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语堂逮着周月蓉的奶尖捏弄半晌,直把个小美人挑弄得娇吟不止,这才笑眯眯地放了手。方才他按着周月芙入了一通却没交待,此时那大鸡巴还是凶神恶煞的挺立着,欲火烧灼之下,长指又滑向周月蓉的腿间,正要向内探入,“想不到刺史家的千金竟是个白虎,这水嫩嫩的穴儿,好招人疼!”
周思礼见状急忙将侄女抱了起来,一下格开卢语堂的手,神色有些不快,“卢兄可不能如此,这丫头如今还是个完璧,她是不肯被旁人破身的,若是见了红,只怕要去寻死觅活呢!”
“哦?这是为何?”卢语堂剑眉微挑,饶有兴趣地望着周月蓉,“还是处子之身就敢在这大厅之上叫你叔父舔那小穴儿,怎的就不敢破身了?可是你心里早就有了什么相好,想要留了身子给他?”
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周思礼让周月蓉面朝大门,两腿大开地坐在他腿上,这才揉弄着亲侄女的大奶子,说道:“这丫头心里念着她家爹爹,方才被我舔泄了身子嘴里还在叫着爹爹呢!只可惜我家大哥老成持重,难免不解风情,时至今日也没让她圆了心愿。”
卢语堂了然点头,依旧盯着周月蓉的身子说道:“风流城内的小娘子大多都是由爹爹开苞,不过那没有爹爹的人家,也有叔伯舅父待劳,你若是浪得难受,大可以叫你叔父入了你那小浪穴儿,何必这样苦苦忍着?”
周思礼与卢语堂皆是欢场老手,任凭胯下之物勃发昂然也能面不改色的闲聊,可周月蓉到底是个在室的女儿家,今日初次尝到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就是这等淫乱的大阵仗,虽是泄了两次,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邪火。
想她往日衣不露体,此时却光着身子被叔父抱在怀里,那湿答答的小骚穴正朝着那位俊美的伯父,一时间又羞又臊的只觉得痒意更甚。
她红着脸望向别处,就见妹妹周月芙已经被门外的几个小厮扶了起来。当着自家主子的面,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奸了小姐的浪穴,但动些手脚却是免不了的。
那白净清秀的小厮手中拿着一块丝帕,正在为她擦拭穴间的淫水,只是那软帕屡屡按上周月芙红涨的小淫核,又把那帕子套在手指上缓缓插入她的小骚穴,“二姑娘天生是个淫货,这小屄里的淫水怎么也擦不净!”
周月芙刚被操软了身子,穴中嫩肉尚在抽搐就被清书裹着帕子插了进来。丝帕吸了淫水,却又在抽插顶弄中激出更多浪液来,偏他记恨周月芙方才为了讨卢语堂欢心翻脸否认彼此情事,指尖轻车熟路的寻到穴中骚点,一刻不停的按压碾动。
“清书……好哥哥……饶了人家吧……又戳到……芙儿的骚点了……小骚穴快被你……奸死了……啊……这要命的帕子……好舒服……骚肉肉都要……叫它磨烂了……嗯……好快活……情哥哥快操我……芙儿的小浪屄……要被你这下贱种子……操死了……”
“是奴才冒犯了!”清书闻言立时撤了手,也不管周月芙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路,皮笑肉不笑地说:“奴才下贱,没那个福分伺候二姑娘,这就滚下去了!”
周月芙正在快活的时候哪里肯听这话,她赶忙拉住清书的手,抓着他的手指放入口中风情万种的吸吮,“你可是恼了我?清书哥哥,我知道错了,往后就是爹爹问来我也不敢不认了!芙儿的小浪穴早就被清书哥哥操翻了,求哥哥再给我一次爽利的吧!”
清书还未答话,周思礼却指着她笑骂道:“你这个小屄痒了就不要脸面的骚丫头,对着个下人也发起浪来,就不怕你卢伯父笑话!”
“哼,爹爹与伯父只知围着姐姐转,哪里还有心思管我?今儿个我还非要清书伺候,爹爹事后也不许为难他,否则我可不依!”说完又转身扑到清书怀里撒娇,“清书哥哥,手指头哪有你那大宝贝爽利,芙儿等不得了,今日就在这里操了我嘛!”
“这……”清书有些迟疑。
周思礼无奈道:“罢了,若是不顺着她的意,一会还有得闹呢,清书只管狠狠地操她就是!你这小屄欠干的丫头,我碰了哪个都要吃醋,今日却是当着我的面来勾引下人,晚上且等着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