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
文星阑射出来没多久文斐然也在舒岑的身子里缴械投降,之后房间里男人们的位置又发生了一轮变化,文令秋从前到了后,粗壮的阴茎正顶在舒岑的小菊花里,撑得粉嫩的菊穴几乎连皱褶都看不见了。而文星阑终于得以登堂入室,抱着她两条腿儿直直地插进了已经完全湿润的前穴中去。
而舒岑此刻身上已经挂上了不少精液,半透明的粘液蒙在她的乳尖儿上,此刻还在顺着她乳房的线条缓缓下滑。
那是文启刚才失控射出来的,当然也有文星阑的一部分功劳。此刻几个男人看着女孩子雪白身躯上的精液痕迹,或多或少都比刚才更加用力了些,舒岑的身体本就已经高潮不知多少次,更是受不住,一个劲地掉眼泪。
“小狐狸精,你叫我名字,我是谁,嗯?”
文星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小狐狸精好像打从一开始都没娇软淫荡的叫上他一声,立刻又心气不顺了:“你叫了老东西几句也得叫我几句,不然我要闹了!”
这威胁谁呢。抱着小娇妻的文令秋立刻冷冷地看过去,然后文星阑装作没看见又低头一边操着一边吻她。舒岑今天是真的狼狈极了,脸上的水气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反正文星阑双唇所到之处都是濡湿的触感。
“星阑……呜……轻一点……”
她的嗓子也有点哑了,说话间还带着哭腔吸了吸鼻子,听起来别提多可怜了。可文星阑心疼归心疼,又被她这股可怜劲儿催得更想使劲操她。
矛盾,又极其上瘾。
“宝贝儿我保证我下次一定轻点!”
文启绕到了刚才文星阑的位置,猩红狰狞的性器在空中高高翘起,如同昂扬的兽首。那头舒岑已经握住了文斐然的性器,紫红的柱状物从女孩子白皙的掌心中不断进出,光是色差已经呈现出了强烈的淫靡感。
舒岑又侧过头看向文启,似乎看出他的心疼犹豫,朝他小小地张开嘴:“文启……来吧……”
女孩子的口中柔软的小舌和整齐的贝齿都展现在文启眼前,他抬手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薄汗,然后才缓缓地将阴茎送入她的口中。
这注定会是一个万分淫靡的夜晚,舒岑直到失去意识昏睡过去之前,脑海中都是浑身上下的洞都被填满抽插的记忆。
然后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体是清爽的,身下的床单也是干燥的触感,看得出房间应该已经被收拾过,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糜乱的气味,向她强调昨天夜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腰上缠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固定着舒岑的睡姿。她稍稍动了一下就忍不住酸疼闷哼出声。
“昨天累着了吧。”一旁的文斐然似乎是早就醒了却不愿意起床,听见舒岑的声音才把脑袋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早安吻,“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舒岑品了品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没一块儿不酸的,还没来得及说话文斐然的手已经滑到她双腿间去了。
“斐、斐然……”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连忙往后挤了挤。
“是不是这里酸?”
文斐然的掌心已经快一步握住了她的腿,手指发力恰到好处,没两下那股酸疼已经稍有缓解。
舒岑心里顿时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惭愧:“嗯……”
“因为你腿分开的时间太长了。”文斐然耐心地解释原因:“再加上虽然昨天我们轮流抱着你,但是实际上悬空的时候你的肌肉也在发力,那样长时间的性爱其实强度不比普通有氧运动低,以后干脆让我带你一起锻炼身体好不好?”
您这锻炼身体的目的好像不是很单纯。舒岑又小小地瑟缩了一下,然后腰又被身后的大男孩用力地揽了过去。
“文斐然你又偷着揩油是吧,我也会按摩,小狐狸精,我来帮你按!”
“……”
“那麻烦你先出示一下资格证书?”
文斐然眉毛一挑,文星阑嘴角一抽。
“我现在就去报班学,你等着。”
“静候佳音。”
这俩人幼稚得简直超乎想象,舒岑脸又红了,捂着被子从俩人的前后夹击中挣脱出来,像是刚从蛋壳里钻出来的幼鸟似的:“我、我的衣服呢?现在时间很晚了,该起床了……”
“在那个房间。”恰好文启适时地从门口走了进来,接过话头的同时索性直接进去给舒岑随手拿了一套,“不用着急,他在外面作陪,你可以多休息一会。”
不用想舒岑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文令秋,隐约还记得今早他起床的时候在她额头上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然后她就无比安心地睡到了现在。
“没事……我也该起床了。”
昨晚一切来的都很突然,酒精,情绪,一触即发的气氛,现在冷却下来之后舒岑又下意识地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蜷缩起来慢慢消化。
消化昨晚他们所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