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豆蔻,做了噩梦,梦里御堂璃拿着狼毫,对着她狞笑,“插死你,插死你这个小荡妇,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草的小荡妇。”
“表哥,你吓傻了?你忘了你明儿个要启程前往西北大营巡视,你不打算把她捎上,那总该给她自己拿回去吧?我可不想参与进去你的风流艳史。还有,我已经给她大清理了,你真的是变态,竟然用狼毫那种东西来玩她。七日之内,不可以再碰她,不然到时候你就找大罗神仙来救她。”
“去宫外告诉丞相府的人,不必再等人,让他们转告丞相,人本王带走了。此去西北大营,一人太孤单,本王想找让个伴儿陪着。”
豆蔻松开蔺凤染那一刻,他就醒了,他素来浅眠。
屠森应完,退了出去。
给她盖上被褥后,她把两个瓷瓶和一盒药膏递给蔺凤染,“还好屠森说女人来,我把东西都带齐了。这瓷瓶里的是药草粉,晚上临睡前泡温水给她擦拭,这药膏给她私处擦,一日三次。嘴角的伤和脸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我上次给你的花药膏你可以给她擦。”
大雨也扰乱了他的心,他该把她送回去的,可这场暴雨就像是为了阻止他似得,电闪雷鸣,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屠森正要问蔺凤染晚膳用什么,瞧见床上安静睡着的两人,他拉上门,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她又被送到他这了?
“屠森明白。”
蔺凤染望着豆蔻安静的睡容,此去西北大营,来回至少要一月有余,这一月有余,他该对她这具身子腻了吧。到时,他们就真的各走各的道儿。
蔺凤染见她安静下来,想抽回手,可她却握的紧紧。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朝外边轻喊道:“屠森。”
路青青不说,蔺凤染倒是差点忘了这事。他也正是因为要去西北大营巡视,才把豆蔻送回丞相府。没料想御堂璃竟然拿狼毫。
路青青帮豆蔻脱去身上衣裳,看到她绵乳上的痕迹,她又是一阵皱眉。
屠森走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所以,她这是在宫中?
她惊吓的连忙松开他的手,可手指却一阵发麻,可见她抓住他的手许久。她连忙把他的手推开,从她的被褥上推开。
言罢,路青青拎起药箱,无奈的离开了。这女娃子摊上了蔺凤染这样一个没心的浪子,也不知道是错还是对。不过,她倒是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稍微这样上心一些了。但愿,她的运气比较好。别看蔺凤染如此多情,可若是绝情起来,也真是绝情极了。
她把他的手干脆的推开,这个小东西可真还是绝情,需要的时候抓
她一慌,发现身子未着寸缕,她的手紧紧握着一双手。
记忆慢慢回来,她入宫了,然后被蔺凤染拉到假山后,再然后她感到身子不适,就失去了意识。
豆蔻醒了,喉咙有些干涩发疼,脖子上微微的刺痛,私处的疼痛似乎那么强烈。
听到动静声,蔺凤染转过身,床上的人儿在恐惧的呓语。
大雨一直下着,蔺凤染抽不出手,他只好侧着身子在她身边躺下。
他若是将她送回去,御堂璃也许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若是不送回去,也不能将她留在宫中。
“好好休息。”
她眼角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下,“不,让开让开。”
隐隐的,他心底生出了对豆蔻的怜惜。
他接过东西,“嗯。”
他皱了皱眉,片刻之后,他走到了床边。
她睁开眼睛,眼前先是一恍惚,然后渐渐看清楚了四周围的环境。
原本晴天的天空,忽然闷雷阵阵,倾盆大雨说到就到。
打来清水,她帮她轻轻擦拭了脸颊,绵乳还有私处,然后给她抹上专门的药膏。
她顿了一下,她这是在哪里?
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手心的暖意窜入她的心房,温暖了她的心。她渐渐安静了下去,手却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不肯放开。
“不,我不是”她呓语着,身子也恐惧的颤抖扭动。
她双目紧闭,小脸皱着,像是堕入了湖里垂死挣扎的人儿,手在扑打着,因为身子的颤抖,睫毛也在微微颤抖。
夜幕降临。
“可怜的女娃子,这对她来说真的是黑暗的一天吧。”
“给我作甚?你每日来给她上药便是。”蔺凤染说道。他可保不准,他给她上药的时候,会不会生出欲望。她的身子对他来说,还是极大的诱惑。
竖着高墙的心,其中一角垮了下去,蔺凤染坐到了床边,伸出手,抓住了她在空中挥舞的手。
路青青离开,蔺凤染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看着外边。
入眼金碧辉煌的建筑,黄色幔帐,宝石屏风。
暴雨停下,屋檐水滴声滴答滴答。
她撇到身边躺着蔺凤染,她又顿住,他身上穿着衣裳,她的手紧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