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坚如磐石的身体,在背后托着她的强壮臂膀,和在忘情吮吸的甬道里疯狂抽插的巨硕肉棒。
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骚逼湿成了沼泽,逼口糊满了被打成泡的白浆,但里面依然装满了随着高潮喷涌但没法流出的蜜液,在粗硬棒身的每一下猛肏下,一大片的水花随着肉棒抽出插入四下飞溅……
“……又要来了……嗯……老公给我……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直到盛颖琪抽搐着攀上了三次高潮的顶峰,倪天泽才疯顶了一百多下,最后抵在宫颈深处喷出浓精。
盛颖琪颤抖着又高潮了。
“嗯……”两人唇舌交缠,用缠绵深吻延续高潮的余韵。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两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尤其是倪天泽,强硬虬结的肌肉上满是晶莹的汗水。他们的下身依然紧紧相连,甬道和大棒都还在生理性地抖动微颤。
过了好一会儿,倪天泽才松开嘴,但嘴唇还是依依不舍地在盛颖琪皮肤上留恋。
“我们好像又得换床垫了。”他亲她的脖子。
那语气简直像炫耀一样,听得盛颖琪脸又红了,娇嗔地蹙眉,“都叫你找东西垫一下……”
倪天泽闷在她脖子上笑了一阵才说:“垫了。你说了我昨晚就在那天买的东西里找了一下,有个什么月经垫,我拿了两张垫在床单下面。算不算听话?”
盛颖琪脸更红了,气嘟嘟地拿眼白他:“那、那你还说什么?”
倪天泽只是笑,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从身侧一直滑到小屁股上,托着屁股往自己身下顶:“就得让你急一下。比起我箭在弦上你更在乎咱家床垫。”
盛颖琪被顶得娇娇地叫了声,撅起小嘴:“那你自己跟李姨说换床垫。”
倪天泽一时语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挠上她的痒痒肉:“行,我干脆找家清洁公司,专门负责给咱们换床垫。”
盛颖琪猝不及防,缩肩拧腰地躲他挠,可人在他身下,能躲到哪儿去?“啊啊你——救命——啊——不要了,倪天泽……啊,好好我以后都不提床垫了……”
“没让你不提。……还不是你水太多……”倪天泽和她混缠了一阵,她又香又软十足就是顶级的春药,他身体里又痒了,停下来还没抽出来的肉棒再顶了顶,嗓音低哑邪魅,“水这么多。”说着忍不住噙着她油光水亮的小嫩唇细细地吮,“老公就喜欢你喷水……小喷泉似的喷我一身,以前光想屌就硬得不行……”
盛颖琪被他说得小逼又酸麻地紧了紧,搂着他的脖子嗯嗯地嫩舌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之后倪天泽照样抱她去泡澡。两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两人面对面,盛颖琪岔坐在他腿上,偎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
热腾腾的水蒸气一蒸,刚刚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盛颖琪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倪天泽就静静地抱着她,两个人享受着相互依偎的静谧。
过了一阵,倪天泽低头看看,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小脸像是又快要睡着了。
他晃了晃手臂:“今天还起床吗?”
盛颖琪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开了条缝:“都是你……”
“好,都是我。”倪天泽亲着她的额角,“不起床早餐也要吃,想吃什么?我去弄。”
“都行……”盛颖琪微微仰起头,娇憨无力地偎着他,“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刚出完个长差,按规定可以休息一天。”
盛颖琪脖子更向后仰,眼皮也抬起来了大半看看他,感慨:“你是我见过最遵守公司规章的总裁了,倪总。”
倪天泽笑笑:“公司又不是我的。我不过一个高级员工,有什么理由可以不遵守规章制度?”
盛颖琪怔了怔,但很快意会,脸在他胸口蹭蹭,安慰:“现在还不是,以后会是的。”
然后她就听到倪天泽笑得从胸腔里传出的震动,他又吻上她的额角,低声说:“谢谢你这么看好我,盛小姐。”
“哪用我看好?不然倪夫人为什么收——”盛颖琪本来别着眼睛白他,但说到一半就醒觉地住了嘴垂下眼。
她怕倪天泽不舒服,倪天泽的笑却一点没少地接过她的话:
“我妈收养我当然是为了有个孩子能给她养老送终。倪家又不是只有我们家。一大家子人全杵在那儿,她当董事长也未必就定死了以后公司就是我的。”
盛颖琪眉角微皱,这种复杂的家族内斗状况她有什么不懂?只是她对倪家不熟,更没有发言权。
听倪天泽这个口气,她不禁闷闷地替他不公平。倪家全靠倪天泽才提升了几个等级,不仅公司上市,短短两三年市值翻了好几倍,如果最后他全是在替别人做嫁衣裳,连她都替他委屈。
“倪家还有比你能干的人吗?”她抬眼,用坚定的语气和眼神加持,“你们家的人又不傻,要是想要公司好,不给你还能给谁?”
倪天泽只是笑,低头鼻尖抵在她的鼻尖,说悄悄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