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夫妻二人表现的就很像只是过来停留两天游玩一般,即便有心人怀疑也看不出端倪。
夜里,晏知和逢京回了驿馆,二人洗漱了之后对坐在烛光下,玲玉泡了杯蜂蜜水进来,为二人倒上之后就迅速离开。
晏知喝了一口,点点头,似乎是对玲玉的认可。
她说:“殿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逢京看了她一眼,领悟到晏知的想法,他声线清冷,仿佛对自己妻子十分冷淡,二人只能说相敬如宾并不恩爱,“过两日,你身子不好,多歇歇也好。”
“谢殿下怜爱妾身。”她声音娇羞,听的逢京眼皮子直跳,实在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晏知。
“殿下,妾身瞧南马国人对我们很热情,他们人挺好的。”
逢京:“……”要不是有这个必要,他真的很不想听晏知这么说话。
他压下心里的古怪,答:“我国同南马国交好,是友好邦交,他们很热情是正常的。”
外面的人听到晏知和逢京这么说,顿时不屑起来。
都说文鲁国太子才惊天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平庸的草包。
他想着转身离开,打算这就回去禀报陛下,这文鲁国的太子不值一提。
逢京听到暗地里的人离开,他这才揉揉眉心无奈的说:“吱吱这般说话,孤十分不习惯。”
晏知说:“没办法,他们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南马国皇帝不会就这么相信。”逢京又说起正事。
晏知靠在椅子上,身子放松了下来,她鲜少如此,即便是休息的时候也很警惕,这是感受到周围没有危险才松懈下来。
“嗯,无妨。”反正就他们的计划也不是外人来杀南马国皇帝,南马国的皇帝必定会死在自己儿子手上,这也最为合适。
“南马国的二公主,你有什么看法?”逢京想到今天在晚宴上看到的那个二公主,他觉得也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晏知想了想,然后说:“其他王子拉拢你无非就是金钱美人,这个二公主,恐怕想用美色勾引你。”
逢京:“……”
晏知没有在这个花边事情上继续纠结,她说:“这个二公主鲁莽的很,她要是作为下一任皇帝,困难重重。”
逢京脑中分析了一下,然后说:“只有大王子得想办法除了,其他人随他们自己争斗。”
晏知也有这个打算,反正对他们来说都一样,南马国的结局也是注定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夫妻二人吹了烛火歇下,翌日,逢京和晏知在二公主的陪同下闲逛曜德安,曜德安也就是南马国的都城。
一天相处下来,晏知觉得这位二公主的确是没什么脑子,不值一提。
又过了一日,大王子登门拜访,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没有南马国皇帝的旨意,这拜访逢京难免就有意欲勾结他国的嫌疑。
大王子本来是打算和逢京聊一会儿就直接离开,谁知逢京留他下了会儿棋,大王子本来就对逢京十分忌惮,想着这会儿留下来多观察观察也是好事,于是就没有拒绝。