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蓉还在极乐之中回不过神来,听到叔父发问也没觉出有何不妥,媚声呢喃着:“蓉儿说……说了……什么……”
“小屄豆子?”话中带着笑音,眼底却没有笑影,周思礼气得在那肉核上又捏了一下,逼着道:“可是那下贱胚子教你说的这浑话?我倒是低估你这丫头了,连那些下等野妓都说不出口的淫话,偏你这小浪货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周月蓉身子猛得一颤,小骚穴里喷出一晶亮的春液,悉数打在周思礼手上。她面色潮红,吟叫中已带了些许的哭腔,“呀……叔父……不要……蓉儿不敢了……再……再也不敢了……别再欺负人家的……骚豆豆……蓉儿要……要被叔父玩的泄死了……”
周思礼心爱她这骚浪勾人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心头火起。这丫头也骚得过了头,在他面前扭着小屁股发浪也就罢了,怎么性子起了连个下人都能把她玩的晕头转向呢?
“你可曾叫那狗娘养的贱种入了这小骚穴?”一想到竟是叫个下人拔了头筹,周思礼便是怒不可遏。
随手将侄女抱了起来,正想着如何惩戒这不听话的小骚货,就见一名下人前来回话,说是卢大官人来访。周思礼点点头,命人请了卢大官人来前厅说话,又唤人去叫了二小姐前来。
这厢周月蓉刚刚缓和了些,便听到有外男要来此处,急忙靠在叔父胸前,小手扯着他的衣襟说道:“叔父快快放了蓉儿,我这样子可不能叫别人瞧见。”
可惜周思礼心头有气,自然不肯顺了她的意,“不必了,你连骚穴都能让个下人啃了,还怕什么外男?卢兄可是世家子弟,莫说是瞧,就是在我面前用大鸡巴操了你的小浪屄也是不为过的!”
一想到要被个不认识的男子按在叔父面前面般淫辱,周月蓉身子一紧,小穴中又流出一股春水来,周思礼看她这样骚浪模样又是欢喜又是妒忌,直接按了她的头,含着小嘴吸吮起来。
这时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娇嗔道:“爹爹昨儿个夜里还说最疼芙儿,只要入了女儿的小穴就再也瞧不上别的浪货,结果今儿一大早就抱着姐姐亲上了!”
周思礼放开侄女,无奈笑道:“你这丫头,都是一家人,怎的还吃起飞醋来了,还不快来见过你姐姐!”
被妹妹撞见自己光着屁股坐在叔父怀里,周月蓉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看向来人。周月芙乃是周思礼的长女,平时也是金尊玉贵的娇养着,周月蓉今日前来便是为了与她说些姐妹间的体己话。
周月芙身着一袭石榴红纱裙,裙摆处以银线滚边,一对挺翘的娇乳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股间还有一簇芳草,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勾人双眼。
周月芙看到姐姐带着一副承欢之后的媚态软倒在爹爹怀里,又看到扔在地上的桃粉襦裙,再瞧瞧她头上与之相配的银丝芙蓉玉头面,登时笑得有些促狭,“姐姐今儿个打扮的好生娇嫩,莫不是早就算准了爹爹在家,有心跑来勾他玩你那小屄的吧?”
她走到两人身边,纤细手指捏着姐姐的乳尖玩弄,“爹爹也太凶了些,怎的把姐姐这小奶头都玩肿了?可是侄女的味道比女儿来的更妙?”
“你这陈醋淹了心的丫头!”周思礼笑骂一句便将女儿搂到近前,右手还在揉弄的侄女的小阴核,又隔着纱衣在女儿的小奶尖上轻咬一口,这才说道:“你姐姐这浪奶子可不是我弄肿的!”
周月芙正要追问,就听下人报了一句卢大官人到,紧接着便有一人步入厅中。此人约有三十多岁年纪,身形高挑,眉目风流,只是一双眸子与常人不同,并非漆黑色泽,而是灰中带了几分蓝,竟像是一对琉璃珠子似的,看久了能将人的魂都吸进去。
“贤弟真是好福气,是可羡煞愚兄了!”卢语堂手持一把象牙骨的折扇,笑得一派清俊,“可怜我家中只有一个不成气的小子,实在享不到这等艳福啊!”
周思礼气得发笑,也不顾侄女在他怀中羞得直躲,反唇相讥道:“卢兄想要如何直说便是,何必去绕这样大的弯子!”他抬手在女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吩咐道:“还不快去好好招待招待你卢伯父,若是不能让他射到腿软,晚上爹爹可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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