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负还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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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心好像变成两半。

    一半想狠狠的欺负她，让她露出更多表情，让她哭，让她呻·吟。

    另一半则是想好好怜惜她，温柔的对待她。

    这样想着，秦函的眼神已经变成浓重的黑，里面似乎蕴藏的风暴。

    柏锦之虽然不明白秦函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这样秦函比刚才的他更危险。

    心中惶恐到了极致，柏锦之脑海中除了逃跑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原本轻微的抗拒变成剧烈的挣扎，秦函压过她的双手放在头顶，然后把她乱蹬的双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用身体轻轻松松的压制住了柏锦之的挣扎。

    她心里一片绝望，如同被逼到极点的小动物，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声。

    听起来可怜，可更加引起人的暴虐欲。

    秦函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邪火，对着还在挣扎不休的小女人说：“你这是要毁约麼？”

    这句话成功的让柏锦之停下了挣扎。

    毁约？

    是呢，还有契约，她跟这个男人的。

    “如果你想毁约我也没有意见，只要你能承担后果。”

    想到毁约的后果？

    柏锦之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来。

    秦函也没有再出声逼迫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柏锦之好像是放弃了一般，认命的闭上眼，不再拒绝也不再挣扎。

    明明得逞了，秦函看着眼前默许他继续的女人，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有些微微抖动，好像振翅的蝴蝶一般，奇异的脆弱的美丽。

    秦函的手有些无意识般抚上柏锦之的脸庞，然后手顺势往下滑。

    修长洁白的颈项，单薄的肩，然后是口。

    不是这种波涛汹涌，但是形状很好。

    想到这里，秦函的眼神暗了下来。

    而身下的人则抖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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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是喊着疼，好像无法从欢·爱中得到快·感一样。

    秦函手下的动作更加有技巧，抚上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希望柏锦之能有感觉。

    但是，这样放肆的动作只是让她更加害怕一般。

    秦函突然觉得有些挫败，心里的成就感好像没那么值得高兴。

    秦函起身坐在了床边，没有继续下来。

    柏锦之感觉身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秦函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却感觉身旁陷下去了一块。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发现秦函叼着烟，倚靠在床后的墙壁，静静的吸着烟。

    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月光照了进来，柏锦之无意识的看着秦函手中明明灭灭的烟火，心里蓦然一松，只是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呢？

    柏锦之习惯的发散思维，想起了不久才发生的事情。

    三个月前。

    某个小公寓里面。

    一对母子正上演的每天早上必演的闹剧。

    柏锦之拿着一套海军蓝白的小制服，盯着□□正穿着一条小内裤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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