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是这样的特殊。
“嗯。”
随着吻的加深,气氛变的浓烈而暧昧。等韩筱抬起头,君流云的呼吸早已经急促。
君流云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顺着君流云线条优美的脖线一路下滑,她仔细的吻着所有的位置,细细密密的吻湿润的落在他最敏感的区域,更别说呼吸的气流也在一波波冲刷着那里。
慢悠悠的音调,隐含着无限的感情。
“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所以,做你自己就好。”
“今夜以后,我是你的。”
他看见上方的女人的眼神,在一瞬间翻涌。过多的情绪无法准确读出,但是最终,它们都化成了浓烈的情感以及放下。
而韩筱,一身红衣端坐在床上,头顶上点缀的珠宝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大红的嫁衣让她看上去宛如一团火,热烈的欢迎着别人的靠近。
而作为被她吻的人,君流云则是伸出手臂,将她彻底搂在怀中,并加深了这个吻。
再次回到床边的两人似乎放松了许多,喝完合卺酒,便只剩下最后一步。
“合卺酒。”
与其来着客人又要笑脸以对,喝酒待客,又不知道婚宴上会不会有人不长眼色的说话,让人心情不好,倒不如谁都别来,山庄内部庆祝也就可以了,下属来也足够凑一桌,让婚宴喜庆热闹,又不需要他在场招待,省心省力。
韩筱的眼神瞬间激烈起来。
而韩筱回应了他的要求。
她
抱着韩筱一用力一扭身,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双双躺入床中。他安静的躺在床上,连双手都乖乖呆在身侧,而他的上方,是双手支撑的韩筱。
然而韩筱却不动,只是抱着君流云。
良久,他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意:“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而韩筱则把人直接抱去桌子边,倒了酒一人一杯。
直到那件大红的喜服被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
那是一个极度虔诚的吻。
“你也是。”
合卺酒,一交杯,生当同衾,死则同穴。
韩筱随着他的音调,虽然表情未变,然而心却奇异的平稳了下来。
男人的眼神坚定而闪亮,仿佛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决心。
拆了凤冠,君流云帮韩筱把头发散下,贴心的帮她按了按头。
君流云笑意更大,他张开双手,看着床上的女子。
如此喜乐而重要的日子,她是否该
人娶进门吧。
随着嫁衣落下,是纯白如玉的肌肤闪着莹莹的光。韩筱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唇。
“今夜以后,我也是你的。”
君流云神色一震。
将人抱在怀里,回到床上。她晃晃头:“帮我拆下来吧。好重。”
两人的身份和对话,仿佛彻底颠倒了性别,然而两人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对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即使坐在轮椅上,君流云的风采也并未减退半分,甚至因为眉目可见的开心与温柔,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丰神俊秀。
他心中所有怀疑,却并不敢肯定。
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韩筱的身下,让人产生极大的被压迫感。韩筱有些慌,然而君流云却完全不以为意,一双黑眸只是定定的看着上方的韩筱,笑意粲然:“筱”
她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气,大概都用在了君流云的身上。
新婚之夜古人有云: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看着那件被自己脱下的完完整整的喜服,韩筱回到床上,伸手拉着君流云的手,让他解开自己的衣袍。
君流云不良于行,韩筱不招人待见。
君流云抬起身,帮韩筱把头顶上的凤冠摘下。
“阿筱,你好美。”
她在犹豫什么?
韩筱在犹豫。
她虽然无法获得快感,但是流云能。
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君流云,半晌,才抬起身子,将君流云身上的衣服,一个个扣子解开,速度缓慢,神色严肃而认真,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度神圣的任务。
回想这些日子,从那天韩筱认输以后,韩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对他中规中矩,温柔备至。晚上两人盖棉被纯睡觉,半点不越界,有过那么一两回韩筱和他做,也是极尽温柔,然而如此不符合她的风格让她整个有十分僵硬的感觉,不复从前的从容。
“嗯。”
君流云看着上方的韩筱:“筱,那个赌约的条件我还没提。而现在,我的条件是――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是一直以来
韩筱不提,君流云便不逼,但是,他有他的处理办法。
正常的洞房花烛夜,绝对不该是他们这般颠凤倒鸾。
自己该不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