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施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让19号把他剥了个干净。
“通房不就是用来操的,装什么清纯?”19号很不耐烦地掰开他的逼,硬用手指把他的花穴操开,惹得他又痛又爽,不免逼出些淫词浪语。等到穴里湿软了,19号的男根就直冲冲地撞进去,重重地往花心深处捣。毫不收敛的性事把床板晃得直响,羞得他直掉眼泪,谁知这反而激起了19号的兽欲,19号的男根竟又勃大了一圈,几乎要把他的逼凿成两半。
19号成年那天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有人看到他半夜衣衫不整地出来,不久众人就都默认他是19号的人了。然而,这栋宅子里,觊觎他身体的,并不只是19号。
“嫂嫂,今天哥哥不在家,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好不好?”20号诱哄着他把衣服脱了,让他跪趴在榻上,小嫂子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肉穴泛着水光,浑圆的奶子晃晃悠悠地坠下来,20号掐着嫂子的乳尖,把阳具送进他娇嫩湿软的肉穴,把精液留在嫂子的身体里,在嫂子身上完成了成年礼。
施真委身于两兄弟的事终于被21号知道了,21号本就心怀鬼胎,正好借机发难,打算好好折磨这个尤物。
“贱婢,把我两个儿子勾得五迷三道的,我倒要看看家法能不能治你的骚劲儿!”21号用浸了春药的藤条把他绑在庭院里的大树上,两腿之间红肿外翻的花唇赤裸裸地张开,露出水红艳滑的花心。“大家伙都看好这荡妇的骚逼是怎么烂的!”21号拿起浸了盐水的竹片,大力扇打着他的下体,他的下体在药物和竹片的作用下更加肥大,鲜红欲滴。21号又把竹片捅进他的后穴,蛮横地搅着他的媚肉,惹得他哀叫连连。他的乳头已经开始颤巍巍地吐出白色汁液,21号嫌乳汁产得太慢,干脆把竹片退出来,抽打他的一对奶子。奶子被抽得肿起来,乳头胀得像樱桃一样,奶汁随着21号的鞭笞喷涌出来。
“两个不孝子过来,今天不把这烂逼干死,你们也得受家法!”
19号和20号面面相觑,道貌岸然地互相谦让了一番,21号却说:“两个不孝子再不上,他的骚水都要流干了,直接两个一起上!”
19号和20号当真来了场双龙入海,施真的花穴被用竹片撑出了入口,19号的肉棒刚退出来,20号的家伙又送进去,交合处“啵啵”之声大作,精水和淫水流得他满腿都是。两兄弟各自揉搓着他的一只奶子,折磨那一点茱萸,只为看他失禁喷乳。他被玩弄得欢愉,连勾人的媚叫声都变了调。
“行了,接着行家法。”两兄弟自然知道这家法下面是什么,虽欲再度春宵,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家伙收了起来。
21号把施真从树上放了下来,他无力地跪伏在地上,21号继续抽打他的臀,他的腰塌下去,不知何时整个人都塌了下去,竟是昏了过去。
等施真醒来时,却只看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我是杨维。”
施真羞怯地拉了拉被角,看出他尺寸颇为乐观的男根已经挺立起来了。然而这是杨维第一次这样,施真的伤痕似乎尤其能激发他的欲望。“是您救了我吗?”杨维微笑着点了点头,温柔地问他身体是否已经恢复。
施真以为杨维欲行房事,就掀开被子攀到他身上,“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再迟钝的男人也知道施真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杨维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我救你不是为了做那事,你知道的。”施真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到他两腿之间的物事,杨维又惊又羞,只留下一句抱歉就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无妨,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