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实在夹得太紧,常鸿煊抬起苏盈罗无力的长腿抗在肩上,把硕大热胀的大鸡巴抵在穴口,摆动腰胯左右摩擦,大龟头抵在挺立的小骚核上用力挤压磨蹭,把她弄得哆嗦浪叫,直到她又爽得淫水直喷,大龟头才一点一点的顶进了她骚淫的小屄里。
“啊啊……不行……太胀了……啊啊……表哥的鸡巴太大了……会把小屄干坏的……呜呜呜……不要再操了……”苏盈罗被插的透不过气来,挣扎间反而让那根大鸡巴插得更深。
“小嫩屄夹得这么紧,哥哥真想操坏你这小骚屄!”他猛地沉下腰,整根粗壮无比的大鸡巴挤开层层媚肉,恶狠狠地干到花穴深处,苏盈罗尖叫一声绷直了双腿,交合处喷出一股热流,竟是短短几下就被他操到潮喷了。
女皇陛下的身子本来就很敏感,而且操她的人还是她一直视为亲人的表哥,被血亲的大鸡巴干进小骚穴的感觉又与别人不同,这种刺激的羞耻感把苏盈罗变得骚情四起,马上就泄了身子。
可是她泄得太快,常鸿煊却刚入佳境,怎么也不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停下来。
高潮时还被大鸡巴狂操的感觉太可怕了,粗长火热的大屌青筋密布,每一次插进来都把小骚穴撑得快要胀开了,常鸿煊操起她来又快又狠,与平时那一派俊雅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凶猛地抽插狠操,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脆弱的宫口,直挺挺地钻进子宫里。
苏盈罗爽得都翻了白眼,宫口像张小嘴似的吞着大龟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然后她就感觉到那根大鸡巴突然膨胀起来,近乎粗暴地操干着她的小子宫,把她的子宫干得又爽又疼。
“不要……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表哥饶了我吧……呜呜呜……肚子要被操穿了……”
高潮一直不停,表哥又操得太狠,苏盈罗爽到哭了出来,在他身下哭得媚态横生。
“我的阿盈,好美!”常鸿煊激动得忘了她是天下之主,她是他的表妹,是他一直深爱的姑娘,她的每一滴眼泪和每一声喘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哥哥要操坏你的小屄!”
小嫩屄被大鸡巴干得彻底张开,汩汩地向外喷着淫水,苏盈罗实在太舒服了,大鸡巴每一下都能操进小屄的最深处,狠干着她的骚芯和子宫,她的高潮一直都没有停过。
白嫩的长腿被他按着大大的敞开,铁杵般粗壮的大肉棒顶开媚肉干到她最骚最痒的地方,龟头上火热硬挺的肉冠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小骚屄,每一处骚点都被他干得又酸又痒。
“表哥……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别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整根大鸡巴直插进来,操得苏盈罗呜咽一声,全身都痉挛抽搐起来。
尿液喷发而出,打湿了常鸿煊的衣裳,苏盈罗颤抖不停,已经爽得快要晕过去了。
找到骚芯,狂插狠操
苏盈罗在屋里被表哥操到高潮迭起,勾魂摄魄的浪叫声飘到门外,使得所有听到声音的男人都是一柱擎天,火热的大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心里暗想着要是操干着陛下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随行的书吏急得在门口乱转,趴在门缝上眯起一只眼睛往里看,“请陛下准了臣进去吧,看不到陛下与羽林大将军欢爱的样子,臣就没有办法记录下来,今日的文书就发放不出去呀!”
可惜他们的陛下正在要命的极乐之中,赤裸的玉体哆嗦着,小骚屄一边狂喷着浪水,一边把常鸿煊的大鸡巴吸得死紧,宫口咬住他的大龟头不放,贪婪地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快感。
常鸿煊闷哼一声,抬手推开了两人面前的窗户,苏盈罗惊呼一声软绵绵的趴在窗沿上,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和被他玩弄到红肿骚挺的小奶头立刻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表哥……啊啊……太深了……轻些操呀……”苏盈罗被操得受不了,小骚屄刚刚泄了一次,正是最禁不起挑逗的时候,偏偏常鸿煊越战越勇。
他是第一次操上小嫩穴,纵使学了不少技巧,可是却被那小嫩屄勾得什么都使不出来,只是最简单的挺着劲瘦有力的腰身狠操,大鸡巴屡屡朝着她最骚最敏感的骚芯上撞去,撞得骚芯发麻还不算完,非要插进她的小子宫里捅上圈,让那火热粗大的龟头顶在脆弱的内壁上,旋转着把她的子宫操了一次又一次,才肯抽出去。
“为什么要轻些操?阿盈的浪水可是喷了不少,难道是我操得不舒服?”
“啊……舒服……大鸡巴操得舒服死了……嗯……骚芯都要被捣烂了……呜呜呜……”
温软赤裸的身子在他怀里销魂地扭动着,高耸丰盈的奶子被男人撞得不停弹跳,小奶头红肿肿的甩动着,总是会蹭到坚硬的窗框上,蹭一下,她就又骚又浪地叫一声,弄得一众羽林军都面红耳赤的,腿间的衣摆被一根根大鸡巴顶得老高。
“骚芯?哪里是你的骚芯?”常鸿煊的喘息越发粗重,性器被屄肉紧裹的感觉快乐得让他几近疯狂,只有大力地抽插狠操才能缓解那种无边的焦躁,但抽插时巨大的快感又让他贪婪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