情节，几乎只会发生在电影里。”

    “你得请我。”加百列很好说话地掂了掂脚，小声提醒，一脸期待地看着德意志，却不知道他的眼里还是不经意泄露了几分作弄。

    德意志的视线垂了下来，和加百列对视，而加百列的手隔着西裤抚摸着他的鸡巴，那双清透的双眸，满是探究地看着他的双眼：“刚才为什么不看我？”

    加百列十分做作地噘着嘴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德意志忍不住闭了闭眼，从这种让他晕眩的感觉里清醒一点，然后才沉着地回答：“硬了。”

    “别这么害羞，今天还长呢。”加百列轻轻拍了拍德意志的鸡巴，如同安抚一只躁动不安的猎犬，德意志的鸡巴响应般顶了加百列的手两下，已经硬到一丁点刺激都会。

    换句话说，有点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