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学园的植物园将举办为期一周的花卉展览。
看着前方的牵引绳,努力地爬行,把注意力专注在前方的道路而不是身上折磨他的道具上。一路上的石子咯得性奴双膝发痛。
同学们把他牵到植物园,把他交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师。老人接过牵引绳,领着性奴走进他的工作室。
老人指了指工作室里的桌子,示意性奴躺在上面。用油浸泡过的麻绳娴熟地束紧性奴的四肢,毫不留情的大字张开。黑色布条绑在性奴琥珀红色的双眼,略嫌性奴的面庞看上去有点失彩,于是选了深红色的口枷堵着他的嘴。
一时之间性奴失去视觉,四肢被绑紧不能移动,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好一段时间,老人好像消失了,整个空间里只剩他一人。
“啪达啪达.. 啪达啪达..”
像是黏稠物被搅动的声音。
敏感的乳首突然被冰冷的液体覆盖,让性奴身子激宁了一下,在接触到黏稠物的下一秒,奶子激烈的发痒起来。
“对不起呢,很难受?”
老人缓缓问道,语气柔和带着微笑,像温?的关心,而不是施虐者的语调。
性奴挣扎着,挺着奶子想找东西解痒,但在绳子的拘束下根本徒劳。只能左右摆动,可笑的用空气磨擦奶子。
“乖一点,乖点就不会那么难受。”
老人用干枯的手安抚他的头。见他稍微平静下来,又打开瓶子在他耳边喃喃说道:
“这些小家伙会让你的乳头变更漂亮的,好好享受。”
老人拉下性奴的眼罩,让他亲眼看着那密密麻麻如同蜘蛛一般的小虫子爬在他的身上。性奴被吓得连求饶都忘记,睁着眼看得头皮发麻。
“它们很可爱,对吧?”
“看,它们要咬掉你的奶子了喔。”
虫子爬上性奴的身体,它们以那些黏液为食,纷纷涌上性奴胸前的两点,噬咬他的乳首,性奴害怕得哭着发抖。
无处可逃,性奴可怜的挺着奶子,想靠虫子的噬咬缓解一时之痒。然后可悲地发现,这样的刺激根本无法舒缓那极致的痕痒,乳头甚至在几百只虫子肆意凌虐下越发肿胀。手脚被拘束着无法逃离这疯狂的地狱。性奴的哭叫声全都被口枷堵在喉间。
腿间的性器却在折磨中不争气的勃起。
“这么淫荡?真是条下賎的婊子。”
性奴用力的摇头,不是为了否认,而是他又看到老人用钳子夹着只幼长的虫子,靠近他的阴茎。
“..........!!!”
在性奴的无声的尖叫中虫子钻进他的尿道口。
老人又兴高彩烈的把虫子介绍一番,但性奴已经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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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老人把已经被虫子折磨得失去意识的性奴缷下,小心翼翼的把性奴的身子从上而下清洗一遍,再将他重新拘禁在笼子中,这次一样是手脚被绑无法动弹的状态。
等到性奴醒过来,身上的虫子都不见了,乳头却痒得难受,又红又肿的比之前涨大了三倍。性奴望着自己不正常的肥大乳首,认命的闭上眼睛。
第三天
老人把他绑在鸟笼外形的笼子中。
细长的花茎钻进性奴的奶孔,在撑至极限前增加着扎进来的花茎数量,蓝色黄色的花点缀那被撑得红肿的奶头。
粉色的鲜花插着尿道里,固定地绑起来。确保性奴在每次被操弄后穴时便会因为身体晃动,不可控地被花茎操进尿道里。
嫌性奴的肤色过于苍白,拿来滕鞭抽打白哲的细腰、大腿和臀肉,直到展现充血的色泽。
老人泡茶坐在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第六天
“求求您,先生,求您饶过性奴 ?不?嗯?嗯??”性奴不断求饶,直至嘴巴重新被鸡巴堵上为止。
作为展示品的肉穴奴隶,在为期五天的展览中,承受众多客人的赏玩、抽打、羞辱、挨操。性奴的泪水哭了又干涸的凝在脸上。五天一直被绑在那儿,吃的也只有射进嘴里的精液。
性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却只有在生命监察超标的时候,才被允许稍作休息,一旦回复水平,就要重新被继续玩弄。
他竟开始想念他的同学和调教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