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将外衣合上,太子日益鼓胀的胸口饱满而柔韧,越是到孕后期,他的双乳越发的胀痛,到如今轻轻穿衣都会令他一番吸气。
而有腹带托着他有孕的肚子,似乎身上也轻松了一些。
他的身下坠胀难捱,前头还一直半软半硬着竖起。
肚腹滚圆高耸的顶在身前,淡青色的外袍勉强系着衣带,似乎下一刻就会崩开。
林时缓缓摸着这坠得他几乎站不住的肚子,琢磨这也不是办法……
“……白将军睡在太子殿的榻上时,可怎么不说本宫荒淫无度?”
再不搞快点,等得不耐烦的白彻怕是得破门而入了。
“殿下觉得如何?”
林时扶着青禾的手臂,托腹挺腰起身离榻,以手抵在腰后,慢慢站直。
微微喘息了几下,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缎带。
太子挺了挺格外沉重的肚腹,他慢慢扶着腰往外走,产穴里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也移动,令他呼吸也变得有些凌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适应。
“青禾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惩罚。”
太子用手托在肚子底部紧着揉搓,淡淡的不可置否的应了一声。
虽说腰身带上腹带後更加紧绷,但也没有让他感到呼吸不畅。
太子殿外,夜风轻拂,轻柔的吹动树梢枝头,月影细碎。
“白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明日就轮到皇弟的审讯。”
林时随他在下面伺候着,只觉得腹中也微微发紧,喘缓许久,他深叹一声,准备起身,“为本宫更衣……”
“嗯……”
“拿着这个,替本宫穿上……”
说着,伸手又为太子调了调扣带,紧致贴身的腹带立即将那孕肚的形状勾勒的异常圆耸。
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的驻足在门外。
“不错。”林时将手放在肚子上慢慢打着圈。
按着青禾的手臂,腹中沉坠之势越发明显,肚子隐隐发紧,林时停下动作,攥紧掌心。
他可没有随便砍人头的爱好。
他只觉得这肚子今日重得特别厉害,又涨又闷,腰上发软。
月光之下,一头泼墨般的青丝用玉冠挽在脑后,林时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在月色下笼着银辉,从大殿里缓缓走了出来。
青禾揽住他的腰扶着他站了起来,然而只是姿势的变化就让他浑身一颤,肚腹沉沉向下压去,酥麻从下面上涌。
太子牢牢扶着,靠在榻上,青禾忽然往下一跪。
青禾替他穿上衣物,内务府特质的极品丝绸,柔滑入水,是珍贵的贡品,也只有太子和陛下才能使用。
白彻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向来直言不讳。
他撑腰慢慢走向白彻,那玉势沾满淫水,湿滑无比,几乎会掉出去,他只得努力夹紧产穴,艰难地走着。
林时扶着肚子挺腰微颤,慢慢把腿放下。那玉势那玉势抵达在他体内深处,塞得满满当当的,淫液被挤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双股湿润不堪。
青禾打开柔韧紧致的丝缎腹带,托起那沉甸甸的胎腹,小心的包裹在他隆起的腰身上,一圈圈紧贴,系上腰带。
青禾帮他仔细的穿上,又留心到太子前几日还微微松垮的亵衣,此时已被高隆的胎腹撑得满满当当,稍稍下坠,越发显得滚圆硕大。
林时闷哼一声,弯下腰来。
没办法,这玩意塞在里面,想不硬都难。
这是他之前跟系统兑换的托腹带,稍微能减轻一些腰部的负担。唉,该花的钱还是得花,起码少受点罪。
青禾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未见人影,先闻见一阵袅袅木香。
“殿下,该让奴才们重新做几身衣服了……”
跨下的淫水,淅淅沥沥从塞满玉势的一缕缝隙中流出来,阳物高高的竖起,摩擦着紧贴在下腹。
吱呀一声,门缓缓推开。
青禾又在心中摇摇头,或许新衣裳也穿不了几天了。
纵使挺着个快要足月的孕肚,太子依旧姿仪华贵。
“嗯哈……”
抚了抚披风下圆隆温热的腹部,削薄的唇角若有若无勾着,他笑道,“嗯……将军这几个月在外奔波,若非一直未曾疏解?所以见不得本宫夜夜笙歌?”
林时倒是觉得,他这么大意轻敌,可是好事,给了他不少暗中操作的机会。
白彻仍是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剑眉之下那瞳眸深邃而幽黑,冷冷地说,“陛下病情不见好转,太子却如此荒淫无度,国之储君成何体统。”
“殿下,慢些。”青禾掺着太子起身。
青禾拿着雪白的丝帕,轻轻擦去太子身下的狼藉。
林时眼前白茫茫的,缓缓的呼吸着,等待着汹涌的情欲渐渐褪下,过了一会儿,才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罢了,你也是按照苏太医的吩咐,为本宫扩穴安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