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或交缠,或亵弄,或厮磨,或爱抚,甚或厮扭吞吐,别致凌辱,只管云雨就
些内外消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传言三姐是通奸外男,这性奴无节,在其时乃
是,这些女孩子位份低于自己,又明明不愿或者更添羞惭,却只能无可奈何得顺
里带来,最懂男子家种种风月心思,竟是不用读些妖异之书也领会得。昔年自然
三小姐,以处子之身,侯门之素,闺阁之防,如今也只能常常被自己拘着唤来,
了罪,众美才惊然警觉。园子里如今和三府太监都有往来,论起来倒比昔年更通
亦就罢了,如今于那虐心点点,耻意纷纷,禁忌折辱,女欢男爱,别样意趣,古
其实存了个"园中旁人取悦弘昼
番议论,竟是高过诸人,倒是一时听愣了,静静学摸着滋味。却听鸳鸯接着道:
了二姐。
料难免有这一日,到底如何不惊。一面差人勾搭着牵线的太监打探消息,一面只
从自己,添了多少胁迫凌辱之快感,实在是自少女时偷偷想来之美事竟然成真。
通通发往边疆,供披甲人反复奸污至死一路可走。这园中素日与之亲近之宫女丫
便是有那一百样心思,略略想及,偷着无人处慰藉一番便也罢了。其实又是天性
妙玉等逼来一并欢好淫悦自己了。
如今却可任意在园中这些青春纯洁、水嫩娇羞、童稚无知、酥软香甜之女孩子身
怪规矩,媚骨亵姿上,怎幺瞧着园中唯有自己最能识透弘昼心思。论心底之念头,
别说自己房里几个小丫鬟奴儿,依附而来之尤氏姐妹,便是惜春,昔年贾府贵胄
她自持虽非处子供奉弘昼,但是婉约风流,至痴至情,身子更是绝色。这些
则更是位尊于诸女任意妄为,三则依着园中规矩弘昼赋权,昔日只是偷偷想想,
鬟,自然亦是惶惶不可终日。旁个便罢了,这可卿自园中立下女女欢好规矩,便
操贞烈,沦为人奴要供人亵玩。只是自失节遭弘昼品玩身子之后,早已渐渐痴于
息,几乎都要忘怀了自己之本来下场,内心亦是更为依傍弘昼。这尤三姐一时发
原来鸳鸯这番话正说到可卿心头之事之情。前日尤三姐事发,詹事府来人将
说,便是满院子女孩子磨成粉,怕也受不得主子的气性啊。"
的。这身子自然不可说的。这心幺……若是姐姐一心侍奉,自然是千妥万当的。
种种厮磨,般般折辱,点点淫玩,作得些羞耻事,每每与自己缠绵得欲仙欲死。
这可卿自园中之变,初时虽也羞惭,以自己到底是曾为人新妻,再守不得节
但是若是有话要回主子,总要思量好才回。主子是天上的人,我等到底只是卑贱
可卿越听越深,已忍耐不住点头,又是叹息,竟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爱欲,沉于禁忌。她其实是个天生之风流体态,氤氲情种。只是自小礼教大防,
真恨不得将那位份只小小低于自己一阶两阶之园中绝色,如宝钗、黛玉、湘云、
达官贵人对待性奴莫不如此,无非是弘昼亵体尚在其次,折辱女孩子性情为乐多
其带走,园中上下一时都已知晓。论起来,当真是人人心惊胆战。原本弘昼圈拘
之躯,能见主子是福,若是想着侍奉主子是由头,回话才是根本……姐姐……我
要不是有时也脸嫩,又到底有凤姐抗礼,总要察言观色,用心机巧,笼络安抚。
便来求自己,自己遇到这等事情此刻又是有何能为。只能胡乱几句安慰话头打发
看主子这两日其实心思重了,若被主子看一眼是'欺主'……鸳鸯是不懂事了胡
要回主子?我思量着主子自己已经反复吩咐过,就一条:身子,心,都要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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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头号本份,其后来更是尽性畅怀,一则安享这园中更甚昔年之别样富贵,二
隐隐羞惭自己淫荡无德。初时也自我安慰,如今为人性奴,用尽心思令主人受用
一向拘着尤氏姐妹如同自己的禁脔日夜风流,更视为左臂右膀,如今出事,虽早
想着速速见见弘昼试探。偏偏尚未曾寻得机会,那尤二姐更是个没主意的,哭着
"我是乍着胆子胡猜……不知可卿姐姐是要求见主子用些心思侍奉……还是有话
众美为奴,奸辱玩弄自然难免,但是小半年来,只是风月上用些虐情辱意,其实
可卿本也知这鸳鸯聪明可意,但是到底少读书能有多少见识,听她忽然有这
些风流花样罢了,于那起居上却到底不曾作践作美。众女所谓痴度光阴,昼居夜
是至低贱之人所犯至无德之罪,何况是天家禁脔,依着规矩,要追溯三族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