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跟日出?我蓦的抬头看向他,从这句话里读出了更多的意味,他还在在乎昨夜那个散步的夜晚吗?他是在吃醋吗?
千万个念头闪过,只是身体的欲望太强烈,强烈到我无法再去细细分析,只能崩溃的求饶:
“日出,日出……求求你……”
花穴同样滚出大口淫液,我们都祈求男人给个痛快。
就在我回答的瞬间,荆风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他一把摁住我的臀部,挺腰直起,硕大的龟头携着棒身,从花口破开,势如破竹顶到了最深处。
当龟头捅到最深处那个点时,我只感觉喉间一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就像是完全撑裂开来,再也合不拢了般。
这次根本没有停顿,荆风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疯狂的向上挺动,特别是刚刚我用力吸吮他肉根的地方,当时勾引的最欢,此时就被碾压的最狠,甚至还有媚肉被cao的外翻了起来。
第一个五分钟里,我完全跟不上,每当我想吸夹小腹时,总是遭到更狠的撞击,花穴被碾磨的毫无还手之力,我呜咽着,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毫无意义,大腿根不停的发颤,全身都被干的晃荡起来,“砰砰”大cao的声音响起,在这无人的野外,传递的很远。
此时的荆风,这跟中了药的他比起来,简直不遑多让,甚至还更过分些。
不行,这么下去,会被cao爆的。
至今为止小花穴只被cao过一次,还嫩得很,醉酒那次无意识的暴力抽插,除了破了处女膜,带来的性经验几乎为0。
对于荆风也是如此,他也是相当于第一次,两个初出茅庐的人,一个毫无技巧的猛cao,一个没有经验的硬抗,结果很是恐怖。
我们的节奏不对,荆风的喘气声重得要命,肉根更是胀成了紫红色,鼓起的青筋不停的脉动着,就像是完全失了智,一个劲将往上撞击。
“轻……轻一点啊……受不了了……唔……”
五分钟后,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开始尝试着用浪叫缓解身体的胀疼感,每当阴茎cao到最深处时,用叫声,将承担的力道和快感泄出一部分。
我其实想叫的更过分些,我想喊“荆风你的鸡巴真的大太了”,我想喊“沈佳佳,你男朋友cao屄可真猛”……可惜不能,我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冲刷这种心灵的快慰,最后化作淑女的哼叫。
这部分心理的快感被我压抑起来,却越来越深,那些叫不出口的狂浪,全部化作了肉穴更强烈的吸夹,我暗暗发誓,要将这根鸡巴夹到最爽,夹到失去我,他再也享受不了这样的高潮,夹到看着我,他的身体就会回味起最强烈的欲望。
今天之前,荆风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绅士,上次的暴力只不过是酒精作用,并非他本意,甚至在肉根cao入花穴前,他都以为自己能温柔淡定。
可是,打脸,太打脸了。
他就像个控制不住自己的毛头小子般,只知道疯狂的顶弄,尺寸惊人的阴茎一次次沉入肉孔,那肥嘟嘟的花户肥美而有弹性,越cao越柔软,越cao水越多,将他握在她臀部的手再次打湿。
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他知道应该跟温柔理智搭不上边。
可是最为奇怪的是,他居然不排斥这样的自己,这样一点都不温柔的自己,这样将肉根次次凿进最深处的自己,这样想将花穴cao烂的自己,虽陌生,却真的无比肆意。
仿佛身上的枷锁全都打开了,荆风脑子里各种念头越来越多,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抱着身上的女人站了起来。
“啊……”
骤然被抱高,真的吓了我一跳,只能慌乱的用手环住荆风的脖子,起身的瞬间,身体里那根鸡巴借着向上俯冲的力道cao的更深了,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从阴道处传遍全身,大脑又是一阵空白,我咿咿呀呀乱叫着,完全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像是被一根粗长的肉根顶在空中,模模糊糊间,耳边传来荆风的声音:
“我带你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